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警察哪會相信邢傲飛的胡說八道,更何況現在在桌子上雙手捧著蘿卜小口啃的,那小心翼翼模樣的兔子是那麼的可愛。
於是,兩隻手槍的槍口依舊對準了邢傲飛的腦袋,雖然不停地抖動告訴了彆人他們不經常用這黑乎乎東西的事實。
邢傲飛已然汗流浹背,他可清楚,他體內的真氣和超出常人一點的屬性,可不會給他增加什麼金剛不壞之身的功夫。義和團用親身證明的是事實就是,普通人的皮包骨頭根本頂不住火藥槍彈的一次性打擊。
邢傲飛哭喪著臉道:“那個啥,警察叔叔,你們是不是不經常用這玩意兒啊,要不咱放下好好聊聊。你要知道這玩意兒要是你們手一抖不小心按下了扳機,我的小命就交代了哈。”
兩名警察叔叔被看穿了心事,手抖得更厲害了。
邢傲飛都快被嚇尿了,顫聲道:“哎!!叔叔你們彆抖啊,抖得我的心臟都跟著你們的抖動一跳
一跳的,我都舉手投降了,就彆拿那黑洞洞的東西對著我啦。”
一名警察還算理智,從腰後拽出了一個手銬,扔給了邢傲飛,顫聲道:“想要我們不拿槍對著你也行,拿著,把自己拷上。”
邢傲飛接著沉甸甸的銀手鐲,哭笑不得地對警察叔叔道:“警察叔叔啊,我真的是被冤枉的,真的是那隻兔子乾的,而且我是未成年人啊,不應該用手銬的。”
年輕的警察用槍瞄著邢傲飛道:“你算是未成年嗎?啊?一拳能把警棍打折,你說你是普通的少年,大力怪獸還差不多。你說是那隻兔子乾的,好給你個機會,用手銬把你倆都拷上。”
兔子小希在聽到警察的話後,口中的蘿卜滾落,掉在了地上。邢傲飛無法,隻能拿起手銬銬住自己的一個手腕,將手銬的另外一邊,在兔子小希的脖子或者屁股上不斷地瞄著選位置。
兔子小希長大的三瓣嘴,一副你丫在逗我的表情。良久,小希才伸起了一隻爪子,示意邢傲飛銬住這裡。邢傲飛欲哭無淚心道:你丫才是逗我呢吧,你這麼小的一個爪子,我怎麼用大手銬拷上啊。
最終,邢傲飛還是瞄準了兔子小希的脖子,一把拷了上去,兔子小希措手不及,忽然被勒緊了脖子,好懸沒背過氣去,粉嫩的小舌頭吐出來老長。
兩名警察覺得邢傲飛還算聽話,就收起了手裡的槍。年輕警察見邢傲飛真把那兔子給拷上了,不由得樂了出來:“我說你這小子還真有意思,真的把這兔子給拷上了?話說你這兔子哪兒來的,剛才還沒有呢,另外兔子嘴裡的蘿卜又是哪兒來的?”
邢傲飛一臉茫然:“話說不是你們說的讓我把兔子給拷上麼?我如果說,這兔子是自己蹦出來的,蘿卜是他去廚房偷的,你們信不?”
年輕警察將槍裝好,笑罵道:“信了你的邪,我們要信了,就不是用錢能治好的病了。”
邢傲飛頹然的坐在椅子上,嘴巴張了張,還是不說話了。
兩名警察將坐在地上發愣的原局長和楊縣長分彆扶起,問是否需要將他們送往醫院,袁局長擺了擺手。
“不用了,這鼻子現在也止血了,隻要不碰它就不是那麼疼了。你們兩個跟我們一起在這裡守著這小子,不能再讓他作惡了。”
楊縣長往兩名警察身後躲了躲,有些恐懼的看著那隻兔子,嘴中附和道:“是啊,是啊,你們也留下,看這小子還能怎麼作惡。”
邢傲飛哭笑不得地再次無聊的趴在桌子上,與被手銬勒住脖子的兔子小希大眼瞪小眼。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袁局長和楊縣長互相不斷地使眼色,覺得應該可以給邢傲飛多羅織點罪名。兩名警察都坐在一旁,疲累的打起了哈欠。
這時,楊縣長接到一通電話,打開看到號碼,慌忙接通,不知在說些什麼,他的臉色由擔憂變得欣喜:“那就謝謝醫生了,謝謝你們救治了我的兒子,嗯嗯......好的,那麼我兒子現在可以接電話了麼?好的。”
他用手捂住話筒,對袁局長眨眨眼道:“袁局長,我兒子已經恢複意識了,可以在醫院錄製口供了。”
袁局長一拍大腿,哪知卻牽扯到了鼻子上的傷口,疼的一咧嘴,他高興道:“那麼好了,既然受害者已經清醒了,我們就可以開始對這次案件進行錄口供了。”他看向兩名警察道,“你們倆一會兒跟我一起去趟醫院,跟受害者錄下口供。”
兩名警察站起身來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