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洗手間激.情(1 / 2)

“如果可以選擇,我也不想讓你這麼難過。”

鐘靜言並沒有聽清他這句模糊不清的話,可是,他的聲音和眸光裡有一些不同的東西,使鐘靜言的心驀然變得柔軟,柔軟得泛酸,不知道為什麼,好像想要掉出淚來。

他強橫地吻她,不像以往那樣,將她的軟舌拖過去吮.吸,反而是將他的大舌頭伸過來,塞了她滿滿一嘴,凶狠地糾纏,深探至她咽喉裡去,仿佛是要自己的這一部分直接送去她心裡,捧給她,索要她的體察,安慰,和疼惜。

他異常沉默地吻著,可這個吻,卻分明帶著一種苦澀的味道。

她喉頭反嘔,難受極了,被他堵得那麼緊,幾乎無法呼吸。

微抬起泛著水光的眸子,她驚訝地發現,這個男人,他竟然閉上了眼睛。

是她恍惚了嗎?吻她的時候,和她做的時候,甚至最高的那一刻,從來他都是不肯閉上眼睛的。

他總是喜歡眼睜睜地看著她在他身下戰栗。

那雙眼睛,總像可以掌控一切,高高在上,不可一世,永不示弱,讓她生便生,讓她死便死,可是,這一刻,閉上眼睛的季少傑卻顯得如此……軟弱。

世界突然出奇的安靜,隻剩了那一對閉上的眼。

鐘靜言的心,無法解釋地疼,眼淚奪眶而出。

他是在為她身上留有彆人的痕跡而難過嗎?

鹹澀的淚水流入兩人的嘴間,季少傑的吻稍稍和緩,鐘靜言卻開始慢慢回應,第一次,主動去含.吸他塞過來的那根粗軟的東西,試著用唇片包裹,用舌尖舔.舐。

她的反應令他睜開了眼睛,兩人如此近距離地對視,目光膠著。

為什麼有的人睜開眼睛,卻反而將情緒藏了起來?她看不懂他,剛才的軟弱仿似幻覺。

她隻能靜靜地體會他的味道。原來,他是如此的溫熱,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清甜。

“你哭了?”他稍稍離開她的唇,早已恢複了王者的高傲。

“沒,沒有。”她否認,可情緒都寫在臉上,她還不懂得遮掩。

他吻去她臉上的淚珠,仿佛洞悉了她,“不要哭,傻女孩。”他聲線低沉醇厚,猶如歎息,“我該拿你怎麼辦?什麼時候,你才能真正長大,懂得親和愛的區彆……”

胸口被一把看不見的小錘擊中。親和愛……人們每天都在互相說親愛的,難道親和愛不是一起的嗎?

她的小腦袋還在懵懂著,眼前光線變暗,他的影子無聲無息罩下來,再次吻住了她。

漸漸地,在他的眸光裡,她重新閉上眼睛,什麼也不想,開始模糊地低吟。

她柔.嫩的腿.心,長時間裸.露在空氣裡,這令她感到不安和躁動,胸腹中有什麼感覺漸漸升上來,似空虛又似刺痛。

從他的角度望過去,她細白的脖子仰扭著,晶亮的口水蜿蜒而下,兩隻翹翹的年輕的嫩圓,似乎已經提前蓄滿了汁.水,鼓漲漲的,起伏得厲害,隻待他兩指一捏,便會有什麼噴.射而出。

兩條線條優美的小腿包裹在黑色絲襪裡,無力地懸掛在他臂彎,他可以想見,在那雙小短靴裡,她玉米粒般齊刷刷的粉嫩腳趾已經蜷縮起來。

不管什麼時候,她的身體都美得驚心動魄,腰肢很細,胸和臀卻很大,像某種名貴的瓷器,豐.美,肥白,易碎。

四年了,這身體,他無數次占據,卻一次比一次更加迷戀。

他的目光移至牆上的黑鏡,那裡,女孩光禿禿的私.密,毫無防備地大敞著,此刻,因為動.情,竟像彩碟的翅膀,已經開始蠕動著微微張開了,活了一般。

美極了,美得那麼妖異,他這輩子都看不膩。

他興起了逗弄的欲..望,伸出修長的兩指,左右掰開兩片蝶翅,隱藏的小花口可憐地翕動著,他兩指撐大,再撐大一些,那花口終於被剝得咧開了,像嗷嗷叫喚的無牙的嬰兒,急切地想要將什麼吞將下去。

兩指快速地撐大又縮回,兩片肉.瓣兒不斷開合,空氣中傳來“叭!叭!叭!”帶著水意的微響。

鐘靜言覺得自己下麵像打開了風箱,不斷有空氣湧入體.內,那幽長的甬.道,像座空房子,除了風,一無所有,空虛得恨不能立馬有什麼能夠填入。

她在他肩頭磨蹭,無言催促。

此刻,女孩已忘了誰站在門外,忘了自己身在何處。季少傑看著自己一手製造的幻象,手指準確地按去裂縫頂端那顆紅豔豔的珠子上,——他實在太了解她的興奮點在哪裡,看,隻要揉一揉,那肉.珠子便腫.大了,再彈一彈,那活的彩蝶,翅膀張得更開了,再刮一刮—— “嗯~……”她便挺著小身子叫出聲兒了。

她的嬌.吟,又與彆人的不同,尾音拖得長長的,足有好幾秒,像極了貓兒的小尖爪,直撓得人抓心抓肝地癢。

鐘震文就站在兩道門外,而他與她,關在狹小的廁所裡。此情此景,更添情致。

他的指端向下,滑向她早已濕漉漉的蝶腹間,過水行舟,分花拂柳,蘸取了足夠的潤.滑,就著濕意,以演奏德彪西《大海》第二章《波浪的遊戲》的技法,一下一下地點按,卻又沒有規律,有時點在花口上,有時點在花瓣上,有時又點去了小紅珠子上,簡直比撓癢撓不到地方還磨人。

那是多麼敏.感的地方啊,遍布著神.經未梢,哪裡能經得住這樣高超的撩.撥?何況,那裡已經月餘沒有訪客,鐘靜言腿也繃直了,小腰一挺一挺的,小嘴半張,口水流得到處都是,尖麻的電流直衝每一個毛孔。

她那蝶翅反複綻放開闔,早已釀出她體內最甜最純的花蜜,隻待幸運的人來品嘗。可他火燙的指尖卻停了下來。男人在她耳邊,低問,“喜歡嗎?”

簡直要了命了,他卻還在廢話。

鐘靜言急不可待地抬起臀,小手直接摸去他褲鏈處,拉開,子彈內褲扒下去,幾乎屏息等待著那滿滿脹脹的一擊,然而卻——沒有她想要的巨大的燙硬彈蹦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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