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村民害怕出事,已經有人報了警,邢傲飛看那縣長兒子一時半會兒也不能再興風作浪,便拿出了手機,打開了錄音選項,手又將那小子的下巴接了回去,任憑那小子吭吭唧唧。
邢傲飛把手機放在他嘴邊道:“把你今天辦的事都說出來。”
縣長兒子哼哼唧唧不肯說話,邢傲飛冷聲道:“你可以不說話,但我問你一句,你不說我就卸掉你一個關節,你信不。”話畢,邢傲飛便拉住他的手腕,用巧勁一抖,隻聽哢啪一聲,手腕便卸掉了。那小子慘聲大呼。
邢傲飛再次冷聲說道:“把你今天辦的挫事說出來。”
縣長兒子何時遭過這般虐待,忙如崩豆般把事情前前後後說了個清楚。
邢傲飛滿意地點點頭,關了手機,又用巧勁兒將那小子的下巴給卸了。他站起身來,又狠狠踹了那小子一腳。
邢傲飛走到向靜嫂的身旁,她已然昏厥過去
,身上是大片的擦傷,有些地方衣服都因被拖拉而被磨破了。
鄰裡鄉親雖然害怕,但還是紛紛圍了過來,卻不知該如何處置。
邢傲飛蹲下身子,並不慌忙將她扶起,而是先翻開她的眼皮,看到雙側瞳孔等大,也就是說現在沒有腦內出血的狀況存在。
他又按壓她的頸部主動脈,脈搏跳動正常。
他想要翻看她的身上還有什麼嚴重的傷勢,卻不小心觸碰到她的手指,隻覺得體內一股熱流順著自己的丹田傳達到肩膀,再由肩膀傳到指尖。
刹那間,他的身體仿佛與向靜嫂的身體相通,那股熱流再次從向靜嫂的指尖回返,此刻她體內大致損傷狀況出現在他的腦海。
邢傲飛輕輕出了口氣,她的損傷並不嚴重,現在僅僅是因為情緒激動昏迷了而已。邢傲飛將向靜嫂背起,對站在一旁的鄉親道:“我看了,向靜嫂沒有太大問題,我這就送她去父親診所那裡。”
話畢,他便背著向靜嫂朝父親的診所跑去。鄉裡鄉親紛紛衝母親伸起大拇指:“你家老邢平常沒少教你兒子吧,果然名師出高徒啊。”
母親擔憂的看看邢傲飛的背影,跟周圍人打了聲招呼,也跟著邢傲飛跑了起來。
父親的診所位於煙水村的東北角,距離菜市並不算太遠,很快,邢傲飛便到了父親的診室,將向靜嫂放在診療床上,對走過來的父親簡要說明剛才發生的事情。並把自己的初步診斷告知了他。
父親對於他的私自處理很不滿意,嚴肅地對他進行了批評:“遇到這種情況,你是不能直接把她背起的,應該先觀察下脊柱和大腦是否有異常情況,盲目地將昏迷患者扶起等於是害了她!”
邢傲飛立刻解釋道:“我檢查了雙側瞳孔,等大,證明沒有腦內出血,又檢查了她的運動淺反射依舊存在,證明沒有脊柱受損的情況。”他內心有點打鼓,運動淺反射是不能證明脊柱受損的,頂多代表神經在當時沒有受損,他如此篤定,主要是那神奇的內氣的作用。
父親麵色陰晴不定地看著他:“一瓶子不滿,半瓶子咣當,誰說過淺反射存在就能證明脊柱沒有損傷,一會兒再收拾你。”
父親走到向靜嫂身旁,熟練地進行了相關檢查,檢查結束才長出一口氣,回頭瞪了邢傲飛一眼:
“還好你向靜嫂沒什麼大礙,否則你就等著哭吧。”
似是有意考較,父親示意邢傲飛跟著自己:“我問你,你向靜嫂的大致情況你也看了,你覺得她的問題是什麼?中西醫回答均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