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韻狠狠地打了個噴嚏,她揉了揉鼻子,小安關心道:“小姐,你是感冒了麼?”
方若韻奇怪地吸了吸鼻子,搖了搖頭道:“不知道啊,也許是哪個王八蛋在罵我吧?”
小安笑了笑道:“小姐您真幽默,小姐,您是回家用餐,還是在外麵用餐?現在已經十點了,您還沒有吃晚餐。”
方若韻想了想道:“去蘇塔私房菜吧,我挺喜歡那裡的,不知道現在廚師換了沒有。已經有三年都沒有吃過那裡的飯菜了,小葉,去蘇塔私房菜。”
司機小葉點了點頭道:“好的,小姐。”
汽車平穩地開在馬路上,馬路上的人不多,方若韻欣賞著鄭城的夜景,很有感慨地說道:“在美國呆久了就忘記了家鄉的風景,真是懷念啊,這裡才有家的味道。”方若韻並未回頭,忽然問道,“小安,邢傲飛現在在做什麼?”
小安從口袋中掏出一個本子,念道:“今天是邢傲飛開學的第二天,也沒有什麼太多事情,您知道的,咱們派去跟蹤的人隻能遠遠的看著,具體都有什麼事情就不清楚了。他們班似乎發生了什麼事情,鄭城中醫藥大學的校長出現過在他們班級,具體什麼事情也不清楚,我們派去的人最近正準備收買他們班的同學,來打探邢傲飛的消息,這件事情需要向小姐
您請示。”
方若韻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絲微笑:“你之前說邢傲飛昨天在操場上露了一手,是叫做羽蝶針法麼?你說他昨天就弄出了那麼大的動靜,今天會不會還是他鬨出來的動靜啊?”
小安看到小姐再次為這個叫做邢傲飛的少年露出了微笑,不由得楞了一下,這是小姐第二次漏出發自內心的笑容了,而且不是在家人麵前,難道小姐就跟邢傲飛那個少年見了一麵,就已經喜歡上那個少年了?真不知道那個少年有什麼樣的魅力。
就在這時,小安的手機響了起來,小安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是一條短信,小安看到後一愣,連忙向方若韻道:“小姐,派去監視邢傲飛的人彙報說,今天下午邢傲飛和四個同學去吃飯,因為一個高中同學被當地的流氓調戲,而大打出手。對方是十幾個個成年人,都是硬茬。”
方若韻扭過頭來,急忙問道:“邢傲飛他沒事吧。”
小安搖搖頭,臉色有些怪異:“這也正是我奇怪的地方,據說邢傲飛一個人就打倒了六七個大漢,而且僅僅是受了一點輕傷。”
方若韻一愣,皺著眉道:“你說邢傲飛自己就打倒了六七個大漢?不太可能吧,是不是咱們派去的人出手了?”
小安依舊麵色怪異的搖了搖頭道:“沒有,據咱們派去的人說,他竟然看不清邢傲飛的出手。”
“什麼!?”方若韻瞪大了眼睛,“咱們派去的可是上一屆的散打冠軍啊,他都看不清楚?”看到小安認真地點了點頭,方若韻輕笑出聲,“看來,我的這個指腹為婚的未婚夫有著很大的本事呢。”
小安驚訝地張大了嘴巴,真不敢相信未婚夫這個詞是從小姐的口中說了出來,雖然小姐說出這個詞時,似乎是一種玩笑式的指代,但是顯然對於邢傲飛這個少年已經有所鬆動,真不知道這個才剛剛進入大學生涯的少年究竟有什麼本事,竟然能讓冰冷的小姐鬆動起來。
方若韻笑了笑道:“小安,那幾個流氓竟然惹到了邢傲飛,就讓他們去監獄裡麵反省一下。另外,給我安排一下,我想要再見一下邢傲飛。”
小安訝然道:“小姐,您要見邢傲飛麼?那以什麼身份見他呢?”
方若韻笑道:“當然是傻乎乎的圓圓咯,我
想看看邢傲飛到底有沒有忘記我這個傻姑娘。”
小安點點頭道:“好的,小姐,我去安排。”小安內心微微有些不滿,在他看來自家的小姐這麼完美,就該找一些社會中的精英,雖然邢傲飛這個少年似乎在針灸上很有一手,但是還是配不上自家的小姐,真希望小姐能夠早點放棄這個小子,另外找一個更為優秀的男人。
方若韻看著窗外的夜景,嘴角勾起一絲微笑,用隻有自己能聽到的輕言輕語道:“邢傲飛,你現在在做什麼呢?”
......
邢傲飛在床上翻了個身,狠狠地打了兩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迷糊道:“是誰想我呢?”正待入睡,卻忽然驚醒,他咣的一聲從床上坐起,正在他身上酣睡的兔子小希翻了個跟頭,邢傲飛看了看腦中,無奈地撓了撓頭道,“臥槽,嚇死我了,還有十分鐘才到十二點啊,我得趕快去赴約了。”
兔子小希揉了揉睡眼朦朧的眼睛,問道:“赴什麼約啊?”
邢傲飛起身穿上衣服,笑道:“你忘了?那個黑寡婦嘛,去給我準備兩口袋石灰,我要撒丫的。
”
兔子小希撇撇嘴道:“對那個黑蜘蛛還有必要用石灰,我真是鄙視你。”話畢,便跳下了床,跳到了桌子下麵,拉出了一口袋的石灰,“哪,準備好了,對了我還給你準備了這個。”話畢,兔子小希不知從哪裡掏出了一件衣服,就是那種編劇喜歡穿的衣服,上麵有幾十個口袋的那種,“你看看,這口袋的數量足夠你把他給埋了。”
邢傲飛指了指兔子小希道:“你丫比我無恥多了。”
......
此刻,站在合一湖畔的黑衣人塔克拉瑪乾結結實實地連續打了十幾個噴嚏,湖邊還是有點冷的,他哭道:“這小子有沒有起碼的禮節啊,有沒有禮節啊?不知道要提前半個小時赴約麼?凍死我了,阿嚏......”驚起了漫天的......鼻涕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