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振中教授那可憐的話語,眾人再次哄笑起來。
笑過之後,張絡教授問邢傲飛道:“傲飛,我們已經很久都沒有見過你父親了,他最近過得還不錯吧?”
邢傲飛點點頭道:“他在老家開了個診所,過得還算自由自在,似乎老爹也喜歡這種生活,每天都很是開心。尤其是在我這個唯一的拖油瓶上學住校之後,我媽說他們都計劃好了,要出去旅遊一圈,相信他們會過得更加開心的。”邢傲飛的話語中滿是怨念。
張絡教授他們笑得合不攏嘴,劉振中教授笑道:“那小子從來就不是一個能讓人省心的主,在學校的時候就沒少給學校惹麻煩,天天不在學校不說,每過一段時間都會有不少女孩子來學校找他,據說都是他給人家窮苦人家看病,那些窮苦人家的人覺得你父親人很好,就想讓自家的女兒跟你父親多親近親近,你父親呢,又在這方麵確實招女孩子喜歡,所以經常會鬨得學校雞飛狗跳的。不過你父親大原則上到沒有犯什麼錯誤,就是不擅長拒絕彆人,於是弄得他也手忙腳亂挺尷尬的。據說後來有一段時間,他再去給
人家治病的時候都會先詢問那戶人家是否有女兒,如果有女兒,就堅決不去,霎時間成了學校最有趣的笑話。”
邢傲飛嘿嘿直笑,他沒想到,自己的父親竟然還有這樣的過往。張絡教授忽然歎了一口氣道:“不過呀,你的父親實在是太過倔強,當初若他肯留在醫院繼續工作,現在的成就一定會不小。”
邢傲飛一愣,自己的父親不是因為穆長春的緣故,才離開了這裡,躲避到鄉下的麼?為何聽張絡教授的意思,似乎還有其他原因導致父親離開了醫院的工作,邢傲飛將自己的疑惑告知了張絡教授,張絡教授苦笑道:“你父親告訴你他是為了躲避捏筋聖手穆老爺子的緣故才離開的醫院啊,其實啊,還另有緣由,不過這個原有就牽扯到一段隱秘的事情,跟你父親後來的老師有關。我覺得他不告訴你緣故也是應該的,等到時機成熟相信他會告訴你的。”
邢傲飛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老爹還有不少事情隱瞞著自己啊,也不知道母親是否知道這些事情,如果母親也不肯告訴自己的話,那麼隻能說這件事情的確不適合自己知道,或許將來有一天,自己能夠親自揭開這段往事,了解到其中的事情。
四人吃飽喝足,張絡教授和劉振中教授也喝了個痛快,便結了賬,到了門口,一陣涼風傳來,登時令酒憨的張絡教授和劉振中教授清醒不少,張絡教授暗暗用胳膊肘頂了頂劉振中教授的腰際,對他使了個眼色。劉振中教授恍然,故作有些醉酒,大著舌頭對邢傲飛道:“小子,跟我一起去趟廁所小解一下。”
邢傲飛笑道:“怎麼了劉老爺子?您這樣的久經酒場的老酒蟲,也會有些醉酒而不能獨自上廁所麼?我又不想小解,還是您自己去吧。”
劉振中教授哼了一聲道:“你這小子太不懂得尊老愛幼了,你都不怕老頭子我在廁所摔倒,你不去也得去,去也得去。”話畢,他便拽著邢傲飛朝廁所的方向走去。張絡教授則微笑著等在原地,跟劉亦靈聊天。
劉振中教授拉著不情不願的邢傲飛向前走,看到距離劉亦靈他們有一段距離的時候,才小聲問邢傲飛道:“小子,我問問你,你的羽蝶針法和捏筋法可以調理內分泌麼?就像是促進激素和類固醇之類的?”
邢傲飛很是疑惑的看了看劉振中教授,無奈
道:“劉老爺子,不是小的我不懂事,到了你們這個年齡段,也該好好休息休息了,不能太任性了,如果說到了這個階段還想要孩子已經很難了,我勸您還是放棄吧。”
劉振中教授大為惱怒,一個爆栗打在了邢傲飛的腦袋上:“你丫小子怎麼蔫兒壞啊,亂想什麼呢,我就是問問你,能不能調節內分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