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校園的後門,保安室的保安走出了保安室,看到了張絡教授以及劉振中教授,他連忙點頭問好:“張教授、劉教授,你們來了。”
劉振中教授笑著開起了玩笑:“怎麼?不歡迎我們麼?是不是覺得我們天天到了這裡就往後門跑,給你們造成了很大的不便啊?”
保安連忙笑道:“劉教授,看您說的這是什麼話,我攔任何人都不敢攔你們啊,要知道上次您給我拿的好酒,我還剩著不少,要是我敢攔你們,您把那好酒給我收回去怎麼辦?”
劉振中教授哈哈大笑道:“嘿嘿,小呂,我就是喜歡你這種嗜酒如命的樣子,今天要不是我們有點私事,肯定叫著你跟我們一起過去喝兩杯。”
保安小呂眨眨眼道:“劉教授,您可不要害我,要知道,我現在可是上班時間,哪敢去喝酒啊。或者說您覺得我的工作來的穩定,想要看看我上班喝酒的話,學校會給我什麼處分麼?”小呂說完後,嘿嘿笑了起來。
張絡教授和劉振中教授聽到後,哈哈大笑,
顯然對於保安小呂的幽默話語十分受用,劉振中教授笑道:“知道小呂你好豬頭肉,回來給你打包一份,到了晚上下班的時候,一口酒,一口肉,給個皇帝都不乾。”
保安小呂的眼睛都笑得眯成了一條縫,他笑道:“那就先謝謝教授你們了,記得讓老板多放點蒜,蒜大了才夠味。”
張絡教授笑道:“知道你小子喜歡這一口,你放係,我們隻要一說打包,那老板自己就能放進去半碗蒜。真不知道豬頭肉是主食還是蒜是主食。”
保安小呂笑道:“在我們山西,就好這一口,尤其是吃麵條的時候,如果不來一頭蒜,吃著都沒味道。”
劉振中教授笑道:“行啦,我們知道了,你快去忙吧,我們出去了。”
保安小呂點點頭,微笑著轉回了保安室,張絡教授他們幾人則走出了後門,上了學校後門的街道上。與前門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在後門是一片燈火輝煌的景象,三三兩兩的學生或是手裡拿著烤雞腿,或是正在用紙巾擦著嘴上的油膩,有的似乎是喝了不少酒,走起路來暈暈乎乎的,跟旁邊人說話,也是一副
大嗓門,胡亂地說著什麼大實話,有些話甚至不是什麼動聽的好話,對方依舊暈乎乎的不斷點著頭,似乎是聽進去了,或是直接記心裡了。
邢傲飛看著眼前熟悉的情境,不由得輕輕笑出了聲,在自己重生前,就在酒後自以為是的跟一個關係原本還算不錯的同學,借著酒勁兒,說了一大堆不是那麼中聽的話,當然了,這話多是忠言逆耳。當時那名同學一臉不在乎的模樣,不斷地點著頭,表示他會虛心接受,然而第二天就與邢傲飛漸行漸遠。自那之後,邢傲飛才知道,什麼叫做話要少說,事要多知。有些人是揣著明白裝糊塗,有些人則是從內到外都糊塗。而重生前的邢傲飛無疑屬於後者。
劉振中教授想著心事,忽然看了看旁邊的張絡教授,隨後又看了看離他們還算有一定距離的邢傲飛和劉亦靈。劉振中教授小聲對張絡教授道:“老張,你說我孫女的病,用羽蝶針法來治療如何?”
張絡教授皺了皺眉頭道:“老劉,我再說一次,你孫女那不叫病,那在國外是正常的現象,你沒聽說在美國的一些州已經承認了同性感情麼?”
劉振中教授生氣道:“不要提那些黃毛子,在我們這種傳統的華夏家庭看來,那就是不倫不類,
那就是病。你不是也說過麼,這種情況很有可能是荷爾蒙和激素的聯合異常才會導致這種情況。應該以疏通為主,我就問你,你說羽蝶針法這種行氣頗為有效的針法,能不能治療我孫女的病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