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寵無下限第 79 章(2 / 2)

當然不急……鐘靜言被他手指一點,胸口一陣酥.麻.脹.痛,奶.水似乎就要噴薄而出了。

她心裡叫聲不好,一低頭,果然,胸口已經濕了一大片。

令人羞到血管爆裂的是,這款情.趣女.仆裝,在胸部重點位置挖了兩隻大洞,隻遮了兩片透明的網紗,可以清晰地看見,胭脂紅的豆粒上,乳.白的汁液是怎樣一滴滴分泌,好像與她唱反調似的,她說得有多不著急,那奶液就滴落得有多著急。

這樣糜.豔的情景,在今天這樣的日子,令人如何還能按捺得住?

鐘靜言剛想羞憤得尖叫,人已經被壓在了旁邊的衣櫃上。

一條長腿被托起,T-BacK被急切地撥至一邊,粗.壯得嚇人的巨蟒沒頭沒腦地捅進窄.小蜜地裡去……——

啊哈!鐘靜言還想矯情,可是,快.感壓倒了一切。

那種久違的被充/盈被脹/滿的感覺,令她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舒/爽得雞皮疙瘩都要起來。

老婆,鬆……放鬆一點……那蜜地的感覺一如從前般銷魂!季少傑被那溫熱的緊窒夾出一一頭汗,那汗水,順頭額頭,流向下巴,又滾落在精壯的胸膛上,留下條條性/感的印跡。

一時兩人都沒有說話,保持著緊緊結/合的姿.勢,二十多平米的更衣室裡,除了音樂,便隻有兩人急促的呼吸炙.熱交纏。

這不能怪他們饑/渴,實在是長輩對他們看得太緊,這小半年了,愣是沒讓他倆單獨在一起超過半小時,晚上都是分開睡。兩人眉來眼去,瞅機會摸一下親一下倒是有,但這產前產後真槍實彈倒真是頭一回。

足足過了五六秒鐘,季少傑才開始緩緩律動,頭低下去,銜住肉/嘟/嘟的菱形唇片,發狂地吮.吸,鐘靜言也勾著他的脖子熱烈回應,將所有呻.吟都喂進對方的口腔裡。

再也沒有多餘的動作和語言,所有調.情、前.戲拋至腦後,兩人急切地探索,撫摸、撞擊,從對方身上索取到多少,便加倍回報。

季少傑激烈的動作將衣櫃頂得呯呯響,櫃門像是加入了他們的戰團一樣,鐘靜言幾乎都要給他撞飛了去。

那兩團白生生的高/聳,在情/趣.圍裙下蹦來蹦去,像藏了兩隻調皮的小兔子,隻在挖出的小洞處露出兩隻紅眼睛,引得季少傑一把抓上去,奶.水透過透明紗網激.射而出,擊打在他光/裸胸膛上,酥.癢一片。

好多……他目眩神迷。

還不都怪你!鐘靜言聲音帶著難/耐的哭腔,,

可不怪他?

因為生的是雙胞胎,她奶水不夠,另請了兩個奶媽喂母乳,她自己的沒給寶寶吃,本應早回奶了,可被這人時不時的瞅機會吸兩口,弄到現在,奶水不僅沒斷,反倒越來越多了,一受刺激就溢出來。

好脹,好疼,叔叔,快幫我吸一下……鐘靜言被刺激得乳.房像有無數隻螞蟻蔓爬、啃噬,直癢得腳尖都要縮起來了,恨不能自己伸手揉捏。

多麼直接而嬌.嗲的請求!

季少傑看著身下的小女人,被他牢牢壓在櫃門上,斜眉醉眸,胸微挺,下麵被他滿占著,那媚意,直酥到骨子裡。

這番小模樣,迷得他除了埋在她體.內的一處是硬的,全身都是軟的,他惟有聽話地俯首,輪流渴飲。

隔著層紗,畢竟不過癮,季少傑將她身上那礙事的女仆裝除下,一對兒大白兔無處可逃,徹底呈現在他眼前,白生生的,漲.鼓/鼓的,不用掐,不用捏,隻是看著,那裡就會流出甜絲絲的奶水來,僅供他一人專享……

這情景,是多少男人的夢寐以求?

彆,彆看了,不許看!明天……明天我讓王醫生打回/奶針……鐘靜言害羞地伸手捂住自己,可是,有一隻紅眼睛從她指縫裡鑽出來,那瀲灩的色澤和調皮的模樣,更加誘/人。

不許!季少傑恢複了強硬和霸道,下麵更加大進大出,弄得她招架不住,不許戒奶,我要一直吃下去……

隻要想著,不管她人在哪裡,他出差或她遠行,那裡都為他滿滿脹/脹地傲/挺著,他就覺得無比幸福……

是他們太狂野還是衣櫃太脆弱?

戰火蔓延,在幾排衣物終於不堪撞擊倒下來發出巨響之後,他們就著相連的姿勢,邊走邊做,戰場轉移至主臥。

床上那兩雙胞胎兄弟早被衣帽間傳出的奇怪聲音嚇得瞪大了眼睛。

隻見,衣帽間的門開了,地上是滿地狼藉的衣物,他們的麻麻長腿圈在粑粑腰上,兩人一體,中間部位奇怪地聳/動著,麻麻的頭靠在粑粑肩窩裡,發出貓咪一樣的叫聲……

倆小人兒目瞪口呆,還沒搞懂這是怎麼回事,粑粑就把麻麻放倒在他們旁邊,麻麻害羞地推粑粑,不要,寶寶們都在呢……不要在他們麵前……

粑粑臉上忍無可忍的樣紙有點像便秘,按著麻麻的屁屁好凶地撞來撞去,沒事……他們還那麼小,懂什麼?

這是個瞧不起他們的意思嗎?以為他們不知道粑粑麻麻在玩妖精打架?哼!

麻麻可能也覺得他們太小,竟然閉上眼睛默許了。哼!

可是,麻麻胸前那是什麼?

香甜可口的乳.汁順著她鮮紅的乳/尖流溢而出,沾滿了她雪白的乳/房。

挖塞!那是好吃的,他們絕壁懂的!

他們倆現在三個月,已經會翻身了喲。看,他們一人伸出一隻小爪子……

嗚嗚……!粑粑為什麼推開我們?什麼?我們偷吃粑粑的東西?喂!粑粑你不要臉!小心麻麻揪你耳朵!麻麻的乳.房應該是我們的。>_<

又瞪我們?……還瞪?……再瞪我們哭給你看!哇哇……┭┮﹏┭┮

讓樓下奶奶和太奶奶他們過來,看你們還能玩妖精打架!哼!→_→

對嘛,這樣就對了,你忙你的,我們就安安靜靜吃飽就好!~↖(^w^)↗

看,麻麻很舒服的樣子哦,她這個時候發出的聲音比唱催眠曲好聽多了……(づ ̄3 ̄)づ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美餐一頓,睡了一覺又醒來,大床還在猛烈顛簸,嗯嗯啊啊的聲音一直沒斷過,就聽到傳來一陣敲門聲,傭人膽戰心驚的聲音傳來,少爺、小夫人,老夫人讓我們把兩位小小少爺抱下樓去……還有,還有那個……兩位鐘先生過來了,一直在客廳等著小夫人下去……

啪!估計是粑粑扔過去了什麼東西砸門。

那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舅舅,前段時間不是被調去援藏了嗎?這麼快就回來了?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倆兄弟同時將眼睛睜開一條縫,憐憫地瞧了瞧他們的粑粑,粑粑的那張僅次於他們的俊臉,果然臭得比他們的那個啥還臭……哎喲……不行,那個啥要出來了啦……

<hrsize=1/>上午十點,陽光正烈。

陳君墨從新光華廣場出來,剛剛戴上墨鏡,便看見一輛紅色保時捷卡宴橫停在廣場空地上。

是鐘靜言的車。

他的心跳突然加快了。

兜著手,程君墨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慢慢踱過去。已近正午,大太陽無遮無擋地射下,明亮的光線將他臉部的線條勾勒得完美無比。

有個胖乎乎的韓裝少女迎麵走來,對他作捧心狀,他滿不在乎地對她吹了聲口哨。

摸摸卡宴的車頭,還是燙的,顯見她剛離開不久,而且停在這個臨時車位,應該很快就會回來。

心跳得更快了。

他可以裝作剛好經過這裡,偶遇,順理成章打個招呼,也許可以說聲,hi,老同學,好久不見,一起喝杯咖啡?

一年前,鐘靜言的哥哥出事,他曾經在關鍵時刻出過一把力,為此,鐘靜言專程致電給他道謝,也算是與他所有恩怨一筆勾銷了。

有個男人在倒車,差點蹭到鐘靜言的車子,他立刻上前喝斥,怎麼回事?長沒長眼睛?

說完了,才覺得自己多麼可笑,一絲悲哀的感覺從心底湧進眼睛。

這麼久過去,她已為□人母,他卻還是那個彆扭的小醜,唱著連自己都厭惡的獨角戲。

他看看周圍,隻有他突兀地站在烈陽下,他決定先去7-11買杯冷飲。

等他拿著一罐雪碧出來,廣場已沒有那部紅色卡宴的影子。

他捏著那支冰凍的鋁罐,嘀然若失地站在車來車往的廣場,前後不過二三分鐘的時間而已,她已經走了。

不屬於他的,終究抓不過,哪怕隻是一個轉身,緣分便已錯失。

喂,先生,你火機忘拿了……有人拍了拍他的肩。

他怔怔地回過頭,摘下墨鏡,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單手叉腰,指間酷酷地地旋轉著他的zippo,金色陽光在她頭頂跳躍,女孩子眯縫著眼睛,微厚的菱唇微微不耐地撅成一朵歪歪的南瓜花,微風吹過,碎發拂在頰旁,他看得為她覺得癢,她卻隻微微晃頭,懶得撥弄……

嗨,妞,你叫什麼名字?可以陪哥哥去喝杯咖啡嗎?陳君墨問。

*

鐘靜言人在車上,被家裡各路人馬催了一路。

言言,你怎麼一個人出去了?要買什麼跟家裡人說一聲就行了,何必自己跑一趟?現在到哪了?快點回家吧,小簡小繁正鬨著要你呢。

所有電話幾乎是一樣的開頭,一樣的結尾——

可她總不能連情趣內衣都讓家裡人買吧?

她是剖腹產,生完雷簡鄒繁那對整天除了屎尿屁奶基本上沒什麼正事的臭小子,遵醫囑三個月之後才能同房,今天,是該給她家季叔開葷的日子。

季叔前天緊急公務出差,這會兒想必已經在回程的飛機上了。

想起季叔那張欲求不滿怨氣爆棚的臉,晚上不知道會怎麼折騰她,鐘靜言的臉不由有些發熱,呼吸急促了起來,空氣裡,似乎隱隱飄浮著荷爾蒙的味道。

回家換鞋洗手,進廳裡一看,一道高瘦頎長的人影站在客廳裡逗兒子,卻是那人提早趕回來了。

他新剪了發型,鏟青的側麵相當帥氣,臉上原本深邃的輪廓更加明顯。

見她回來,揚眉一笑。

那道笑容那麼意味深長,鐘靜言的耳朵騰地紅了,廳裡還有其它人在呢,她佯裝平靜地說,回來了?什麼時候到的?

季少傑換了身淡藍色的寬鬆家居服,左右臂彎各抱了一個寶貝仔,像抱著兩玩具似的,隔著兩米多的距離,看了她幾秒之後,才懶洋洋地回了一聲:嗯。剛到。

兩個人再沒有其它的對話,但誰也沒有先移開放在對方身上的視線,仿佛客廳一下縮小了,隻剩下各自眼裡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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