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克拉瑪乾將斷經草放在了黑兔子和白兔子的嘴邊,兩隻兔子都將嘴撇向了一旁,顯然對於這種奇形怪狀且有著奇怪氣味的草不感興趣,塔克拉瑪乾再次將草放在了他們的嘴邊,黑兔子用爪子將那葉子撥開,白兔子則直接往上麵吐了一口。塔克拉瑪乾顯得很尷尬,在寒風中他腦袋上不多的頭發在隨風淩亂。邢傲飛強忍著笑意道:“那個啥,這兩隻兔子也怪可憐的,而且它們似乎並不想吃這個斷經草,不如你吃下去,我保證給你治好,你看如何?”
塔克拉瑪乾翻翻白眼道:“你覺得我會上當麼?要是我吃了下去,你轉頭走了不給我治療怎麼辦?要不這樣,你先吃下去,然後我給你治療,你看如何?”
邢傲飛像看白癡一樣看著他道:“你覺得我像白癡,額?”
塔克拉瑪乾罵道:“那你就彆說廢話!”
塔克拉瑪乾將兩隻兔子拽起,看著白兔子的眼睛,邢傲飛驚訝地發現塔克拉瑪乾的眼睛一會兒變成了綠色一會兒變成了紅色一會兒又變成了黃色。白
兔子那粉紅的眼睛逐漸變得呆滯而迷離。兔子小希和邢傲飛異口同聲道:“臥槽,紅綠燈啊。”
塔克拉瑪乾好懸沒有栽倒,狠狠地瞪了邢傲飛一眼,邢傲飛隻覺得一陣眼暈,連忙閉上了眼睛,晃了晃腦袋。塔克拉瑪乾不再理會邢傲飛和兔子小希,再次看向了白兔子,白兔子慢慢地張開了嘴巴,塔克拉瑪乾將斷經草放在了它的嘴邊,白兔子二話不說便將斷經草塞進口中咀嚼了起來。塔克拉瑪乾如法炮製,將那隻黑兔子提了起來,那隻黑兔子似乎覺得有危險便拚命地掙紮著,塔克拉瑪乾緊緊地盯著黑兔子的眼睛,黑兔子卻閉上了眼,塔克拉瑪乾想要掰開黑兔子的眼睛,那黑兔子卻撒了一泡尿,恰好尿在了塔克拉瑪乾的臉上,塔克拉瑪乾已經徹底欲哭無淚了,今天貌似從開始到現在都是非常不順的,尤其是自從碰到了現在正抱著肚子大笑的邢傲飛和他的寵物兔子之後,更是如此。
最終黑兔子還是沒能逃過命運,他也眼神迷離地將斷經草吃了下去。不久之後兩隻兔子都開始不停地抽搐,並口吐白沫,更是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
邢傲飛很是不忍,塔克拉瑪乾卻很是享受的模樣,他左右手各拿著一隻兔子,對邢傲飛道:“你
要哪一隻兔子?”
邢傲飛指著黑色兔子道:“我要黑色兔子,剛才它尿了你一臉,我害怕你一會兒會將它給宰了。”
塔克拉瑪乾冷笑一聲,將那隻黑色兔子拋給了邢傲飛,邢傲飛連忙接住,並慢慢地放在地上,黑兔子還在不停地抽搐,並尖叫著。邢傲飛十分不忍,掏出了針筒,快速從中抽出了幾根銀針,在於人體相對應的兔子身上的幾個穴位處紮上了銀針,龍吟聲起,銀針開始不停地顫動,但是顫動卻非常沒有規律,可見黑兔子體內的氣已經淩亂了。
塔克拉瑪乾隨手將白兔子扔在了自己的腳邊,任憑那兔子不停地抽搐尖叫,他又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張有著奇怪質感的紙,咬破了自己的手指,並在上麵按下了血指印。他隨手將那紙拋出,那有著奇怪質地的紙張竟然自行飛向了邢傲飛,邢傲飛連忙伸手接住那紙,像上麵看去,隻見這紙通體泛紅色隱隱帶點黃,上麵用奇怪的如同毛毛蟲的暗紅色字體寫著什麼,完全看不懂,但是能夠從中感覺到一股深邃的氣息,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裡麵凝聚。在文字的末尾是塔克拉瑪乾的紅色指紋。
塔克拉瑪乾道:“這個便是契約,你需要咬破手指,在上麵按下手印,並想著你我之間的賭注,這張紙便會自動形成契約,讓敗者付出應有的代價。”
邢傲飛翻翻白眼道:“這上麵我一個字都看不懂,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在誆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