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據說這樣(2 / 2)

小醉貓哪裡聽得見他說了些什麼,被他輕撫著,舒服得直哼哼。

寫字樓裡冷氣都開得很足,全身脫出來後,接觸到涼涼的空氣,她覺得舒緩了許多。那酒意便壓過了癢意,突然又翻身滾下榻去,嘻嘻笑,“來來來,我給你唱,唱首歌……”

“胡鬨,乖乖躺下!”他英俊的臉上陰雲密布。

“我唱歌很,很好聽喲,我爸我哥常,常常誇我。”

她說著,便手舞足蹈,拿腔作勢地唱:“……原來愛是種任性,不該太多考慮,愛沒有聰不聰明,……”

她此時身上光*溜*溜的,隻穿著條純白三角小內*褲,黑發倒成了裝飾。

紅膚、黑發、白內內,三種簡單的顏色,組成一個醉醺醺的小妖精。

那胸前兩團高聳的嫩兔,歡蹦蹦的,直晃得人心跳加速,季少傑本來沉了臉,現在不得不連眸色也暗沉了下去。

她卻還不滿意,腿一抬,竟蹦到了榻上,站不穩,栽倒在季少傑懷裡,被抱個滿懷。

他一手恰罩在她嫩兔上——小粉尖從他指縫裡擠出來,一手扶著她小細腰,溫香,軟玉,小尤物。

她隻是坐在那裡,他隻要靠近她,便已經腎上腺素激增,現下她這樣躺在他懷裡,香*豔得不可名狀,他怎能不被撩撥得不輕?下麵兄弟像見到首長,起身!立正!敬禮!!一氣嗬成!

那醉貓卻又不安分地連掙了幾次起身,站在深藍色的軟榻中間,掐腰,叉腿,“想要光著腳丫,在樹上唱歌,好多事物全被縮小了……”

“台下的觀眾,請跟我一起唱——” 她指著他極有範兒地喊——如果忽略她慘不忍睹的紅斑。

她很自然,完全沒有一絲身為裸*女的自覺。

她的確醉了,可她這樣自然,是因為從小便跟哥哥們玩鬨慣了。

她這樣憨態可掬卻又嬌媚萬分的樣子,分明是被人長期寵出來慣出來的。

季少傑想起剛剛坐在他斜對麵的雙胞胎兄弟,他們那目光,仿佛連看著他的辦公室都帶著繾綣,隻因為那是他們的妹妹失蹤那天到過的地方。

他在心裡冷笑,這個寶貝,生來便是他的,被那個叫緣分的家夥寄養在他鐘家而已,而他們,卻把她養到了床上?

他的寶貝不懂事,他們鐘家人都不懂事嗎?

小妖精還站在榻上扭來扭去,扮演某明星,她的舞姿並不好看,甚至不那麼協調,可那明星他見過,哪裡有半點及得上他這寶貝兒的可愛嬌憨?

他就那麼看著這醉姑娘在那扭,心裡想,鐘家那兩個,他,絕不會放過他們!

再也不讓他們找到這個寶貝,是否便是對他們最大的懲罰?之一!

酒櫃旁邊有個小型的冰櫃,方便他平時自己調酒用。

他起身,去取了半桶冰過來。

“過來叔叔這裡,幫你止癢。”

落落雖是醉著,卻潛意識裡覺得他自稱“叔叔”便沒什麼好事。

她也跳累了,雙腿軟軟的沒力,自己胡亂坐下來,這時也不怕了,指著季少傑的鼻子,恢複刁蠻的女王範:“叔,叔叔,你肯定沒,沒安好心?你不要老,老是一付想吃,吃人的樣子成嗎?我,我看了就討厭!”

季少傑將醉貓不由分說地拉到懷裡,用戴了黑色專用手套的手,拿了冰塊緩緩在她身上滑動。“小東西沒良心,叔叔給你止癢,你不要嗎?”

落落開始還踢騰幾下,漸漸便乖乖不動了。

那冰塊,滑到哪裡便舒服到哪裡,冰涼的,酥.麻的,鎮定的,逐一舒緩安撫那些紅斑。

她是隻被主人撓到點上的貓咪,鬆開了四肢,任他抓撓撫慰。

他壞心的,將冰壞繞著她的乳*暈畫圈圈,那粉色小點早被刺激得突起來了,半軟半硬地,帶著點請求的意味。

她開始發出細細的呻*吟,並不知道自己此時的呻*吟,非是由於癢或醉,而是因了身體的某種焦躁和渴望。

而他,整個人仿佛被她這半迷半醉的嬌*啼,捆起來了,吊在了半空,她仿佛是用這貓咪一般的嗚咽,輕輕抽打著他—— 他的身體,真的崩緊僵硬得有了痛感。

終於,他肯將那冰塊輕輕點在兩粒粉尖上,她重重地嬌叫了一聲,戰*栗起來,弓起了腰,主動迎向他,頭埋在他胸口蹭。

由於姿勢的改變,她的潤圓沉甸甸地墜著,他從高處看去,真的像顆成熟的水*蜜*桃,軟軟地隻等著他摘取。

他用手,隔了一層黑色手套,將那乳托在手掌心裡感受,沒有觸感,隻有重量,他輕輕地拋了一下,那乳便晃給他看。他換了一隻,情景一樣靡*豔。

她醉得無知無識,卻仿佛也覺得這樣很好玩,竟攀著他的肩,露出一點迷茫的笑意,頰邊兩粒小米渦隱現。

這一切,都是他的!這對乳,這個人,這點笑!!

他心裡突然排山倒海的……感動。就是這乳,這人,這笑,不多不少,剛好填滿他心中的空缺。

他必須要占著她,每一天,在他懷裡,供他疼愛,供他駕馭。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以下朋友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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