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風波就此揭過,邢傲飛也正式成為了鄭城中醫藥大學的學生,隻不過在分寢室的時候,發生了一段影響深遠的插曲,在重生前,邢傲飛應該和曹順木一起被分在三號樓409宿舍,然而此刻卻不知為什麼被莫名其妙地被分在了五號樓609宿舍。
要知道每個係的宿舍樓棟分布都是不同的,按照重生前的記憶,邢傲飛記得他們中醫係統一是在三號樓的,而五號樓在往年似乎隻開通了第六層,其他幾層都沒有開通。
五號樓在大家的心目中都充滿了神秘感,五號樓是沒有設置宿舍管理員的,隻會偶爾看到會看到穿著奇異的幾個學生進出那棟樓。對此,學校沒有任何解釋,對於把自己分配到五號樓609宿舍,邢傲飛是充滿著疑惑的。
當他等待張絡教授親自給他分宿舍的時候,原本看著教授是在登記表上寫下了三號樓409幾個字的,然而,坐在一旁的劉振中教授則走了過去,在他的耳邊低語了幾句。張絡教授看了看邢傲飛,又轉頭在劉振中教授耳邊說了些什麼,劉振中教授不住的
點頭。
於是,張絡教授從自己放在一旁的上衣口袋裡拿出了一杆筆,這杆筆非常奇特整體呈銀灰色,看起來就像是用銀做成的筆杆,筆頭處鑲嵌有金色金屬,筆杆的尾部是精致的鏤空金屬銀,透過龍空的窗口,可以看到裡麵有一顆藍色的石頭。
張絡教授用之前普通的筆,將之前填寫的邢傲飛的宿舍分配給劃掉,在下一行的位置再次寫上了邢傲飛的名字,他將那登記表遞給邢傲飛,並將那隻漂亮的銀筆也遞給了他。
張絡教授笑了笑道:“來,傲飛,現在後麵確認區簽上你的名字。”
邢傲飛看著張絡教授那笑起來很有故事的臉,不禁猶豫了片刻,他拿過那支銀筆,問道:“張教授,我怎麼總覺得你好想要坑我啊?”
張絡教授臉色一板道:“我怎麼會坑你呢?你都可以算是我的徒孫了,我乾嘛坑你啊,快點填寫上。”
於是邢傲飛便拿起筆來,在確認區的位置填寫上了自己的名字,在筆尖觸碰登記表的那一刹那,邢傲飛發現自己丹田中的氣息不由自主地被那支銀筆
引出,那支銀筆尾端鏤空位置裡的藍色石頭登時發出了一陣燦爛的光芒。張絡教授和劉振中教授一直關注著邢傲飛手中的筆,看到亮光後,不由得俱是大喜。
邢傲飛看了看張絡教授又看了看劉振中教授,最後看了看手中的筆,苦笑著道:“張教授、劉教授,你們真的在坑我啊。”
劉教授看了看周圍的人,沒人注意這邊了,大家都在熱火朝天地報名準備入校,便一臉笑容的湊到邢傲飛麵前,但在邢傲飛看來,這笑容從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看去都充滿著我就是坑你了,你能拿我怎麼滴。
邢傲飛苦笑道:“張教授,劉教授,有什麼話你們就直說吧。弄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讓我心裡很忐忑的。”
張絡教授離近了邢傲飛道:“剛才你母親說你會捏筋法,我還不太相信,但現在我是相信了,原來你還有內力啊。”
邢傲飛看著手中的筆道:“這支筆是測內力的麼?”話畢,便想要塞進自己的口袋了。
張絡教授眼疾手快,一把從他的手裡搶過那支銀筆,對邢傲飛道:“剛才看你那麼順手就把銀針
給貪墨了,我就知道你會對我這支銀筆感興趣,還好我眼疾手快,要不然就被你小子給坑了。”
邢傲飛撇撇嘴道:“不就是一杆破筆嘛,有什麼了不起的。”
劉振中教授無語道:“還破筆,這杆筆到現在不知道還有沒有第三杆,之前我過壽,我指名點姓要老張的這杆筆,你知道老張怎麼弄的麼?這貨去找了個銀飾店,給我做了一杆外觀看起來一模一樣的筆,當時給我樂瘋了。”
“我還以為這個老摳門兒真的鐵公雞肯拔毛了,哪知道後來我一個學武學的朋友來看我。我就給他顯擺這杆筆,我那朋友是有內力的,一試之下就漏了餡兒,我就去找這老不要臉的,哪知他竟闊利地承認了,好懸沒把我氣死。”
邢傲飛忍俊不禁,笑道:“張教授,這確實就是您的不對了,您不能欺騙劉教授啊,您看把他給氣的,胡子都翹起來了。”
劉振中教授哈哈大笑道:“就是就是,這個老不羞的最不是東西,摳門摳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