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念林摸摸下巴道:“我怎麼覺得釋文大叔說的對呢?我也感覺近期華夏會有大動作。”
劉主任瞪了他一眼道:“嘴上沒毛,辦事不牢,你怎麼會了解國家的政策?你怎麼會清楚導向,不要瞎搞。”
方釋文頹然地看著父親道:“是啊,邢醫生,幾次都證明我的想法是錯誤的,也許都是我胡思亂想,鬼迷了心竅吧。哎......”
邢念林皺著眉思考片刻道:“劉老師,我真的覺得大叔的想法沒錯啊,所謂治國如小烹,我們治病救人遣方用藥其實就跟打仗沒太大差彆。每治療一個病人都是再打一場硬仗,我們將中藥分作君臣佐使,就是參照兵法來對抗疾病。”
“國家出現了問題,其實就像是得了疾病,我們完全可以用醫術來分析治療嘛......”
劉主任慌忙打斷了邢念林的話,怒斥道:“小屁孩子你懂什麼?國家政策方麵的事也是你個毛頭小子可以隨便猜測議論的麼?”他看看辦公室裡的其他大夫道,“你們都先去查房吧,彆聽念林這個小子瞎扯。”
一個老大夫笑了笑道:“我倒覺得念林說的挺好的,分析的很到位。”
劉主任苦笑道:“您就慣著他吧,千萬彆讓這小子太得意,否則以後不一定會鬨出什麼幺蛾子。”
邢念林的同事們哄笑著離開了值班室,劉主
任把門關上,對著邢念林道:“你這個臭小子,真是不讓人省心。”
倒是方釋文麵露驚喜之色,看著邢念林道:“邢醫生,您能不能再說說您的講解,我覺得您說的很有道理啊。跟我的很多想法不謀而合。”
邢念林嘿嘿一笑道:“叔,您要是看的上我,就叫我小邢,彆什麼您您的,叫得我怪不好意思的。我也就是些淺知拙見,您聽聽就成。”
劉主任瞪了他一眼,道:“就你會說,就你嘴溜。”
邢念林笑道:“劉老師,您也知道,我這人吧,心裡有話不吐不快,反正也沒什麼病人,我就跟釋文叔嘮叨嘮叨。”話畢,便辦了個凳子坐在了方釋文的麵前,劉主任也沒什麼好辦法,隻得坐在一旁,如果邢念林說出什麼過分的話,也好快速阻止。
邢念林清了清嗓子道:“就像我剛才說的,治理國家其實就跟治病沒什麼區彆。國家有問題了,就去發現病因,找出主證,對症下藥。”
“就拿現在說吧,華夏最大的問題是什麼,毫無異議就是窮。國家窮,老百姓更窮。這窮,就像是我們中醫學上的虛證。虛證不論是陰虛還是陽虛,
都隻有一個辦法就是補。補法又分為自己多吃點東西,來補充身體。或者是從外物來補充,就像是下藥。”
方釋文不停地點頭,劉主任也不再斥責邢念林,反而對他的說法很感興趣。
“那麼我們國家該怎麼補?從內來說,新的華夏統帥肯定要讓國家自己能夠造血,進行經濟建設和開發,就是很好地造血方式。從外來說,如果能夠吸引國外資本,讓外國人來為我們的經濟建設來出謀劃策,豈不是更好。”
劉主任打斷道:“那你這樣,豈不是又要引狼入室。”
邢念林擺擺手道:“錯,不是引狼入室,而是讓外國人來給我們乾活。”
(第五十七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