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看著那群流氓地痞一瘸一拐的在飯店中搬動著雜亂的桌椅,店麵裡一幅熱火朝天的景象,隻不過造成這副熱火朝天景象的工人們,實在長得有點凶神惡煞,再加上他們每個人的身上都帶著點傷,稍微一動彈都會疵牙咧嘴的,於是就越發顯得猙獰了。有幾個不明真相的食客剛走進大門,就看到一個肥碩的胖子身上帶著圍裙,滿臉橫肉卻還要擠出一副熱情的形象站在門口處,一看見有人走了進來,就連忙鞠了一躬,大聲喊道:“歡迎光臨,請問你們是吃飯啊還是吃飯啊還是吃飯啊?”
那些食客嚇得渾身直哆嗦,看到飯店內的一片狼藉,連忙哭著擺手道:“對不起啊,大哥,我們不知道咱們幫派正在辦事,耽誤幾位大哥辦事了,對不起對不起。”話畢,連忙倒退著想要走出去,另一個臉上有著刀疤的人臉蛋不斷痙攣著(傷口疼的),攔下了他們,還要強擠出一副熱切的笑容,但那笑容怎麼看起來都跟熱情沾不上邊。
“幾位客官,怎麼就這樣走了呢?既然來了,就要吃點飯,否則餓著了,怎麼辦?喲喲,切克鬨
。”他為了使自己看起來有親和力一點,他竟然唱起了Rap,還十分帶感,“彆看我們長得醜,其實我們真的很溫柔,這裡老板做飯很美味,希望你們留下嘗一口,喲喲,切克鬨。”
那幾位客人快瘋了,原本他們以為這裡都是黑社會,沒想到這裡竟然還都是神經病,他們哭著從口袋中顫巍巍地掏出二百塊錢,像是害怕被這些人身上的神經病病菌傳染似的,塞進那個看起來還算正常的胖子手中,根本就不顧一臉疑惑的胖子的深情呼喚,掩麵快速跑出了飯店,並大喊著:“你們不認識我,你們不認識我。”
胖子嘿嘿笑了起來,對同伴道:“哎喲喂,我感覺這可以啊,比我們當黑社會收保護費賺錢要容易多了,看來你小子也可以靠著唱歌賺錢了,跟那些歌手差不多了啊。雖然你唱得不知道是什麼玩意兒,也許就是因為你唱歌難聽,那些人才想讓你快點閉嘴吧。”
唱Rap的流氓歌手滿臉不屑道:“你這家夥就是沒有藝術的細菌,我告訴你我這叫做時尚,現在在美利堅,就流行這些調調,還都是那些黑人歌手唱的,那叫一個火啊。可惜在咱們華夏,這個並不那
麼流行,否則我就去參加什麼華夏好嗓子,好好地火一把。”
胖子用拇指和食指在舌頭上摸了兩下,感覺到手已經濕潤了,將那兩百塊錢翻來覆去查了十幾遍,隨後就笑著想要塞回自己的褲兜裡。流氓歌手不願意了:“哎,胖哥,怎麼說都是那些客人看在我唱歌的份上給的錢,你怎麼能塞進自己的褲兜呢?這不太合適吧。”
胖子撇撇嘴道:“我覺得挺合適的,那些客人為什麼要放在我的手裡,而不放在你的手裡?這就說明了問題,說明我比你要親民,所以才把錢給了我,要不這樣,你想要分一半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咱倆要組成一個相聲組合,咱們去你說的那個什麼華夏大嗓門兒表演一下,咱倆火了,這錢還不是滾滾來?”
流氓歌手切了一聲:“什麼相聲嘛,這叫Rap懂不,翻譯成中文叫做說唱,還有那個叫做華夏好嗓子,不是叫做華夏大嗓門兒,沒文化真可怕!”
胖子無所謂的擺擺手道:“管他什麼摔撲還是相撲的,隻要能賺錢就行,那個摔撲和相撲的規則是不是一樣啊,就是誰把誰先說出圈去就算贏了?”
流氓歌手再次鄙視地切了一聲,道:“什麼
圈裡圈外的,又不是讓你打架,是讓比賽唱歌,選出優勝的......”他忽然瞪大了眼睛,看著胖子的身後,緊緊的閉上了嘴巴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胖子還在想入非非,戳著流氓歌手的肩膀道:“你怎麼不說話了?嗯,接著跟我說說唄。”
這時,一個人伸手過來一把搶走了他手中的錢,並在他的腦袋上狠狠地給了一個爆栗。
胖子捂著腦袋,剛想開罵,扭頭一看竟是邢傲飛,連忙諂笑道:“原來是小哥您啊,剛才我正勸慰這小子,讓他把賺的錢給拿出來,孝敬小哥您,他就是不聽,非要說什麼這是他靠自己的相撲的本事賺的錢,想要自己拿著。這不,我才替您搶過來,您就拿走了。”
邢傲飛冷哼一聲,但心裡卻是挺爽的,他第一次發現,原來給彆人爆栗真的很爽,難怪自己的父親和張絡教授、劉振中教授他們喜歡給自己爆栗,原來是如此的爽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