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傲飛笑得有些尷尬,他撓了撓頭道:“哈哈哈,沒有打擾到你吧,學姐?”
訖盼凝搖了搖頭道:“當然沒有,我睡覺可是很熟的,幾乎不會被外界所打擾,昨天那一會兒我也是剛好起床去個洗手間,才聽到的。你們就安心地玩吧。”
曹順木滿嘴泡沫的刷著牙走出了邢傲飛的房間,聽到了訖盼凝學姐的話,笑了起來:“學姐真是太好了,我們今天保證輕聲細語。不會打擾到學姐休息的。”他刷著牙,嘴裡嗚裡哇啦的說了一大通,半天邢傲飛才搞明白他在說什麼。
邢傲飛無語道:“你能不能刷完牙再說話,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曹順木翻了翻白眼道:“我也想啊,你不知道那群牲口跟牲口似的,壓根就不給我機會,我剛洗完臉,拿著牙刷擠上了牙膏,他們就將我給擠了出來
,我為了吃東西我容易嗎我。”他嗚哩嗚喇說了一大堆,邢傲飛又是翻譯良久,才明白他究竟在說什麼。
“呃?學姐,你怎麼吃上了?”曹順木忽然大聲焦急道。
邢傲飛轉過臉來,才看到訖盼凝學姐已然拿起了煎餅果子,大口大口的咀嚼起來。
“我已經洗漱完畢了,當然可以吃飯啦,哈哈哈。”訖盼凝學姐絲毫不吝嗇自己的嘚瑟,隻不過因為嘴裡麵塞滿了食物,說起話來也是嗚哩嗚喇的需要邢傲飛自行翻譯。
曹順木連忙道:“學姐,能不能讓我去你的房間漱口,我快餓壞了。”
“你要是覺得合適的話,就去吧。”訖盼凝學姐並沒有說讓不讓去,而是說若是覺得合適,是個人都明白學姐的意思。
正當曹順木感到尷尬之時,隻見邢傲飛從煮鍋中舀出了一根豬骨頭,上麵滿是厚厚的肉,曹順木看到後,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還舔了舔滿是牙膏沫子
的嘴唇,正準備吞咽,才發現味道似乎有點不對,慌忙止住了咽口水的舉動。
“哇塞,大清早就有大骨頭,是不是太奢侈了,就這清水煮的就行,一會兒撒點鹽就能吃,好吃的緊。”曹順木發表自己的看法。
邢傲飛翻了翻白眼,將骨頭放進了大黃的食盆中:“狗是不能吃鹽的,小曹,你想的有點多。”
曹順木瞪大了眼睛,看著搖著尾巴,快速地啃食著骨頭的大黃,不由得無語道:“多好的骨頭啊,怎麼能讓狗吃呢,哎。”
大黃則邊快速地吃著,邊警惕地盯著曹順木,在大黃看來,這個家夥對於自己的骨頭有著異常的想法,雖然在他想來,人是不可能和自己搶東西吃的,但是眼前的家夥還是要警惕。不過鑒於對方是自己主人的朋友,就不對他齜牙了。
大黃在不影響自己吃骨頭的前提下,扭轉了自己的身子,將自己的屁股對準了曹順木。
曹順木看到了大黃那人性化的眼神,自覺有
點丟麵子,故而吧嗒吧嗒嘴,指著紮西多吉同學的宿舍問道:“我能去那邊漱口麼?”
邢傲飛無奈道:“不行,那是紮西多吉同學的宿舍,他現在不在宿舍,所以不能進去,不過你可以去那個宿舍,”邢傲飛指了指之前塔克拉瑪乾的宿舍道,“你可以去那個宿舍,那裡是沒有人的。”
曹順木點點頭,朝塔克拉瑪乾的廢棄宿舍走去。
“哈哈哈,那麼客氣乾什麼,想要用我的洗手間自管用吧,不用客氣的。”一個豪放的聲音響起,紮西多吉學長那巨大的身軀彎著腰從他的宿舍中走了出來。下了曹順木一跳,他顯然沒有見過這麼身形巨大的巨人,不由得朝後倒退了兩步。
邢傲飛驚訝的看著紮西多吉學長,問道:“學長,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怎麼沒見到你呢?”
紮西多吉哈哈大笑起來:“我是今天淩晨四點左右到的宿舍,看到你們都在沉墜始終,故而沒有打擾你們。”
“淩晨四點,也太晚了吧。”邢傲飛想了想,自己幾個人玩到了淩晨三點鐘,熬不住了才去睡覺,而自己是起床氣的最早的,但是當時也有七點了,故而應該確實是沒有聽到紮西多吉學長進來的聲音。
不過這也給邢傲飛敲響了警鐘,自己在宿舍似乎太過放鬆了,有人進入了宿舍竟然都不知道,要是自己的對手,像是不死巫醫或是朱砂幫的人進入自己宿舍,想要對自己或是對自己的朋友不利的話,自己一定會後悔終生的。
他暗暗發誓,以後即便是在宿舍,也要保持警惕,絕對不能發生任何問題。
紮西多吉笑著說道:“雖然你們幾個睡得很死,但是我卻遇到了訖盼凝的那些寵物,半夜三更的還真是嚇人呢。”他哈哈大笑著。
邢傲飛連忙看了看訖盼凝學姐,發現訖盼凝學姐依舊是淡定模樣,吃著手中的煎餅果子。邢傲飛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看來學姐已經在幫自己警惕了,或者說是在幫整個宿舍警惕,想到了無所不在的毒
蟲都是訖盼凝學姐的眼線,一種安心感油然而生。
趙學永他們打打鬨鬨著走出了邢傲飛的房間,猛然間看到宿舍中多了一個巨人,都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趙學永問道:“傲飛,這位是......”
邢傲飛連忙介紹道:“這位是咱們學校的學長,紮西多吉學長。”他又轉身向紮西多吉學長介紹了自己的兄弟們。
趙學永他們這才露出了微笑,連忙走上前來,紛紛和紮西多吉學長握手,並問候。
趙學永不好意思的說道:“學長,真是不好意思,我們幾個看到您這麼威武雄壯,就嚇得不能行了,哈哈哈。”
紮西多吉同學哈哈笑道:“沒什麼,沒什麼,不是有首歌唱道,套馬的漢子你威武雄壯嘛,威武雄壯這個詞就是形容我們這些草原的漢子的哈哈哈哈。”
邢傲飛不由得一陣腹誹:依照紮西多吉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