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傲飛足足抵擋了十幾分鐘,卻發現對麵的人配合越來越好,根本就沒有給邢傲飛出手的機會,一個人想要抵擋數個人配合的進攻,還是有點天方夜譚的。更何況對方手中都拿著武器,邢傲飛一個不慎就有可能會被對方開膛破肚,他不得不夾著十二分的小心來應對對方的不斷襲擊。
然而,雖然又抽空將兩個人擊倒在地,剩下的人卻更加精明了,他們並不離邢傲飛過近,多是拿著武器朝邢傲飛的身上進行攻擊,且不會單獨衝上來,都是至少兩個人同時對邢傲飛展開攻勢,弄得邢傲飛手忙腳亂,氣喘籲籲。邢傲飛覺得形式對自己很不利,於是在抵擋的同時,朝周圍看著,是否有什麼地方可以讓自己放開手腳,不至於這麼被動。
他忽然發現在身後不遠的地方,有兩棟破舊的房屋,應該是在拆遷過程中沒有完全拆毀,隻見兩個廢棄的院牆隻見似乎有一個胡同,這胡同的寬度隻
能讓一個人通過,邢傲飛眼前一亮,如果自己能夠進入這個胡同之中,那麼就可以讓這些流氓無從下手了,隻能一個一個和自己對戰,想到這裡,邢傲飛找到對方的空隙,一個閃身朝身後的方向跑去,傷疤老大還以為邢傲飛是想要逃竄,對手下人一揮手道:“去追。”他自己則慢悠悠地哼著小曲跟在後麵,旁邊是給他扇著扇子的小個子。
邢傲飛一個閃身進入了黑暗的胡同中,那些流氓追到了胡同口,顯然對於該不該繼續追下去抱有疑慮,他們互相看著,等待著在後麵哼著歌的老大的到來。傷疤老大走到胡同口,一看自己的手下都在外麵站著且畏懼不前,氣就不打一處來,怒吼道:“你們這些窩囊廢,站在外麵做什麼,還不進去,等著那小子束手就擒麼?你們這群小王八蛋。”
那些流氓互相看了一眼,隨即點點頭,紛紛衝入了黑暗的胡同,並喊著口號為自己壯聲勢。
躲在黑暗中,早已經適應了黑暗的邢傲飛則是捂著嘴笑了起來,這些家夥難道不知道他們的聲音
會把自己暴露麼?邢傲飛因為體質的原因,在黑暗中也可以看到遠處的景物,那些人的鼻子和眼邢傲飛都可以說看的是清清楚楚,邢傲飛在這李可以說是立於不敗之地。
那些小混混在適應黑暗之後,能夠看到的距離也就是眼前的半米左右,能不自相殘殺就不錯了,故而他們之間的距離也拉的較遠。
邢傲飛攀上一側斷壁上,等待著那些流氓靠近自己。那些流氓敲擊著兩側的牆壁,嘗試著尋找邢傲飛的身影,卻發現根本就找不到,不遠處就是死胡同,卻根本就沒由邢傲飛的身影,弄得這些小混混很是鬱悶。
就在這時,一聲悶哼,隨後是瘋狂的大笑,隻見他們中的一人已經抱著肚子在地上不停翻滾哈哈大笑起來,他邊笑還邊指著一側的斷壁,似是在告訴周圍的人邢傲飛的藏身之所,那些混混紛紛朝那側斷壁上觀瞧,卻兩個鬼影都沒有,又是一聲悶哼,另外一個人哭了起來,鼻涕眼淚連帶著口水扯成絲地往下
流。
剩下的幾個人有點淩亂了,紛紛問那哭泣不已的小子究竟是什麼情況,那哭泣的小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隻會一個勁兒地嗚咽,卻什麼都說不出來,隻能將手指指向對麵的斷壁。那些混混們再次瞅向另外一麵斷壁,卻還是什麼人都沒有,他們渾身一顫知道要大事不好,果然另一個人的慘叫聲響起,隻見他滿身大汗在地上不停翻滾,似乎是疼痛到了極致。
周圍的人也不問了,均是很有默契的分彆朝兩側的斷壁上看去,卻還是沒有發現邢傲飛的身影,就在這時,之前躺在地上不停翻滾的那個同伴卻忽然跳了起來,隨手劃過,離他最近的兩個混混立刻倒地,一個哭泣一個大笑不止,剩下的三個混混嚇得不敢動彈。看到邢傲飛冷笑著看著他們,他們紛紛往後退了兩步,退無可退之時,才壯著膽子揮舞著手中的武器衝了上來。
邢傲飛嘿嘿一笑,一個彎腰,躲過了第一個人的襲擊,他抬起拳頭,對著那混混的下巴就是一個
衝天炮,他身後的混混之前也回國了棒球棒,想要攻擊邢傲飛,卻沒想到邢傲飛擊打中前麵的混混,他手中的棒球棒恰好擊中在那昏昏的背部發出砰的聲響,被擊中的混混哽的一聲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