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邢傲飛搖搖頭道:“沒有。”
“那你怎麼會如此的熟練?”下意識地問出這句話的黑麵判官想要給自己兩嘴巴,說出這句話不就等於承認邢傲飛這小子剛才做的不錯嘛。
邢傲飛嘿嘿一笑,笑得就像是剛剛偷了鄰居家老母雞的黃鼠狼,他得意地笑道:“或許是有天賦的緣故吧。”
看到邢傲飛那自戀到想讓人對著他的臉蛋捶一拳的笑容,黑麵判官的臉不由得又黑了幾分,他在心裡搖了搖頭:這個孩子,各方麵都很優秀,什麼都好,就是有點兒太過於傲慢了。若是生活中給予他一定的打擊的話,讓他摔一跤,也許會對他的未來更好一點。如果他一直這樣持續地自傲下去,說不定會出現一些不太好的情況。
隱隱地,黑麵判官對邢傲飛起了愛才的心思,他點點頭,不得不對邢傲飛的熟練動作便是讚同,他對周圍的同學道:“顯然在拆卸和組裝槍械這方麵,邢傲飛同學已經走在了你們的前麵。我希望你們也要熟練地掌握這一動作,爭取好好把這個組裝拆卸槍的動作給練習好,否則,我不介意讓不會的人,在操場上站站軍姿。下麵,我要講解一下關於瞄準射擊的
動作。”
......
又經過一晚上四五個小時的時間,黑麵判官詳細論述了關於射擊姿勢的重要性,以及最基本的準備動作。當然了因為時間太晚的緣故,很大一部分同學還多少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解散的口號已經下達,大家隻能邊走向宿舍,邊討論著基本的瞄準姿勢。其中一些學生對於什麼時候能夠開時練習射擊感到有些焦急,便詢問黑麵判官道:“教官,什麼時候我們才能開始射擊訓練啊?其他班的同學有的都已經打了幾發子彈了。”
黑麵判官冷聲道:“一個個都是眼高手低,還沒有學會走路,就想要先學會跑步,你們跟我說說究竟誰家的天才可以做到這一點,現在還不是你們開始訓練實彈的時候,你們先把槍托穩了再說,明天一天的訓練任務就是托槍以及瞄準姿勢訓練。如果感覺不爽的話,你們可以離開紅旗班組,去那些可以實彈射擊的班級。”
大家都低頭不語,顯然對於黑麵判官的這種安排感到不滿,但是又不能多說什麼,隻能服從命令。
到了第二天,紅旗班的同學們在太陽下練習托槍,以及瞄準訓練,他們用餘光羨慕地看著其他班同學開始朝靶子上射擊,雖然經常脫靶,但是劈劈啪啪的槍聲還是令大家心癢難耐。大家依舊沒有說什麼,隻是按照黑麵判官的安排繼續訓練。
因為長時間的托槍導致大家的肩膀和手臂都十分疼痛,就像是要麻木了一般,想要抬起都很困難。到了晚上,大家更是一問不斷地練習趴下瞄準,而磨破了膝蓋和手肘,尤其是杜武洋,那穿著短袖短褲進行訓練的下場無比的淒慘,到了吃飯的時候,傷口都在不停地滲血。似乎是覺得懲罰已經足夠了,黑麵判官親自帶著受寵若驚的杜銀海去到了醫務室,進行了細致的傷口包紮,並將那件被杜武洋縫成了肌肉裝的軍服還給了他,對此,杜武洋表示:今天的太陽一定是打西邊出來的。
一天的時間,大家都在短槍與瞄準射擊的動作上糾纏不休,當大家以為第三天終於可以開始實彈射擊訓練的時候,黑麵判官卻在檢查完他們的各項動作之後表示很不滿意,並對所有同學說:“明天再來一上午時間,若是你們的動作還是做成這副模樣,你們就彆想著實彈射擊了,早點收拾東西回家睡覺吧!
”
同學們一片嘩然,但礙於黑麵判官的淫威,均是不語,等到黑麵判官離開時,才哄然紛亂,對趙學亮表明對與這次教官安排的不滿。
趙學亮倒是想的挺開,笑道:“大家都知道,咱們教官是刀子注意豆腐心,你們也看到了杜武洋這小子的傷口包紮,上麵殼是用了蝴蝶結,而且還十分標準,這說明什麼,這說明咱們的黑麵判官有著少女心,所以明天上午大家一定要把動作做標準了,這樣下午我們才能好好實彈射擊不是。”
趙學亮的話語將憤怒的同學們逗樂了,然而理想很豐滿,現實卻很骨感,就在所有同學都認為第三天下午就可以開始實彈訓練的時候,一個人的到來卻粉碎了他們所有的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