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啥意思?”飛哥隱隱感到有些不對,“什麼是生命之火。”
“就是你的壽命啦,當然沒有這麼邪乎,總之就是用你那健康的身體,原本應該屬於年輕人的免疫力,來將你體內的死氣給蒸騰出去啦。”付康明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但飛哥就如喪考妣了。“當然了,年輕人的生命裡就是旺盛,我原本還會以為你會在還沒有驅逐死氣的時候就耗儘生命力而消失不見呢。”
“你......你......”飛哥艱難地抬起手,指著付康明,一副想要將付康明抽筋剝骨的咬牙切齒模樣。
“你什麼你......”付康明冷聲道,“哦,對了,”付康明的這個對了,再次讓飛哥陷入
了無儘的恐慌之中,“因為你隻是普通人的軀體,卻先後接受了死氣的洗禮,隨後又經過了龐大生命力的灼燒,故而你現在的體表的肌膚十分的脆弱,若是我這樣.......”他向邢傲飛接了一根銀針,輕輕地刺在了飛哥的胳臂上。
飛哥隻感覺到自己的胳膊上像是有數萬隻鋒利的刀鋒在一厘米一厘米的切割他的肉體,他不由得大聲痛哭起來,鼻涕與眼淚如同噴泉般湧出,在刹那間便將他麵前的地麵沾濕了一片,形成了一個水凹,邢傲飛不由得感到一陣好笑,是誰說的男人是泥做的?這不也是水汪汪的麼?
“疼死我啦,疼死我啦......”飛哥實在疼的受不了了,以至於他現在即便渾身酸疼,沒有一絲力氣,卻還是在地上不停地翻滾。
而邢傲飛害怕他將自己的銀針弄壞,早已經將銀針拔掉。
付康明冷笑著將飛哥踩在了原地,看著已經是汗流浹背的他冷聲道:“你現在真應該感到慶幸,你的肌膚現在可是比女人還要女人,哦,不,是連女
人都要嫉妒。隻可惜,你的疼痛感將會城北的增長,你放心,既然傲飛已經答應,不將你殺死,那麼我就一定會說到做到,我會將你關進最幽暗的監獄,每天都用五根銀針,哦,不,是三個那銀針,刺在你的身上,讓你每天都受到這種苦楚,怎麼樣,我是不是很仁慈?”
“不,不,我什麼都願意說,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折磨我,我知道不死巫醫在哪裡,我知道。”飛哥涕淚橫流的伸手抱著付康明的褲腿,然而僅僅是那光滑的布料,也令他灼痛不已,但他卻不敢鬆開,因為他知道,自己若是鬆開了,以後就將會像付康明所說的那樣,每天都遭受這樣非人的折磨。
“他,他就在我家中,帶著那個沒有任何反應的孫子在我的家中休養。”
“哼,你家在什麼位置?”付康明冷聲問道。
飛哥說出了一個住址,付康明看向了旁邊的紮西多吉,道:“小兄弟,請你用你的長生天鎖鏈將這個家夥捆綁起來,”他又看向了楊殿風,“楊局長
,我們現在立刻就前往這個家夥的家中,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個老不死的東西。”付康明顯然已經恨急,原本溫文爾雅的他竟然爆出了粗口。
楊殿風點點頭道:“放心吧,這裡有我呢,而且......”他看了看身邊的獵鷹和醜牛,之前就是他們兩個將自己在刹那間帶上這懸崖的頂端的,可以說根本看不出耗費了什麼力氣。之前他隻是聽說狴犴的威名,並沒有真正見識過,但剛才獵鷹的那用繩索將自己頂部的方式,卻令自己大開眼界。
他不由得想起了姚老爺子之前對自己說的話,他已經向自己闡明了這次讓自己擔任鄭城市局長的職務的原因,就是想要讓他鍍一層金,將來好接替他的位置。原本,楊殿風對於這個什麼狴犴特種小組並不是很在意,以為就像是常規的特種小隊,他有不少朋友是在特種部隊裡麵擔任職務的,故而他也隻是隨便的點了點頭,並沒有太當成回事。
然而剛才的一幕卻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他不由得撓了撓腦袋,這已經超出了常規的範疇,簡直有點劍與魔法的世界的意思。甚至連邢傲飛似乎都有
點神神叨叨的。他看了看旁邊的獵鷹還有滿身肌肉的醜牛,輕咳了一聲道:“而且有他們兩個在,這小子應該也跑不了。”
付康明不由得哂笑,這楊殿風顯然是在問他要人呢,不過這也是好事情,畢竟他也收到了內部消息,這個楊殿風應該是下一任狴犴的負責人的,現在提前熟悉一下,也是好事。
付康明點點頭,和迷霧對視一眼,他拉上了邢傲飛,一道電光閃過,伴隨著旋轉的紫霧,他們三人消失在了山洞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