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老子還是個處(下)(2 / 2)

可惡至極的男人沒有吭聲,可她能清晰地感覺得到視線的灼人。

自尊碎成了渣。

她積蓄全身的力量,突然抬起一腳蹬在那人臉上。

季少傑正自目醉神迷,冷不防被蹬了個屁股墩,臉一下子黑了,沉得出水,周身無形地散發出駭人的冷洌之氣。

被個小丫頭片子“蹬鼻子上臉”,活了二三十年,這待遇,可真新鮮得緊。

落落一腳得逞,但男人那樣子卻讓她打了個激靈,突然想到動物世界裡獵豹把小獸按在爪下即將撕碎的場景,耳邊響起趙老師的旁白,獵豹是尋找獵物的高手,他們具有敏銳的視力和嗅覺……

她沒有辦法不害怕,哆嗦著,可憐兮兮地並著兩條腿兒向床角縮去。

他並沒有撲上來撕碎她,卻開始動手脫睡衣,脫褲子。

“叔叔你不要臉!”落落所有的勇氣終於崩潰,全身篩康般抖個不停。

她的下巴被一雙鐵鑄般的手捏住,她不得不慌張地睜開緊閉的眼睛,眼前赫然挺立著一根熱氣騰騰還在一跳一跳的大東西,頂端圓大如剝殼的鵝蛋,上了釉般亮晶晶的,礦泉水瓶粗細的棒子上青筋浮凸,尺寸驚人,再配上明顯的冠溝,整條龐然大物看起來像是毒蛇一樣,顯得格外麵目猙獰。

這……這型號,跟哥哥們的不一樣啊!

鄭曉宣誠不欺她也!

她曾說,男人的人中又深又長的一定身下家夥什大,她當初還嗤笑鄭曉宣研究男色走火入魔,剛剛她倒是留意了一下他的,可也是不以為然,現在……悔之晚矣!

落落頭皮發麻,開始驚恐地抱著雙臂往牆上貼,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往下掉,“叔叔!放過我!太大了,我會死的……”

季少傑此時箭在弦上,哪裡容得下不發,啞著嗓子說,:“我說過了,彆叫我叔叔!”

那一字一字聽在落落耳裡簡直像地獄魔音,隻覺得下腹一股熱流湧出。

也許男人天生嗜血,一入眼那粉白中的鮮紅,一點淡腥夾著她特有的異香襲入鼻腔,季少傑便覺氣血上湧,再顧不上其它,一手重新掰開她的腿,一手握住自己,就著那湧出的濕潤把自己往裡塞。

汗水像小溪一樣從額頭淌下,他氣喘如牛,難耐地捏著自己,一次次對準,挺身,身下女孩嗓子都哭啞了,認命地不再動彈,可是……

對於季少傑來說,人生最痛苦的事情不是人還在,它硬不起來,而是硬起來了,它進不去。

對於鐘靜言來說,人生最痛苦的事情不是被打針,而是麵目可憎的醫生他舉著針管試來試去,遲遲不往裡紮。

那一夜,連季家彆墅外值夜班的安保都聽到動靜,紛紛議論,“咱季少可真猛啊,那女孩子看上去年紀還小,彆是把人玩殘了。”

女孩終於憋不住了,“叔叔,您就彆玩了,給個痛快吧!”

季少傑……

作者有話要說:(咬手指,掩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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