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絲的自以為是的賣弄風騷,小算盤打的啪啪直響。
但是放在邢傲飛的眼中就什麼都不是了,邢傲飛對於洋妞一點都不感興趣,他還是喜歡華夏女子,尤其是眼前這個洋妞還在臉上打上了洞洞,洞洞裡麵還塞了環環。這就令邢傲飛很是受不了了。
正如之前所說,邢傲飛是一個傳統的人,他甚至還認為身體發膚受之父母這樣的論調。當然了,他並不認為需要嚴苛到連頭發都不能剃的地步,他隻是認為像是愛麗絲這樣作踐自己的情況實在是太過分了。將自己的臉上弄了一個個鐵圈圈,實在是難看的緊。
故而對於愛麗絲的調戲沒有絲毫的反應,反而越發的厭惡。他再次朝後退了兩步,令愛麗絲的靠近再次成為了泡影。
愛麗絲忽然覺得這不科學,自己的魅力是絕
對沒有人能夠抵擋的,偏偏眼前人對自己的眼神中卻滿是厭惡。莫非眼前這個家夥有什麼問題,例如取向也不正常?
她忽然覺得這個才是真正的答案,自己的猜測無比的正確,眼前的人一定是性取向也有問題。這個邢傲飛一定喜歡男人,原來如此,看來自己無須擔心他會跟自己搶亦靈了。
愛麗絲開始是生氣,但想到了這裡就變成了開心,但是她還是想要確認一下,想看看眼前這個男人是不是真的不喜歡女人。
於是她便故意裝作不小心的樣子,差點將自己絆倒,摔在了邢傲飛的懷中,並趁機將自己的扣子撕開了幾顆,露出了裡麵白色的傲人凸起,她故意將那曝露在邢傲飛的眼底,讓邢傲飛看個正著。然而她卻失算了,並不是說邢傲飛確實是個Gay,而是他對於這種淺顯的誘惑實在是提不起什麼興趣。
畢竟邢傲飛當初的電腦硬盤中,可是有著無數老師的存在,那些老師的種種令邢傲飛對於眼前這
種沒有絲毫新意,隨便去個遊泳池都可以看到的冰淇淋也就沒有任何感想。
故而邢傲飛依舊是朝後退了兩步,難得的裝了一次逼,當了回柳下惠。他滿臉的義正言辭:“愛麗絲,你這是做什麼,你們洋鬼子有多麼開放我不清楚。但是我們華夏,泱泱大國有一句話叫做男女授受不親,你這麼做簡直就是在對你自己的侮辱,我勸你最好懂得自重,哼!”
邢傲飛忽然覺得自己無比的高大,自己作為一個從來都沒有觸碰過女人的一個童男,自己的行為簡直就是光榮而偉大。此刻,他覺得自己是邱少雲黃繼光附體,麵對敵人的機槍炮彈沒有絲毫的退縮。
愛麗絲雖然好懸沒有摔倒在地,但是她的內心卻是欣喜異常。她越發篤定,眼前的邢傲飛一定是個Gay,用他們華夏的話有個較為文雅的詞句就是龍陽之癖。
她的臉上露出了難以抑製的笑容,對於邢傲飛能夠治療劉亦靈的事情也就不放在心上了。在她想
來,自己還是個取向不正常的人,怎麼可能會把另外一個取向不正常的人給治到正常呢?
於是,愛麗絲便看了看周圍,將自己的扣子係好,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似的,對邢傲飛道:“你給我注意一點。”話畢,便華麗麗地轉身,在邢傲飛還沒有搞明白什麼意思的情況下,在邢傲飛訝異的目光中走出了學校的大門。
邢傲飛簡直就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看著遠離的凹凸有致的愛麗絲,摸了摸下巴,覺得眼前這個家夥簡直有些不可理喻。正當他轉身欲走之時,卻聞聽樹上有一個輕佻的聲音響起:“我說,你不會是gay吧?”
邢傲飛抬起頭,看到樹的枝杈上,一個留著馬尾辮的青年正舉著一個酒葫蘆揚起脖子,一副瀟灑模樣。但是他鼻子處的紅色血跡,卻十分違和。
“我說,你爬到樹頂上做什麼?偷窺啊?還有剛才你是在跟我說話麼?”邢傲飛指著自己問道。
“廢話,這裡隻有你我,還有草叢裡麵幾個
練習摔跤的情侶,不是跟你說,難道跟他們說啊?真是可惜,可惜啊。”那青年一個翻身,直挺挺地落在了地上,沒有絲毫聲響。
這一式著實令邢傲飛嚇了一跳。眼前這樹可是足有四五米高,這個青年竟然直接跳了下來,雖說邢傲飛也能做到這一點,對於他來說也不算什麼。但是見到一個普通的青年竟然能夠做到,還是令他有些吃驚的。
“真是可惜,但凡你要是欲拒還迎一些,說不定能夠見到更多美好的風景。剛才那個是歐羅巴人吧,的確跟中原女子很是不同。”青年晃晃悠悠地站穩了身形,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的緣故。
歐羅巴人?什麼鬼?這不是華夏古代對於歐洲的稱謂麼,眼前這個青年說話怎麼騷裡騷氣的。
“那個啥,你看風景就看風景,乾嘛這麼沒有見過世麵的流鼻血呢,是不是火氣太旺了?少年,哥哥告訴你,有時候,火氣太旺可不是好事,而你又不能犯原則性的錯誤,故而你可以用一個東西解決,
它叫做五姑娘,是天賜的尤物,是男人解除寂寞的良方。”邢傲飛猥瑣的說道。
那青年連忙用手擦了擦鼻子下麵的紅色血跡,臉一陣通紅。他連忙咳嗽了兩聲,以掩蓋自己的尷尬。
“五姑娘?”青年略微緩解了一些尷尬,濃重的眉毛微微挑起,很是疑惑地問道,“兄台,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五姑娘是誰?是個美女麼?”
邢傲飛一陣汗顏,這個青年舉手投足,說話遣詞都似乎是古人一般,就是邢傲飛所謂的騷裡騷氣,而且還格外地孤陋寡聞,一看就是平常不怎麼上網的,竟然連五姑娘這個梗都沒有聽說過。
為了貫徹落實國家的科普事業,邢傲飛決定要好好對眼前的青年進行一次教育。邢傲飛不由得搖了搖頭,看來自己還是一個喜歡教書育人的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