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覺上,邢傲飛覺得,在內科方麵,父親也一定有著特彆厲害的老師,否則以父親的年齡,決計達不到這種程度。
父親待人謙和謹慎,村民都說父親是難得的
謙謙君子,有著古人的儒雅與淡然。父親除了在專業領域要求十分嚴格外,其他方麵都是非常溫和的。然而依舊是在診所,在今天卻迎來了原本應該開門歡迎的不速之客。
自從大黃變成了大妖,對邢傲飛就越發依賴了,用兔子小希的話說,如果原本大黃的智力隻有兩歲嬰兒的智商,那麼現在就達到了十歲左右,正是對主人十分依賴的年齡段。
於是,不得已之下,邢傲飛隻能每天都牽著大黃前往父親的診所,到了之後就會把大黃拴在門外。村民們看到大黃,都會親切的上前摸摸他的腦袋。而大黃也能夠分清誰是親近的人,誰是有惡意的。
對於親近的人的撫摸,他頗為受用。而對於明顯懷有惡意的人,則遠在兩米外就對其呲起了牙。也正是因為大黃的功勞,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令兩個有明顯的醫鬨習性的人遠離了父親的診所。當然這都是聽之後其他村民看到那兩人在彆人家的診所前無理取鬨時,才知道的。
這日,邢傲飛像往常一樣,牽著大黃哼著小曲,走向父親的診所,此刻遠遠地就看到父親的診所的位置圍滿了鬨鬨哄哄的人群。
邢傲飛心中咯噔一聲,心道:就今天來晚了一些,大黃也來得晚了一些,就又來鬨事的了,哎,怎麼就這麼多的事情呢?重生前怎麼就沒有遇到過這麼多事情呢。
邢傲飛耷拉著腦袋,唉聲歎氣地牽著大黃走向人群,拍了拍在外圍的人的肩膀,那人扭頭過來,還真巧,還是上次那位大叔:“大叔,前麵怎麼回事啊?”
那大叔一看是邢傲飛,笑了:“邢小大夫,你家似乎來貴客了,我們在圍觀呢。”
邢傲飛心中一陣吐槽:這位大叔你是多無聊啊,我家來客人了你也圍觀,上次就是你,這次還是你,而且圍觀的位置都沒變。
邢傲飛無奈地笑了笑道:“來客人就來客人了唄,有什麼好看的啊?而且,大叔,就算是想圍觀,你也往裡麵進進啊,站這裡能看見麼?”
那大叔擦了擦頭上的汗水道:“邢小大夫,你以為我不想進去啊,我不是害怕麼,害怕人群裡有小偷啊,上次就是我硬往裡麵擠,沒擠進去不說,還把錢丟了。”
邢傲飛看看前麵的人群,驚訝道:“不會吧
,都是父老鄉親的,還有手這麼欠的?大叔,你丟了多少錢啊?”見那大叔伸出五個指頭,“五十?”
大叔切了一聲:“要是就丟了五十我就不說啥了,你不知道你叔兜裡就沒那零錢,我告訴你,五萬。”
邢傲飛吃驚地張大了嘴巴:“叔,你丟了那麼多錢啊?那咋辦啊,你沒報警麼?”
大叔不在乎地擺擺手:“報什麼警,沒多久我看完熱鬨,一摸兜,五萬那小偷又給我還回來了。”
邢傲飛越發吃驚:“啊,小偷這麼有良心麼?竟然又還回來了。”
大叔笑道:“是啊,不但還回來了,還給我塞了個留言條呢。”
邢傲飛瞪大了眼睛:“留的什麼紙條?”
大叔聳聳肩道:“那紙條上說啊,哥們兒,冥幣能不塞在口袋裡麼?”
(第四十九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