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朋友還有些不信,指著邢傲飛小聲問道:“你說的這麼厲害,那個年輕人是誰?不是那姑娘的朋友麼?”
“是不是朋友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他吞了口口水道,“之前想要接觸那霸王花的男人,包括我,都在剛接觸沒幾分鐘便在醫院裡麵躺了半個月,你要是想去,你就去吧。”
顯然他的身份並不那麼簡單,當他這麼一說,他的那個朋友就驚駭地瞪大了眼睛,隨後將臉整個趴在了碗的上方,做起了縮頭烏龜。
邢傲飛不由得噗嗤笑出了聲,姚詩婧皺著眉頭轉頭看了他一眼:“你笑什麼?”
邢傲飛不知道姚詩婧有沒有聽到那兩個人的對話,但是反正他是聽到了,霸王花這個名字的確比較適合姚詩婧這個暴力狂,不過自己還是更喜歡人形暴龍這個稱謂,霸王花顯然不能表現出姚詩婧的彪悍嘛。
姚詩婧的眉頭挑了挑,邢傲飛心裡一咯噔,忽然想起了姚詩婧也是有真氣的,而真氣很明顯是可以讓人耳聰目明的,莫非她也聽到了剛才那兩人的談
話,並且也知道自己是因為那兩人的對話,而發笑的。
邢傲飛忽然發現了沉默是金這句話的重要意義,看來一會兒自己要時刻保持謹慎了,可千萬不能再讓這個人形暴龍發現自己的錯處,否則,這個人形暴龍一定會想方設法針對自己的。當然了,邢傲飛道是不害怕姚詩婧直接用暴力手段,現在的邢傲飛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對付得了姚詩婧,但是姚詩婧那稀奇古怪的腦袋裡能想出那麼多的歪點子,邢傲飛就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入套了。
姚詩婧並沒有發作,隻不過在路過那兩個謹小慎微的人身邊時,不動聲色地一腳踢中其中一人的板凳腿,隻聽到哢嚓一聲,那人立刻便仰麵摔倒在地,在摔倒的時候,那人還拽著了自己的餐桌上的桌布,在不受力的情況下,整個桌子上的飯菜都落在了他的身上,更有一盆熱湯將他澆了個正著。他頓時成了落湯雞,身上的菜品令他成了人體宴,而杯盤則落在了地上摔得乒乒乓乓一陣脆響。
正當他大為氣惱,準備找姚詩婧理論的時候,他的朋友卻連忙壓住他的身體,並露出諂媚的笑容,對著姚詩婧說道:“不好意思啊,大小姐,我們擋
著您的路了,哈哈哈。”
邢傲飛不由得撇撇嘴,你丫是不是男人,都被欺負成這個樣子了,還竟然說是自己的問題,真想掰開他們的腦袋,看看裡麵是不是刻滿了懦夫兩個字。邢傲飛特彆想要對他們唾棄,對他們這種沒有臉麵的行為進行唾棄,故而他沒有注意到眼前忽然停下了腳步的姚詩婧,整個人撞在了她的身上。
姚詩婧冰冷的眼神透過墨鏡都令邢傲飛感到通體寒冷,他不由自主地扯起一絲諂笑:“哈哈,詩婧,你沒事吧,我又沒有撞到你?撞疼了吧,哈哈哈,真是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剛才竟然沒有注意到你,沒有撞壞你吧?”
那兩個人瞪大了眼睛,看著邢傲飛諂媚的笑容,內心紛紛豎起了中指,並道:真想掰開他的腦殼,看看裡麵是不是刻滿了懦夫兩個字。
姚老爺子卻對姚詩婧道:“詩婧,你怎麼突然停下來了,這樣多不安全啊,你看看,傲飛都不小心撞到你了,還不跟人家道歉?”
姚詩婧張開口,想問問自己的爺爺,自己是親的還是邢傲飛是親的,但是礙於自己爺爺在自己心目中的威嚴,還是在一眾食客吃驚的表情中,衝邢傲
飛道歉,雖說她道歉的話語沒有絲毫的誠意存在,但是至少她確確實實是在道歉:“不好意思啊,邢傲飛,你沒事吧?希望你的小身板不要因為這次的撞擊而留下......”她忽然用隻有邢傲飛看得到的惡狠狠地表情道,“殘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