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聽到了邢傲飛說的話,都立刻處於了呆愣狀態,他們實在沒有想到,所謂的文鬥竟然就是兩個人隔著空擺姿勢,看誰的姿勢比較有威力?這是什麼鬼?乾脆直接拿著小霸王學習機,在上麵開一局功夫就得了,還搞什麼比武啊。
姚詩婧的汗都流下來了,她一臉黑線地對準邢傲飛的屁股就又是一腳,低聲道:“你說的是個什麼玩意兒啊,還文鬥,你是要玩我有姿勢我自豪麼?你說這話對得起功夫這個詞麼?”
邢傲飛捂著屁股,一臉怨念地盯著姚詩婧道:“你是不是跟我的屁股有仇啊,如果你喜歡,我不介意借給你玩兩天。不要動不動就踢我的屁股好不好,萬一把一半屁股踢得比另外一個屁股大怎麼辦?你負責啊。”
姚詩婧翻翻白眼,無語道:“你要不要臉,誰稀罕你的屁股啊,自己留著慢慢玩吧,什麼時候撿個肥皂唱個菊花殘之類的也挺好的。況且,真是讓我幫你把你的屁股給踢得翹起來了,你還不是要感謝我給你創造了一個小翹臀。”
邢傲飛一臉黑線,不再搭理這個滿嘴跑火車的腐女,轉頭滿臉希冀地看著還處於呆愣狀態的西門歡,露出了討好的微笑:“學長,你覺得我這個提議如何?”
兔子小希發來一行文字:宿主,給你說件事。
邢傲飛心道:什麼事?你說吧。
兔子小希發來一連串鄙視的表情,對邢傲飛道:以後煩勞你不要說你是我的宿主,我謝謝你了。
邢傲飛哭笑不得,心中罵道:你懂什麼啊,不知道隻有活下去才能成就偉業麼?難道你沒有聽說過什麼叫做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麼?我這不是逃避,更不是懼怕,我這叫做戰略性地轉移矛盾,將損失降低到最低點。這叫做智慧,這叫做腦子,跟著我學著點。
臉上纏著繃帶的西門歡,話語中透露出一絲陰森的色彩,他冷冷道:“學弟,你這是什麼意思?是害怕你的功夫太高,傷到我麼?”
邢傲飛的冷汗下來了,有些委屈的說道:“學長,你是怎麼聽出來的我有能傷到你的意思的?我覺得我說的很委婉的啊,一點都沒有你說的那種霸氣
色彩啊,你能夠訴我你究竟是怎麼聽出來的麼?”
西門歡的話語依舊冰冷:“你現在不就在嘲諷我麼?你以為我聽不出來麼?”
邢傲飛感覺特彆的委屈,自己都已經不要臉地說出了這麼多沒有麵子的話了,為何西門歡依舊會覺得自己是在挑釁他呢。哎,算了,還是看看學長怎麼說吧,按照他的意思來吧。
邢傲飛便問道:“學長,既然你說我的文鬥的方式不行,那麼就說說你的辦法吧。我都聽你的。”
西門歡冷冷一笑:“怎麼?終於露出你的尾巴來了?現在是不是覺得,不論我提出什麼方案,都無法撼動你會打敗我的事實啊?還是說你覺得你這是你在給我機會,讓我選擇對我有利的方式呢?”
邢傲飛差點一口老血噴了出來,心道:你究竟是怎麼聽出來,我有這些意思的?能不能告訴我你究竟是怎麼聽出來的。算了,我還是不說話了吧,省的你再聽出什麼言外之意,我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許久,西門歡看著邢傲飛不再說話,又是冷冷一笑:“怎麼?現在連話都不願多說一句了?是不是覺得不論如何我都已經敗定了,對於失敗者你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