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據說這樣(1 / 2)

此時,他白皙的俊臉被**浸染得發紅,眸光炙熱狂烈,如同一點即燃的荒野之原,赤果果地直盯著她,如同盯著一隻烹好的羊羔。

他的眼神中有太過熾烈的情感,她無法回應,更不敢和他對視,她有種預感,那是極為恐懼的漩渦,一旦被吸附卷入,她會萬劫不複!他的名字,他的名字,她無法自如地吐出,仿佛,說出那幾個字,他們之間的關係,便會有不同。

她掙開了下巴上的鉗製,避開他的目光,拇指又不知不覺拿至了嘴邊——那是一種缺乏安全感的下意識的動作。

她的呼吸,還是紊亂的,她的小腹,還在一鼓一漲,她的肥厚的碟翅,還在微微翕張。她的身體繼續對他渴望,可是,她的感情一絲一毫也不願對他回應。

他說不清心中的滋味。他是那麼驕傲而強勢的人,又怎麼可能去向一個小姑娘乞求感情?他隻能不管不顧地占有,不管她怎麼想,,他隻需要確定,這個女人,是他這輩子不可能放過的!

在她還在分神的時候,他掰平她的腿兒衝了進去。

即便,她剛才已經足夠濕潤,可是,她是那麼那麼小,小得他一根手指都難以容納,更何況,是他這麼大的一根巨物。

“啊……你讓我緩緩……慢點慢點……讓我緩緩……”她終究還是被他弄得哀叫起來。

她半撐起了身子,垂眼看著平滑的小肚子那裡,一根圓柱形的東西正一寸寸往她體內推進。

她有種錯覺,那根大東西,會一直推,一直推,會從她的嘴裡冒出來。

她害怕了,可這個時候,季少傑自顧不暇,他被她,夾得都快要斷掉了,那裡明明是一片至軟至嫩,卻能將他絞得死緊,明明是最沒有力量的地方,卻能將他吸得又癢又麻。

原來,做*愛,就是交換彼此的脆弱嗎?將最不設防的地方,交給對方,將在旁人麵前辛苦遮掩的地方,呈現給對方。

世間的男女啊,究竟是怎樣的力量,讓他們這樣彼此徹底地信任?

當他終於覺得探到了小徑的底,猶如在黑暗中前行的人找到了光亮,他狂喜著,對著那片光亮猛力衝刺,衝刺!

她被大力衝撞著,胸前兩朵水嫩的紅雲,激烈地躍動,逗引得他想用手去捕捉,可那兩團豐滿的小東西,它們一次次調皮地從他手心逃開,跳到更為自由的空氣裡去,歡快地,狂野地,——那是世間最動人的舞蹈,直看得他心曠神怡。

此時此刻,他覺得身體裡醞釀著無窮無儘的能量,這股能量,是可以征服一切的,是可以開疆辟土的,是可以逐鹿問鼎的,與他原來所具有的那些力量,相得益彰,隻有擁有了這樣完整的力量,才叫男人,才叫雄性。

而這力量,是這個女孩,是她的身體所賜予他的。她注定就被安排在那裡,隻等著他找到,

他著迷地享受這種被注滿了能量的感覺,新生的,煥發的,無窮儘的,可以上天入地的。

他身下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啪!啪!啪!”節奏簡單而單調,隻是普通的體*位,卻是他此時想要的。

他實在太用力了,“戳死我吧!叔叔,你戳死我吧!”女孩稚嫩的身體實在承受不住,號哭著,小嫩腿在空中亂踢。

然而,當她再也踢不動,腿兒無力地靜垂,身體被迫承受,那快樂卻如颶風席卷,她被拋向頂峰。

他大汗淋漓,她也是。

暗紅床單上一片狼藉,各種不明水漬成片。

他稍稍平靜喘息,將已經氣若遊絲的女孩抱去浴室。

倆人都是會享受的,靜靜地泡在浴缸裡,讓溫水撫慰著倆人筋疲力儘後的身體。

他圈著她,而她就軟綿綿地趴在他身上。

他拿了塊毛巾,包住她的頭發,將溫水輕輕掬注在她□在空氣裡的肌膚上。

這樣溫存的感覺,不賴啊。季少傑滿足地喟歎,將女孩輕扶起來,為她清洗還在吐出白沫的地方。

卻起了意。

他拿片毛巾墊著,防著她滑倒,將她扶坐在豪華大浴缸的邊沿上。

她被折騰得哪裡還有半分力氣,隻能任他擺弄。

他將她的腿分開,用手指遊覽她腿心兒那片光潔如稚兒的地方。

“小寶貝,這兒是你撤尿的地方,這兒是你……”

“彆說!我不想聽!”

她知道他要說什麼,紅著臉並攏雙腿,彆扭地掙起身。他卻哪裡肯讓,一隻手蓋著兩處,聲音邪邪地:“想不想做點什麼?小盆友?撒泡尿或是……?”

“不要!你變*態!”落落驚恐,開始胡亂用力推他的手。

他卻不似在開玩笑。

他在她小腹上加力,伸了兩根指頭進去她體內。

“啊……”她終於忍不住驚慌失色。她才不要在這個人麵前做這麼丟臉的事情。

可是她忘了他絕對是個想要便一定要得到的人。

而此時,他要得到的便是她的尿。

她被他邪惡的手上下夾擊著,而按摩浴缸裡汩汩湧動的水流也在給她某種暗示,失*禁的感覺陣陣逼近。

她脹紅了臉,掙紮得厲害。

可是他的手固執地在她身上做惡魔遊戲。

“啊!~”

終於,一股晶瑩的液體急湧而出。暢快淋漓。

久憋之後釋空的感覺,猶如高*潮。她迷離著大而黑的眼睛,任憑噴水的下*體展示,卻無能為力。

他得到了想要的,著迷地伸出修長的手指,看那一道清澈的弧形水流急促擊打他的掌心,從他指縫間穿過。

她出了一半,便逼著自己停住了,咬著細牙,小腹快速吸動著,喘氣。憤怒羞惱地伸腳蹬向可惡之極的男人,濺起一片水花。

“還有沒有,寶貝?” 他實在是壞透了,還問。

手指更是在她那出水口揉動,那力道,仿佛在對她勸服。

“叔叔,我討厭你……我討厭你……啊啊……討厭你!”

終於,她嗚咽著,又一股液體噴灑而出。

微微腥騷的氣味,摻雜著她獨有的那種氣息,充盈在他的鼻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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