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發現邢傲飛竟然會彈貝斯之後,季小晗就已經對邢傲飛的演唱功底開始了無條件的信任,當然了沒有一個人相信邢傲飛在貝斯方麵是一個新手,在他們看來,邢傲飛的彈奏貝斯的功力至少要有二三十年的功底,但是看著邢傲飛隻有十六七歲的年級,如果從娘胎都開始算的話,邢傲飛應該也不可能會學的這麼好。那麼就隻有一種解釋,邢傲飛是個貝斯天才。
鑒於天才的行為無從解釋,季小晗也就相信邢傲飛的唱歌功底不會太差,當然了她並沒有親耳聽到邢傲飛唱歌,但她也並沒有勉強,畢竟以剛才邢傲飛的貝斯功力,就是上台用貝斯彈個獨奏也絕對是這次晚會的亮點,至於唱歌如何,也就無所謂了,當然,她也覺得一個人應該隻會在一方麵有突出成就,邢傲飛在唱歌方麵估計也就是馬馬虎虎,應該是比不上宋輝的。
季小晗可沒有時間來照顧邢傲飛,讓他參加彩排,她因為宋輝的事情,需要重新打印一打節目表,故而她對邢傲飛道:“邢傲飛同學,接下來的時間
,直到你和盧菲菲的演出前,你都可以自由活動,當然了,你最好呆在舞台附近,以方便隨時進入後台,你的獨唱演奏是在你與盧菲菲的節目之後的第三個節目,所以你自己操點心就行了。”
於是邢傲飛便告彆了盧菲菲再次來到了財經政法大學的校區內,他感覺有點餓了,之前匆匆忙忙吃了點魚蛋,剛才進行了貝斯演奏,已經是饑腸轆轆了,於是他便開始尋找他感興趣的飯食去了。果然,很快便找到了一個用硬紙板寫著正宗天津煎餅果子的小推車,一個正在攤位後麵忙碌的青年正在和攤位前的食客講著自己做的煎餅果子的正宗之處。
他用著那濃重的天津口音道:“我跟你們說,正宗的天津煎餅果子用的是油條,焦脆酥麻的油條,配上用羊骨髓湯熬製並添加混合各種麵粉兌成的麵糊,就成為了正宗的天津煎餅果子,我跟你們說,你們吃了我的煎餅果子,就絕對不會想吃其他的煎餅果子了。”
邢傲飛聽著很是滿意,看來這個青年說的不假,況且,他的攤位前,人確實不少,於是便排在了最後。那青年熟練地攤出了一個又一個煎餅果子,拿到手的人都交口稱讚。邢傲飛聞著那獨特的香味不由
得吞了口口水,下一個就輪到自己了,邢傲飛看了看那煎餅果子,還是蠻期待的。
恰在此刻,一個身影卻擠進了隊伍,站在了邢傲飛的身後,那插隊者後麵的人立刻不滿意了,一個戴眼鏡的瘦弱青年不滿意道:“哎,那位哥們兒,你怎麼能插隊呢,沒看到大家都在後麵排著隊呢麼。”
邢傲飛轉過頭去,看向那沒素質的插隊者,第一感覺,就是這個家夥真高啊。隻見這人大概有一米九零的身高,整個人都膀大腰圓,留著一個光腦袋,就像是削了皮的土豆,他滿臉橫絲肉,三角眼睛,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這大漢冷笑著扭過頭去,看著那個戴眼鏡的瘦弱青年道:“怎麼?你小子想要把橫?”
那瘦弱青年一看到這大漢的模樣,登時便臉色蒼白地閉上了嘴巴。有的時候就是這樣,你想要說理,首先要遇到對的人,否則就會像現在這樣,對著流氓你選擇說理就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挨打。瘦弱青年顯然不是那種像譚嗣同似的人物,一見這大漢的模樣,便連忙擺手道:“對不起,我還有事,先走了。”
那大漢冷冷一笑,看向其他人問道:“你們還有什麼問題麼?”
那些人紛紛低下了頭,不敢言語,邢傲飛前麵的人連忙拿著自己的煎餅果子離開了現場,輪到邢傲飛了。做煎餅的小哥顯然對於那名大漢的做法很是生氣,但是他隻是一個做生意的,便隻能陰沉著臉不再多說話,那大漢一臉的得意,等待著買煎餅果子。
邢傲飛走上前去,看了看那賣煎餅的小哥攤位中的麵桶,發現還有小半桶,便笑著問道:“小哥,你這剩下的麵還能做多少個煎餅果子?”
那小哥很是疑惑,不明白邢傲飛是什麼意思,他看了看桶中的麵糊,回答道:“應該還能再做三十個煎餅果子。”
邢傲飛一笑道:“那麼好,我把剩下的三十個煎餅果子都包了。”他從口袋中掏出了之前宋輝給的一百塊錢,遞給了做煎餅的小哥。
做煎餅的小哥一愣,隨即恍然,他露出了一絲微笑道:“好嘞,兄弟,為了表示你對於我生意的照顧,我決定五個煎餅果子送你一個。”
邢傲飛點點頭道:“那就謝謝了,那麼既然這些煎餅果子都是我的,我是不是可以請彆人吃了?
”
小哥笑著點點頭道:“那是自然,剩下的煎餅果子本身就是你的,你想怎麼處理都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