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傲飛伸出被熱水燙出好幾個泡的舌頭,使勁地往嘴裡抽好幾口氣。姚詩婧抱著手臂站在一旁不停地冷笑,張絡教授和劉振中教授則站在一旁哭笑不得地看著這兩對活寶鬥氣,張絡教授微笑著看著邢傲飛道:“你小子真是深藏不漏啊,竟然連接骨歸位術都能使出來,你小子身上還有多少東西是我們不知道的?”
邢傲飛嘿嘿一笑,卻避而不談,在他看來此刻是絕對不能說出什麼大實話的,要知道話說的越滿,之後出紕漏的可能性就越大。自己身上之後可能出現的情況一點都不會少,預期到時候為了圓話,而亂找一些經不起推敲的理由,還不如現在就不說那麼多,留一點神秘在眾人的心中。
見邢傲飛避而不答,張絡教授也隻是笑了笑並未追問,在他看來,邢傲飛身上一定有著什麼不能讓彆人知道的秘密,既然他不想說,也就沒必要一直追問下去了,隻要知道這小子身懷絕技到時候把他當
社會的磚,哪裡需要往哪裡搬就行了。
邢傲飛忽然感到身上一寒,連續打了兩個噴嚏,他奇怪的左右看看,揉了揉鼻子心道:是誰在罵我麼?真是莫名其妙。
邢傲飛看看窗外快要落下的夕陽,問道:“張教授,現在幾點了?我昏迷了多久啊?”
張絡教授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對邢傲飛道:“你暈了兩個小時了,現在下午五點鐘,你如果沒什麼事,就送詩婧去他們學校報名,要不是詩婧把你背到醫務室,又聯係了我們,你估計現在也在救護車上呢。”
“救護車?什麼意思?”邢傲飛很是疑惑。
張絡教授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你小子把人家踢得踝關節脫位,有的同學打了急救電話,人家救護車來了,一看一個人暈倒在地上,抬上擔架就準備把你帶走。被詩婧給攔了下來,她說不是你,指著另外一個在旁邊站著的同學道,是他。救護車上的隨行醫生不乾了,說你們有病吧,這個是暈厥的,你們卻讓帶走那個利索地不要不要的正常人,有病吧。”
“被你打傷的那個學生捋開了褲腿,指著踝關節上青紫一片的痕跡說的確是因為他才讓叫救護車的,因為之前他的踝關節脫位了。人家隨行醫生怎麼可能相信,說還踝關節脫位呢,踝關節脫位你還能大大咧咧的站在這裡,你早都趴在地上哭爹喊娘了,彆給這兒搗亂,我得趕快把這個暈厥的病人帶走。”
“詩婧一看人家大夫非要帶著你走,一把將你背起來就帶到了醫務室,還跟我和老劉聯係了一下,簡單的說明了情況。老劉和我都在鄭院長的辦公室,一聽說你小子出了問題,連忙趕了過來。人家救護車上的隨行醫生也是敬業,硬是追著詩婧到了這裡,詩婧擋在門口就是不讓人家進。我們趕到了,一看是我們醫院的急診科大夫,好說歹說讓人家先離開了。我們看了看你的情況,沒什麼大礙,於是你便一口氣暈到了現在。”
邢傲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苦笑道:“嘿嘿,真沒想到,竟然鬨出了這麼大的動靜,還怪不好意思的。”
劉振中教授哈哈大笑道:“你小子還會覺得
不好意思,不過你能感到不好意思也算是不錯了。你小子如果沒什麼事情,就趕快送詩婧去他們學校報道吧,回來之後跟我們一起去吃頓飯。”
邢傲飛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到地上,伸伸胳膊踢踢腿,嘿嘿笑道:“我覺得我是沒什麼問題了。”他感覺渾身再次充滿了使不完的勁兒,之前丹田處的虛弱感也一掃而空。
張絡教授笑道:“看來還是詩婧了解你啊,我們兩個老頭子剛才慌慌張張地以為你又出了什麼紕漏,詩婧是一眼就看出來你是裝的。”
邢傲飛撇撇嘴,心道:詩婧這個人形暴龍,一直想要抽冷子乾掉我,剛才即使我真的很虛弱,她也會毫不猶豫的將那滾燙的開水倒進我的嘴裡。
姚詩婧那秀美的麵孔忽然出現在他的麵前,她冷笑著看著邢傲飛道:“邢傲飛同學,你心裡現在一定在罵我呢吧?”
邢傲飛連忙擺手強笑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你這麼鐘靈毓秀,集天地之靈氣,屬於十全十美的完美女子,我又怎麼會罵你呢,哈哈。”
姚詩婧嘿嘿笑道:“沒有罵我就再好不過了,如果讓我知道你在罵我,我不介意,讓你再暈倒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