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乾就乾,簡單的雞蛋和鹽就做出了無比美味的煎雞蛋,外焦裡嫩,加進饅頭中,一口咬下去,好吃的不得了。兔子小希因為要控製飲食,邢傲飛就隻給了他兩個雞蛋和一個饅頭,彆說不多,在原來,像這樣的早餐,兔子小希一個人就能吃八個雞蛋四個饅頭,現在已經算是減量了。
隻見兔子小希幽怨的將兩個雞蛋,一個饅頭塞進了口中,便緊緊地盯著桌子上剩下的雞蛋和饅頭,剛伸出白色的爪子,就被邢傲飛一腳踢到了一旁,沒有辦法的兔子小希,隻得拖著他那臃腫的身體,爬上了沙發,從小黑喜歡藏胡蘿卜和白菜的沙發墊子下麵拽出了兩根胡蘿卜,像是跟誰在慪氣一般,狠狠地嚼了一口。
果然飯還沒有放在桌子上多久,聞著味道的訖盼凝就伸著懶腰,抽著鼻子走了出來,隻見她那原本就輕薄的睡衣肩膀上的吊帶掉下來了一半,隱隱約約露出了她那酥軟且卓有顯著趨勢的兩個大白兔的上半部分以及中間的深淵,邢傲飛好懸沒有把鼻血噴出來,他連忙掐著自己的鼻子道:“學姐,你的肩帶掉了。”
訖盼凝絲毫不以為意地將原本沒有掉落的肩帶往上拉了拉,那肩帶也調皮地掉了下來,睡衣差點也跟著滑脫,邢傲飛相信,要不是學姐胸肌太過發達,睡衣一定會完全脫落的。
訖盼凝嘿嘿憨笑道:“邢傲飛同學早啊,你起得好早啊,你的小女友呢?”
邢傲飛指了指自己那敞開的房間的門道:“早早地就走了。”
訖盼凝哦了一聲,露出了八卦的笑容:“昨天晚上,你們沒有纏綿纏綿麼?”
邢傲飛一愣,苦笑道:“學姐,你在說什麼啊,我不是早說過了嘛,我們隻是同學關係。”
訖盼凝靠近了邢傲飛,身上的香氣湧進了邢傲飛的鼻孔,那沒有任何束縛,卻深的不要不要的溝壑更是曝露在了邢傲飛的麵前,令邢傲飛總感覺自己的鼻腔中會有液體流出。訖盼凝促狹道:“真的麼?真的隻是普通的同學關係麼?為什麼我就這麼不相信呢。”
邢傲飛向後坐了坐,不好意思道:“可能比普通同學關係稍微好那麼一點點吧。”
訖盼凝嘿嘿笑了笑,很是自覺的拿起了饅頭,加進了煎蛋,毫無形象的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邊
吃還邊翹起拇指嗚哩嗚喇道:“嗚嗚,太好吃了,這麼簡單的煎蛋就做的這麼好吃,哇,還是糖黃的。”
邢傲飛無奈地吃完了自己麵前的早飯,吃完飯後,邢傲飛站起身來,走到了自己的房間,開始洗漱,馬上就要到軍訓時間了,是時候該下樓集合了。洗漱完畢,邢傲飛走出了房間,隻見訖盼凝四仰八叉地躺在地板上,揉著自己的小肚腩,竟然進入了睡夢中,還不斷說著:“嗬嗬,我再也吃不下了,嗬嗬。”
小黑則便喝咖啡,便嚼大蒜,還一邊看著電視上的那個人不斷地大聲質問著:“你為什麼不能成功。”
兔子小希則站在窗台上,如同詩人一般用那神經病的眼神(深沉)看向遠方。
邢傲飛笑了笑,關上了房門,他快步走下了階梯,走上了操場,清晨那如同柴雞蛋黃的陽光照射下來,邢傲飛感到格外地溫暖,他抬起頭,手搭涼棚望向還不算刺眼的太陽,自從他升到等級二之後,他
的身體各項機能就有了非常明顯的進步,包括目力,目力所及之處,不知為何,邢傲飛隱隱地覺得那裡有個小點在不斷地晃動著,他眯起了眼睛仔細觀瞧,那小點卻倏然消失了。
邢傲飛晃了晃腦袋,看來自己因為起床太早的緣故,眼睛都開始花了,他收拾了一下心情,朝操場上,衝他不斷招手的同伴走去,超預料的大學生活轟轟烈烈地展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