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傲飛瞪了兔子小希一眼,罵道:“瞎說什麼,這裡如果真的有鬼的話對你有什麼好處麼?”
兔子小希瞥了邢傲飛一眼道:“你當初都去過地府了,還有什麼好怕的,看你那膽子。”
邢傲飛這才猛然想起,當初自己怎麼說也是從地府歸來的,連判官都調戲過,那些鬼呀怪的估計還真不怎麼放在他的心上,想到這裡他安心了幾分,站起身子,又抱起了兔子小希,朝那聲音的來源走去。那聲音來自於龍湖畔,一個高挑而玲瓏有致的女子正背著邢傲飛在那邊哭泣。
邢傲飛離得遠遠的,警惕地問道:“你是什麼麼人,為什麼在這裡哭泣。”
那女人不回答,依舊背對著邢傲飛不斷地哭泣著,聲音如泣如訴,像是承受了多麼大的委屈一般,聽的邢傲飛心裡一陣心煩意亂。
兔子小希給邢傲飛發信息道:宿主,不知為何,我總覺得這個人的氣息很熟悉,但是具體說是誰,我卻又想不起來。
邢傲飛皺緊了眉頭,站的離那女子更遠了一
些,再次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不說我就走了!”
那女人終於不再哭泣,扭轉過身子來,冷笑著看著邢傲飛,她的臉上不施粉黛,卻麵容姣好,尤其是那身材火辣的緊,給人以無限的欲望,她的臉上沒有一絲淚痕,冷笑中帶著幾分幽怨:“怎麼?小哥?這麼快就不認識姐姐我了?”
邢傲飛皺緊了眉頭,覺得這個人很是有幾分麵熟,但是仔細搜索記憶中的這個人,卻發現什麼都找不到,他充滿警惕道:“你究竟是什麼人?不說我就走了!”話畢,邢傲飛便要轉身。
一個男人從旁邊的灌木叢中走了出來,肩膀上扛著一個大麻袋,冷笑道:“哦?看來邢小哥你確實健忘啊,你走當然可以,不過這個姑娘你確定就不要了麼?”他將那麻袋輕輕放在地上,隨後打開了麻袋的口,漏出裡麵一個女生的麵孔,邢傲飛看去,不由得大吃一驚,那竟是盧菲菲。不過此刻的盧菲菲似乎已經昏迷過去,對周圍的情況一概不知。
邢傲飛怒不可解,大聲質問道:“你們對她做了什麼!?”
站在湖邊的女子朝著邊走了幾步,腰肢扭動
的就像是被風吹拂嚇得柳枝,顯得格外妖嬈,她咯咯笑道:“哎呀,剛才對人家都那麼凶,見到自己的小相好被綁架了,就這麼惱怒,真不知道是姐姐我的魅力不夠,還是你小子是禁欲係的,不過這小姑娘長得確實好看,如果我能在她的臉上劃兩刀的話,相信會更加美豔的。”她從扣在中掏出了兩把鋒利的小刀,鋒利的刀鋒反射出月亮那陰冷的光芒,她放在舌頭上舔了舔,煞是誘人。
邢傲飛隻覺得渾身像是進入了冰涼的池水中,一種酥麻的感覺從腳底板直衝頭頂,兔子小希渾身的毛炸起,死死的盯著那女子,對邢傲飛道:我想起他們是誰了,就是那天我們和塔克拉瑪乾對戰的時候,在草叢裡野戰的男女。
邢傲飛這才想起,當時確實有一對男女在合一湖畔親熱,卻被自己和塔克拉瑪乾打擾,當時那男的還說自己和塔克拉瑪乾是在玩五十度黑來著,他皺緊了眉頭,看著那女子道:“原來是你們,你們在跟蹤我?”
那女子嬌笑道:“嘿嘿,小哥乾嘛說得這麼難聽嘛,什麼叫做跟蹤你,我們隻是對你這個小朋友感興趣罷了,特地過來跟你認識認識。”
兔子小希恍然:難怪了,宿主,當時我們跟塔克拉瑪乾對決的時候,我並沒有隱藏自己會說話的事實,當時這兩個人聽到我說話,卻沒有絲毫異樣,顯然不是簡單人,當時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邢傲飛仔細回想當時的場景,這兩個人的確很是異常,沒想到竟然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邢傲飛心中雖然千回百轉,麵色卻不變,他指著一旁身子還在麻袋中的盧菲菲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