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順木大感神奇,話語都變得有些結巴了:“這......這......竟然不疼了,我的天哪,這......這也太神奇了吧。”
趙學亮哈哈笑道:“小草,你要拍傲飛的馬屁也沒必要這麼直接吧,那有可能那麼快啊。”
曹順木走到了趙學亮的身前,伸出腦袋對他說道:“趙哥,你不信拍拍我的腦袋試試,真的一點都不疼了啊。”
趙學亮將信將疑的輕輕地拍了拍曹順木腦袋上的紫色的包,曹順木竟然連眼睛都不眨一下,趙學良大感驚奇,使勁按了兩下,覺得觸手處竟然有些發軟不似之前發韌勁兒了,杜武洋也好奇地走了過來,伸出手摸了摸曹順木腦袋上的包,驚奇道:“我怎麼感覺這個包比之前要落下去不少啊,我記得之前摸起來很硬的。”
崔旋永看著也點了點頭,邢傲飛又從針筒中抽出幾根銀針,對著趙學亮和崔旋永道:“把你們的
傷痕漏出來,我幫你們化瘀止痛。”
崔旋永和趙學亮照辦,邢傲飛分彆根據相應的穴位,給他們用羽蝶針法紮上了針,他們也立刻感覺到淤青的位置不再像之前那樣火辣辣的疼,反而有一種清潤的感覺在皮膚上彌散。崔旋永和趙學亮驚異地對視一眼,趙學亮和崔旋永眼睜睜地看著崔旋永胳膊上的青紫痕跡逐漸減退,變得淡了許多。趙學亮不由自主地讚歎道:“我原本以為經絡這個東西很虛,而以經絡為基礎的針灸在一定程度上應該不會那麼神奇,原本以為就是緩解一下疼痛而已,今天算是見識了。傲飛,之前他們都說你的羽蝶針法多麼神奇多麼神奇,我原本還是有點不太相信的,但是今天親身嘗試到了,我才感覺到什麼叫做神奇。”
邢傲飛嘿嘿一笑,擺擺手道:“其實也沒有那麼玄,隻不過是疏通經絡,祛瘀止痛的方法,咱們中醫上不是有句話麼,叫做不通則痛,後麵其實還有一句話,叫做不榮則痛。一方麵羽蝶針法可以疏通你們的經絡,讓瘀滯儘量消解。另一方麵,羽蝶針法可以調動營液,濡養經絡,使傷勢恢複得更加完好。”話畢,邢傲飛便將崔旋永和趙學亮身上的針拔了下來,隨後用牛二消毒,再次塞進針筒。
趙學亮感覺到一陣失落,他笑道:“嘿嘿,傲飛啊,為什麼不能讓針在我身上多炸一會兒呢?我感覺這樣還挺舒服的。”
邢傲飛聳聳肩道:“中醫講究中病即止,針灸的作用原理是運行氣血,但行氣必傷氣,你們胳膊上的傷痕已經沒有太多瘀滯了,剩餘的少量淤血,過段時間便可以自行緩解。紮針時間太長了,不但不是向你們,那是害你們。”
崔旋永點點頭道:“沒錯,之前看到了一些醫案,的確有這方麵的描述,不論是遣方用藥還是中醫治療,都不能過量,否則便可能出現新的偏性,這樣是中醫上的一種忌諱。”他甩了甩胳膊,發現除了還有點沉之外,幾乎沒有什麼感覺了,他笑道,“傲飛,看來以後我要好好跟你學習,不知道你能不能將你的羽蝶針法傳授給我,雖然我知道這種秘術一般都是家中的不傳之秘,但是隻要你肯傳授給我,我可以向你行師禮的。”他認真的說道,眼中透露出一種渴求。
邢傲飛笑道:“哥們兒,你想什麼呢!?”
崔旋永聽到後,眼神一陣黯然,在他想來,這種家傳的絕學肯定是不會外傳的,甚至一些中醫世
家還有著傳男不傳女的規定就是害怕家族的絕學會被異姓人學去,看來自己的無理要求,令邢傲飛為難了,他苦笑道:“傲飛,你不要為難,是我孟浪了。”
邢傲飛哈哈大笑道:“不是,我說哥們兒,你想什麼呢,這算事兒麼?我跟你說,鄭院長聘請我當針灸學的代課老師,就是想讓我吧羽蝶針法傳授出去,咱們之間的關係,那還用說麼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