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警局門外,一輛銀灰色的商務車停在門外,父母親以及向靜嫂都站在門口焦急地等待著。
許言指了指那輛銀灰色商務車:“這是我們來的時候的車,上麵看押著楊縣長,就不能去送你們了,記得我的話,沒事了來我家玩啊。”話畢,他拿出一張紙,隨手在上麵寫下了一個地址,遞給了邢傲飛。
邢傲飛看了看那字跡,比許言的國字臉還要方正,果然是字如其人啊,邢傲飛不禁感慨。
父母和向靜嫂他們看到邢傲飛跟著兩個人走出了警局,臉上皆是露出了放心的表情,他們快步走過來,母親一把將邢傲飛抱進懷裡,未語先凝噎:“你這個傻孩子,你這個傻孩子。”
邢傲飛難得的享受著這片刻的安寧,雖然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但是誰知道會不會出現其他意外。
萬一楊叔也是他們的人,或者楊卡爾那個笨蛋想起了當時給他錄了音,還不立刻把自己的手機收走,自己就絕對翻不了身了。
世界上還是好人多啊,想起自己又完成了一
個任務,貢獻值又上升了十點,距離升級隻剩下三十點的數值,邢傲飛再次開心起來。
站在一旁的父親的表情有些尷尬,邢傲飛感到十分疑惑,便用詢問的眼神看向母親,母親火冒三丈道:“他說沒事,有辦法,說你是助人為樂,頂多算是防衛過當。誰知道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就隻會在哪裡勸說沒事沒事的。到最後了,比我們還急!”
父親尷尬道:“這個不是咱們兒子沒事嘛。”
邢傲飛故作苦笑:“本來是有事的,但是後來多虧了楊叔和許叔,才令我化險為夷。”他此刻知道了父親當初的淡定都是裝出來的,就不由得想要給他下點眼藥水。
母親一聽此話,更是火上澆油,一隻修長的手伸向父親的腰間,輕輕旋轉,父親的表情立刻精彩紛呈起來。但他又不敢大叫,隻能嘗試著掐自己的大腿來轉移腰間的疼痛。
這時,楊殿風和許言也走了過來,看到一家人的溫情時刻(他們把父親的熱淚盈眶當成了他在感動),不由得微笑起來。
看到外人來了,母親也算是給了父親麵子,
不在顯露自己的絕世武功,衝許言他們笑了笑,問邢傲飛道:“傲飛,這兩位是......”
邢傲飛連忙介紹道:“媽,這兩位就是我剛才說的關鍵時刻救我於危難的兩位叔叔,這位是楊殿風楊叔叔。”他指著楊殿風道,“彆看這位叔叔的名字叫楊殿風(羊癲瘋),但是關鍵時刻絕不抽抽。他是警局的厲害人物,具體乾了什麼厲害的事就不清楚了。”
楊殿風當聽到邢傲飛介紹她的名字的時候就知道這小子會冒壞水兒,沒先到真的猜中了,他隻能苦笑站在當場。
邢傲飛的父親一個爆栗敲在他的頭上,斥責道:“怎麼跟長輩說話呢,沒大沒小的!”他伸出手跟楊殿風相握,“上次就是楊警官您幫忙,這次又是麻煩您,真是不好意思。”
楊殿風連忙說:“不客氣不客氣,是邢小兄弟行的正坐得直。”
邢傲飛揉著頭,齜牙咧嘴介紹站在一旁帶著微笑的國字臉許言:“這位國字臉大叔就是救我於水深火熱之中的許言,許大叔。正如他那蒼老的方正國字臉,他是一位人民的好檢察官。彆看他長得老,但
其實跟楊叔差不多大。”
許言苦笑著看著調侃他的邢傲飛,在其父親再一次的爆栗之下,與其父親握了握手:“邢小哥機智過人,說實在的,要不是他這次出了大力氣,我們還無法抓住楊縣長的證據呢。”
父親母親連忙輕輕彎腰道:“還是多虧了你們,才讓這小子能夠完好。”
許言道:“我現在必須回院裡,對楊縣長這次的事情進行審查,就不逗留了,我先回去了。”話畢,他與眾人一一告彆,轉身上了車,車緩緩地離開了人們的視野。
父親母親以及向靜嫂對楊殿風道:“楊警官,這次多虧你了,每次都給你天麻煩真是抱歉。”
楊殿風擺擺手:“千萬彆這麼客氣,就像許言說的,這次邢傲飛立了大功,說不得還會給他派發個錦旗呢。”
邢傲飛失望的啊了一聲,楊殿風問道:“怎麼?有什麼不滿麼?”
邢傲飛哭喪著臉道:“沒有獎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