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沒她,您彙報什麼去?(2 / 2)

落落一直昏睡,中間清醒過來一次,虛弱地翕唇對季少傑說了一個字:“藥!”

她才剛剛吃過藥,而且表現出對藥那種東西極大的抗拒性,因此這個字說出來顯得有些沒頭沒腦。

季少傑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麼藥,頓時好笑,卻又有不知從哪裡來的氣騰上

來,“鐘靜言,你不會不知道安全*期這個詞兒吧?你那兩個好哥哥究竟怎麼教你的?你擱我這裝什麼處啊?”

他覺得床上女孩的表情顯得有些困惑,然後用很奇怪的眼神瞅了他半晌,才閉了眼睛頭歪到另一邊睡去。

下午的時候,落落又醒過來一次,彼時季少傑獨自在書房呆了一會兒,氣早已消了,心裡也笑自己,跟一個小姑娘置什麼氣。

於是看著床上汗濕得跟剛洗過澡的小貓樣的姑娘,摸摸她的頭,拿了吳媽手上的軟帕為她按著額角,用溫柔的語氣說,“寶貝,想吃點什麼嗎?”

落落頭略略一偏,避開頭上那隻爪子,鼻音很重,“我想吃麵,還有蛋糕。”

這兩樣生日時才會一起用上的東西讓季少傑有些懷疑,但反複看了她的樣子,以為隻是小孩子嘴讒,便隨意讓了人去準備。

一時吳媽端了做好的麵上來,女孩隻坐起來吸溜了一口,便懨懨地擱下了。

少時蛋糕也送過來了,女孩就著吳媽的手吃了一口,兩道秀眉便皺得跟麻花似的,將吳媽的手推開。

季少傑腮幫子一錯,牙齒咬得咯咯響,麵上卻仍好脾氣地問:“覺得這些不合口味嗎?”

吳媽拿著咬了個小缺的蛋糕,立在旁邊,感到房間氣壓很低,她從住進來的第一天開始便對這年輕的老板莫名地懼怕,當下隻嚇得兩股打戰。

落落嗓子嘶啞,一半是感冒鬨的一半是昨晚叫的,“我隻吃芝蘭坊的蛋糕,而且隻愛吃藍莓芝士味的。”

這是解釋了。季少傑平生頭一次有受寵若驚的感覺,深吸口氣,轉身吩咐下人重新去買她愛吃的那款。

這姑娘,最擅長操縱他的喜怒。

*

這場重感冒持續了小半個月才好起來。

那一天,季少傑早早便回了山上的格蘭彆墅。

午後時分,車道兩旁的銀杏樹枝葉正濃,不遠處,管家徐伯戴著大草帽在給草坪澆水,一個女孩穿著件白T恤,坐在草坪上的休閒遮陽傘下看書,她的近旁,是整片大朵大朵的從英國移植過來的紅玫瑰。

夏風正好,他吩咐司機停了車,自己慢悠悠踱步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留言君,你腫麼了?你忍心讓耳機孤單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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