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瑛動不了,一張口,他便亂竄。她乾脆緊緊閉著嘴,使勁瞪大眼,用眼神罵他。
狗叛軍,混賬,就當讓他收些利息。
粗.魯,橫衝直撞,跟原始的猛獸一樣。
難道,他是初次?
初次也不行!
郗瑛掐他,趁機咬了他一口。
寧勖終於微微抬起頭,不過隻離開了些許,仍然與她幾乎貼麵。
溫熱的氣息撲在郗瑛臉上,他唇上滲出殷紅的血絲,雙眸也泛紅,妖冶如豔鬼。
郗瑛慌了下,連忙推開他。寧勖腿晃了晃,終於鬆開她。
“隻一下,隻一下!真當是不要臉,這點小便宜也占!”郗瑛退開幾步,氣得大罵。
“我不跟你計較,就當是被.......”
見寧勖眸色意味不明,朝她看過來,郗瑛硬生生將“狗”字吞了回去。
“以後再胡說八道,我會讓你見識下真正的懲罰。”寧勖在凳子上坐下,克製住胸中翻滾的萬千情緒,極力平靜道。
郗瑛呸了聲,再次強調:“我不做妾!”
“我可不會納瘋婆子做妾。”寧勖淡淡回了句,掀起衣袍下擺,拉起褲腿。
雪白傷布上染上了斑斑血跡,郗瑛本想再罵,見狀立刻縮著脖子,轉身就逃。
“站住!”寧勖頭也不抬道,“敢跑,抓住打斷那你的狗腿!”
郗瑛停下腳步,沒好氣道:“你要作甚?信不信我先弄斷你的狗腿!”
“嘴還挺硬啊。”寧勖意有所指,目光不經意在郗瑛紅腫的唇上掠過。
“去拿傷布過來!”寧勖指著條案上放著的匣子,指揮道。
郗瑛氣衝衝上前,抱起匣子,哐當扔到了寧勖手邊。
寧勖看了她一眼,沒計較她的囂張,低頭去拆傷布:“你那點心思,歇了吧。我就是斷了雙腿雙手,你也不是我的對手。”
郗瑛好氣,便站在一旁看著說風涼話:“流這麼多血,會不會死啊?”
“我死的話,先要拿你試棺槨,先將墳墓躺熱。”寧勖不緊不慢道,拆掉傷布,露出裂開流血的傷口,周圍幾處舊傷疤。
郗瑛看一眼傷口,再看一眼寧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