“我……”聲音微顫,梅疏遠道,“兩次了,我看到了“姐姐”的屍體,又看到了愛麗絲的屍體,所以我想,隻要你能一直陪著我,彆的什麼都不要想。隻要你能陪著我,彆的事我都不太在乎。”
“我在乎的人和事,也就那麼點。”梅疏遠彎了彎眉眼,“偏偏你占了三樣。”
“……”
江陵啞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半響揉了揉眉心道:“都是大男人,你以後可彆處處讓著我了,挺奇怪的。”
話題一轉,江陵挑眉:“你彎的好快啊,我是女人你喜歡,是男人你也喜歡,居然沒有任何不適。”
“彎?”梅疏遠微微靠近,眸子盈著零零散散的光線:“我從很久以前,便知道“姐姐”是男人,愛麗絲也是男人。”
“不是。”江陵一驚,“你怎麼知道的。”
“因為啊。”
梅疏遠用非常柔和的聲音說道:“都是我替你收屍的啊~”
江陵捂住了臉。
“喂,你不覺得這句話很變態嗎?”
“但是……事實如此。”
江陵突然發現,梅疏遠變成這個樣子,這個鍋在他身上,這得多大的陰影啊。
“而且。”梅疏遠低頭,在江陵耳畔輕聲說道,“每一次,你都是衣裳破爛,渾身是血,我給你換上了乾淨的衣物,擦乾淨了你身上的血跡。”
細思極恐……
江陵心中隻有這四個字。
他感覺自己被扒光了衣服,赤身裸.體站在梅疏遠麵前……實際上,他的確被扒光了幾次衣服。
“臥槽。”江陵整個人差點兒彈起來,“我穿著女裝,你都敢碰啊。”
因著江陵的動作,梅疏遠被迫起身。
江陵便用手戳著梅疏遠的臉:“你不會從小就是個色胚子吧?”
臉被戳了幾下,梅疏遠扭過頭,抬手攔住江陵,小聲嘀咕:“我沒有。”
“你脫了!”
“……我知道你是男的才脫的。”梅疏遠側過臉,細軟的黑發落在臉頰,他的眼神飄忽不定,臉上卻浮現層層紅暈,“我,我不小心碰到了你那裡……”
“……”
“第一次是胸,我娘的胸是柔軟的。”紅暈蔓延到了耳根,他繼續說道,“而你一片平坦……第二次就更清楚了,我摸到了……”
“我艸。”
被江陵打斷的梅疏遠默默閉上了嘴。
而江陵,他完全傻眼了。
風中淩亂許久,江陵捂住胸口,特彆矯情道:“你要氣死我。”
“我……”
“行了。”江陵毫不客氣的推了梅疏遠一把,冷著臉,“彆壓著我了,我這身體脆的很,身體虛就算了,時不時吐血,跟曦妃那身體有的一拚。”
這一次,梅疏遠總算乖乖起身了。
坐直身體時,他還不忘伸出手,朝著江陵拉了一把。
一坐起身體,江陵便立刻脫了鞋子,盤膝而作。
在他舒了一口氣時,西裝袖子被拉住,梅疏遠低著頭,扯了扯他的袖子,聲音平和:“你是不是被什麼限製住。”
“也沒什麼,就是我早就死了,靠一個玩意活命。”
梅疏遠猛的望向江陵。
江陵抬眸,嬉笑道:“幫助一些特定的人,完成一些特定的事,得到一定的獎勵,然後這樣一個世界一個世界的路過。”
“……比如說,梅少恒和韓素,西菲爾和安洛兒,謝安歌和姬玉?”梅疏遠不傻,實際上他聰慧的很,幾乎是立刻得出結論。
“正確。”江陵笑了一聲。
梅疏遠眯了眯眼:“這個世界上,少數是等價交換,少數是無私奉獻,更多的是想把你骨髓都咬碎。”
“那是以後的事。”江陵攤手,“至少目前我感受到的是善意。”
那個傻乎乎又聲音難聽的係統,很多時候,是真心在擔憂他。
梅疏遠手指劃下,握住了江陵的手。
手指相握時,江陵扭過身體,另一隻手撐著梅疏遠的肩膀,露出幾分好奇之色來。
“問個問題。”
“什麼?”
“你摸也摸了,看也看了。”江陵抬了抬下巴,意有所指:“喏,我們兩個,誰更大。”
作者有話要說:曾幾何時,我是個小清新。純潔的像當初的小九。
咳咳……
現在也是小清新,我都不敢開車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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