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傲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後腦勺道:“哎呀,也沒有那麼誇張啦,都是大家捧而已。以後還請學姐多多關照。”
學姐嘿嘿一笑,道:“咱們這個宿舍是不分學長學弟的,隻要來到了這個宿舍,就是朋友,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訖盼凝,苗族人。”
邢傲飛一笑,指了指訖盼凝脖頸上的銀飾道:“難怪了,你的脖子上戴著這麼漂亮的銀飾,原來是苗族姑娘啊,難怪這麼漂亮。”
訖盼凝用手捂著嘴,不知為何,邢傲飛覺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更加濃鬱了,她笑道:“你可真會說話,不過貌似你的手藝也是不錯的,做的湯可真香啊。”她看了看茶幾上的湯盆,肚子裡咕嚕嚕地叫喚。
邢傲飛一笑道:“如果不嫌棄的話,就來嘗嘗我的手藝,也是剛做出來,還熱乎著。”
訖盼凝笑顏如花道:“哦,這樣啊,那麼我就不客氣咯,”話畢,便走到沙發前,坐到了沙發上,她笑著看著根本不搭理她,一門心思低著頭喝湯的兔子小希,道:“你養的兔子好奇怪啊,竟然不吃蘿卜和青菜,而是喝湯。”她又看到了第三個空碗,裡麵有些殘羹,便問道:“之前還有人來過麼?這裡怎麼還有一個碗?”
邢傲飛連忙走過去,將碗收了起來,胡編亂造道:“嘿嘿,沒什麼,這是我們老家的一個習俗,多放一個碗,裡麵盛點飯食,然後再倒回鍋裡,意味著年年有餘糧。”
訖盼凝若有所思,隨即笑了笑道:“咱們華夏地大物博,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習俗呢,不過挺好的,那我就用那個碗吧,你也不必收起來了。”
邢傲飛走到廚房,將碗和調羹洗了洗,笑道:“那怎麼行,多不禮貌啊。”他將那碗和調羹塞進了櫃子,又從裡麵拿出了一套碗和調羹,放在了訖盼
凝麵前的茶幾上。隨後用勺子往訖盼凝的碗中舀蛇羹。
訖盼凝剛想阻止,但看到邢傲飛的好心,便笑了笑不再作聲。邢傲飛盛完蛇羹,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訖盼凝微笑著表示感謝,端起了碗,輕輕地吹了幾口氣,緩緩地喝了一口,誘惑的舔了舔嘴唇笑著對邢傲飛道:“真的是非常美味啊,我還從來沒有喝過這麼美味的湯,這是什麼做的呀?”
邢傲飛在兔子小希期盼的眼神下,隻能給他又盛了一碗蛇羹,隨意地說道:“哦,這種東西的確很難喝到,這道菜是粵菜的一種,非常有名氣,叫做蛇羹,你一定沒喝過吧。”
聽到蛇羹的名字,剛剛喝下一口湯的訖盼凝噗地一口將嘴裡的湯吐了出來,她一把將手中的飯碗扔掉,臉色蒼白道:“你說,這......這個叫蛇羹?”
邢傲飛一愣,點點頭道:“沒錯啊,就是蛇羹啊。”
訖盼凝連忙從口袋中拿出一個勺子,吹了一口,邢傲飛沒有聽到任何聲音,兔子小希背上的毛卻根根炸起,一口將碗裡的蛇羹喝完,警惕地盯著訖盼凝。訖盼凝連續吹了幾聲,卻沒有任何反應。正在邢傲飛不明所以的時候,訖盼凝的頭發卻無風自動,紛紛飄了起來,她轉過身,臉色因慍怒而通紅,身上的香氣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濃厚的如同實質的血腥氣,她惡狠狠地盯著邢傲飛,咬牙切齒道:“你竟然把我的小貓吃了!”
“臥槽,妖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