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案件江林沒什麼好說的,隻是想到身處這類崗位的鬆田哥,雖然每天看似安寧平和,但危險卻又無處不在,誰都不清楚危險和意外會在什麼時候到來,他沉默一瞬,心頭擔憂的話終是凝成一句。
“你要,多,注意,安全。”
原來是在關心他呢,鬆田嘴角揚起一抹不明顯的弧度,隨後語氣自信地說。
“以我的技術,你不必擔心。”
拆彈是他最擅長的領域,技術就是他自信的底氣,他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他拆不掉的炸.彈。
江林抿唇笑了笑說了句厲害,而後便接著說。
“那你,洗漱,我去,煮麵。”
他
煮了兩碗荷包蛋清湯麵,可惜沒有熬點豬油,不然放一勺豬油才是清湯麵的靈魂,不過用香油也不礙事,主要早上露水重,氣溫也低,吃點帶湯的食物就很舒服。
吃過早飯,兩人照常去上班。
鬆田剛到隊裡,上麵就通知十點鐘在會議室開會,不會想都知道,這個會肯定是為了長野的那起爆炸案。
果然,會議上署長就把案件的詳細資料發給了每個機動組的人,尤其是那枚造成惡劣性質的炸.彈,資料裡有它完整的照片,造型居然是一塊蛋糕的模樣。
既然有照片,那也意味著警方提前有做準備,可為什麼還會發生?難道是拆彈人員沒能拆除?
關於這點,機動隊的人也是這麼問的,署長冬本原有些痛心地解釋說。
“長野縣那邊處理班的警員沒能拆除,而且是在拆除過程中就發生了爆.炸。”
在場人員全都是拆彈的好手,當大家聽到這一句時,臉上都顯得很是意外,一般來說拆彈最先要做的就是阻斷,隻要做好阻斷大部分都不會突然爆破的,哪怕是遙控型的也不能。
作為處理班的警員,他們不可能不知道這些,那也就是說對方在炸.彈上設置了陷阱才導致的慘劇。
眾人看著炸.彈的照片,有人詢問。
“沒有內部構造的照片嗎?”
都拍到了外部,那拆開外殼應該可以做到吧。
冬本原搖了搖頭,那兩位警員或許看到了,但現在他們已經殉職,就沒有人再知道那枚炸.彈裡麵設置了什麼。
召集眾人來開會也是因為收到長野警方的線報,所以冬本原提醒道。
“據說那個炸.彈犯逃竄到了東京都,現在需要處理班的各位隨時做好準備。”
未知的炸.彈就意味著未知的危險,拆彈的警員就是距離危險最近的人,長野的案件給他們敲響了警鐘,所有人務必要保持十二分的警惕和冷靜來應對不知什麼時候會來的危險。
會議結束,鬆田和萩原回到工位坐下,萩原拿起資料指了指上麵的蛋糕炸彈有些忍不住地說。
“把那玩意兒做成蛋糕形狀,還挺惡趣味的,你說是吧陣平。”
鬆田讚同地嗯了一聲,隨後他想起花江林電腦的事。
“對了萩,這周末你和我去花江林家一趟。”
萩原疑惑道。
“你昨天不是去了嗎,怎麼還要去?”
鬆田簡單解釋說。
“他電腦設置了密碼,所以喊你過去破譯一下,我懷疑電腦裡有重要文件的備份。”
萩原了然,抬手給他比了個OK。
“沒問題。”
不過說起這件事,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臉上頓時揚起一抹壞笑詢問。
“所以昨晚你和小孩直接說了脫上衣?”
被提起這個,鬆田腦海裡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那家夥瘦弱的身體。
“太瘦了。”
突然來了這麼一句,直接給萩原乾懵圈了。
“啊?什麼太瘦了?”
意識到自己口誤的鬆田,很快轉開話題。
“沒什麼,我就直接和他說的。”
萩原一聽,更覺得離譜了,一個說你脫掉上衣,一個問都不問就直接執行?這誰聽了不說一聲不愧是你倆,尤其是陣平這直球發言,誰能直球過你啊。
不過倒是讓他突然品味到了陣平的那句太瘦了,他單手托腮,眼神玩味地說。
“你是說花江林身上太瘦了?你觀察的蠻仔細的嘛。”
作為直球選手,鬆田沒聽出萩的戲謔,反正整個就一直接,他嗯了一聲。
“昨天看到了,骨頭都很明顯。”
行吧,萩原突然就覺得有點無趣了,原本他還以為能聽個樂子呢。
翻篇這件事,萩原問起花江林是不是原裝,鬆田也直言道。
“是,所以我現在懷疑他是受傷導致了人格分裂。”
萩原點了點頭,既然人還是花江林,那一切也隻有人格分裂能解釋了。
“你打算怎麼做?”
考慮到下周他們機動組都會去醫院體檢,那正好可以去谘詢一下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