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爺大為氣惱,主要原因就是邢傲飛將他的疾病給說了出來,而且在自己的兄弟們麵前留下了自己腎不好的印象。這非常不好,真的,尤其是對於他這種想要在江湖上揚名立萬的混混來說,邢傲飛當眾宣布他腎不行,就像是當眾在扇他的臉一樣令人難堪。
他確信無比,他要揍眼前這個小子,首先,誰讓他能跟美女吃飯,另外一點就是他的嘴碎。他抬起了砂缽大的拳頭,對著邢傲飛的臉就砸了下來:“去死吧,乾吧雞。”
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們大聲叫好,姚詩婧剛想要上前阻止,邢傲飛卻衝她笑了笑,製止了她。
眼看那比邢傲飛臉還要大的拳頭就要捶中邢傲飛那還算是帥氣的臉頰(他自己這麼認為的),邢傲飛伸出了右手的食指,擋在了張三爺拳頭的來路上,張三爺看到後,大為驚喜,他舔了舔嘴唇,甚至已經看到了他的拳頭將邢傲飛的手指捶斷,將他的胳膊
打折,最後再落在他那看起來人畜無害的臉上,就捶掉一半的牙齒好了,張三爺心中給自己下達了指標。
然而令那些狐朋狗友的歡呼聲戛然而止的是,他們親眼看到了那張三爺無往不利的拳頭竟然被邢傲飛的一根食指頂住。邢傲飛的臉上依舊帶著人畜無害的笑容,但是張三爺的臉卻已然憋成了青紫。他不斷地用力,卻前進不得分毫,旁邊的姚詩婧在驚訝之餘,甚至可以看到張三爺額頭上暴起的青筋。
邢傲飛輕笑道:“張三爺,能不能煩勞你用點力氣,我感覺不到你在用力啊。”
張三爺大喝一聲,胳膊上的袖子鼓鼓囊囊都有爆開的趨勢,然而卻依舊無法前進分毫。邢傲飛的笑容就像是純淨的白水:“張三爺,這就是您最大的力氣麼?那麼,我用力啦。”
邢傲飛伸出左手的食指,戳向了張三爺的肋間。張三爺自從發現自己的拳頭竟然無法將邢傲飛的手指捶開,便已經明白今天遇到了硬茬子,滿身的酒氣登時便化作了汗水,蒸騰出體外。對於邢傲飛的這一指,張三爺可不敢托大,慌忙伸出了另一隻拳頭,
想要攔截住邢傲飛的指頭。
但是他卻不知道,邢傲飛的這一指可是有講究的,在推拿上有專門的指法叫做一指禪,一般是用拇指來進行,但是卻並不是說不能放到其他指頭上,這種推拿手法對於指力的要求非常高,很多古代醫家為了練好這個指法,會長時間的用這種指法來打磨沙袋,往往等到指法大成,他們需要磨壞數百個沙袋。而邢傲飛現在用的就是一指禪,隻不過他沒有磨壞上百個沙袋,而是在深刻領悟推蹺集成之後,結合自己的高屬性體質,來將這一指禪發揮出來,而且隱隱要比那些磨壞了幾百個沙袋的醫生還要強大。畢竟他的體內還有一個東西,叫做真氣,故而他伸出的食指上還隱隱帶著瑩藍色的光芒。
就在眾人,甚至是姚詩婧都覺得邢傲飛的這一擊似乎有點托大的嫌疑,姚老爺子眼中一道精光閃過,他的內心對於邢傲飛有了更高層次的評價,在他想來,對於邢傲飛這樣年齡的年輕人來說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偏偏這個年輕人身上卻實打實地出現了這種奇跡。
隻聽到哢嚓一聲,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之下,張三爺抱著自己那已然變形的胳膊大聲慘叫起來。
“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餐廳裡麵一片寂靜,簡直掉根針都可以聽到回聲。
邢傲飛卻並沒有打算放過這個張三爺,畢竟係統任務還在那兒放著呢,他可沒有打算放棄這五十的貢獻度。隻見他手中銀光一閃,十幾根令人頭皮發麻的銀針出現在了他的指間,一道道令人眼花繚亂的動作閃現,隻見那張三爺的關元、陰陵泉、脾俞、委陽、腎俞都被紮上了一根銀針,且不斷發出龍鳴。為了讓這個張三爺以後有色心,沒色力,好好折磨他一番,便將最後一根銀針刺入了張三爺的會O陰穴。
張三爺越發慘叫起來,邢傲飛嘿嘿一笑,然而這笑容在眾人眼中卻顯得邪惡無比。
張三爺的五個手下終於反應過來,紛紛怒吼著衝了上來,在他們現在已經被酒精沾染的糊塗腦袋中,是這麼考慮的,雖說眼前的這個年輕人身上充滿著奇怪地疑點,但是畢竟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他們五個人一起上,一定能夠讓這個目中無人
的年輕人喝一壺。
果然,的確喝了一壺,但是喝了一壺的卻不是邢傲飛,而是他們五人。邢傲飛在看到這五個滿身酒氣的彪形大漢朝自己衝了過來,在沒有貢獻度獎勵的情況下,邢傲飛可沒有跟他們玩下去的打算,說實在話,最近似乎打得流氓混混有點多,他都有點審美疲勞了。故而他端起了桌子上的茶壺,第一個人衝了過來,抬起拳頭就朝邢傲飛捶了下來,邢傲飛左手成掌,抓住了那人的右拳,一個扭轉,將那人仰麵拽入了自己的懷中,看起來格外地曖昧。
然而接下來就不那麼曖昧了,邢傲飛端起還足有六七十度的茶水就朝那個大漢的嘴裡倒,邢傲飛的手緊緊地掐住那大漢的合穀穴,那大漢感到渾身酸麻,根本就使不上力氣,想要閉上嘴巴,但是卻無奈自己似乎忽然失去了對身體的控製,半壺茶水全倒進了他的嘴中,燙起了滿嘴的燎泡。
邢傲飛眼看差不多了,一腳踢中他的肚子,那人噴出了一對熱水,澆在了第二個人的臉上,第二個人慘叫著想要將臉上的熱水擦掉,然而卻將一個個
水泡給擦爛了,煞是駭人。
第三個人驚駭之下,不敢伸手了,一腳踢了過來。邢傲飛順勢抓住了他的腳腕,向後拉扯,隻聽到枯叉一聲,那彪形大漢硬生生地做了個劈叉,臉上的表情痛苦無比,雙手更是緊緊地捂住自己的胯下,嘴巴長得大大的,眼睛都變成了鬥雞眼。邢傲飛嘿嘿一笑,將剩下的二分之一倒進了那人的口中,那人也燙出了滿嘴的火泡。
第四個人也是酒壯慫人膽,也不看看之前的幾個哥們兒的慘樣,依舊是低著頭衝了上來。不過他一不出拳,二不踢腿,反而是用腦袋朝邢傲飛撞了過來,邢傲飛不由得懷疑這貨是不是練了鐵頭功,要不然怎麼衝過來的這麼自信呢。邢傲飛抬起左手,按住了那人的腦袋,隨後一用勁兒,那人的腦袋像是球一樣在邢傲飛的手中旋轉,在那個家夥的慘叫聲中,邢傲飛硬生生地讓他旋轉了將近一百圈,才停了下來,那人的腦袋卻並沒有因為邢傲飛的停手而停下,依舊自顧自的轉來轉去。
邢傲飛嘿嘿一笑道:“免費贈送,給你洗個
頭吧。”邢傲飛將剩下的熱水倒在了那人的頭上,因為那人不由自主地旋轉,燙的還算均勻,邢傲飛覺得這貨不用化妝就能演彌勒佛了,畢竟這一頭的疙瘩真是生動形象。
第五個人終於發現了不對,轉頭想要逃跑,卻已經是來不及了。邢傲飛拽著他的脖領,按壓住他的大椎穴,令他感到整個下半身都是麻木地,同時也不由自主地張開了嘴巴,邢傲飛就準備倒水,卻發現壺中已然空無一物。就在那大漢還以為自己已經逃過一劫之時,卻眼睜睜地看著邢傲飛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了一瓶還未開封的五升的可樂,他單手打開,並塞進了他的口中,他隻感到自己的腸腹在慢慢地長大,卻根本無法控製自己不再吞咽。那無聲的可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消失,大漢覺得自己的肚子都快炸了的時候,邢傲飛鬆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