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飛,亦靈他怎麼樣了?”劉振中老爺子擔憂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劉亦靈,焦急地問道。
邢傲飛為難的搖了搖頭,現在亦靈姐體內的情況他也有點說不清道不明,自從那顆護佑項鏈被拿掉之後,不死巫醫似乎出現過,亦靈姐的身上殘留著濃鬱的死氣,而邢傲飛清楚,在他將那個護佑的吊墜交給亦靈姐之時,她的體內的黑色死氣應該是完全消除的。
不過好在,不死巫醫並沒有對亦靈姐做出任何不利行為,此刻的亦靈姐隻是不知明原因的昏死狀態,任憑邢傲飛采取何種方式,都無法將劉亦靈喚醒。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說可以就我家亦靈,才會讓她變成現在這幅樣子。”原本在旁邊哭泣的劉亦靈的母親哭鬨著伸出雙手抓向了邢傲飛。
邢傲飛並未躲避,但在亦靈姐母親快要觸碰到他的那一刹那,劉亦靈的父親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怒聲道:“你在這裡撒什麼潑,閉嘴!”
劉亦靈的母親大哭著說道:“都怪這個小子
,就是因為他才會令我家亦靈出現這種狀況,我憑什麼不能找他的麻煩?”
劉亦靈父親麵色陰沉,怒聲道:“治病救人原本就是有風險的事情,怎麼什麼都讓彆人擔著,人家傲飛是醫生,不是閻王爺,不可能給你包治百病。”
邢傲飛很是感激的看了看劉亦靈的父親,到了現在這個年代,能有人擁有這樣良好的態度來對待醫生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或許這跟劉振中老爺子同樣是醫生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畢竟隻有醫護的家屬才會體會醫護的心情,在重生前,當邢傲飛看到了一些關於醫護的新聞,當那些鍵盤俠在評論中不論對錯全說是醫護的責任之時,邢傲飛就清楚,加入他們的兒女將來某一天也身為醫護,遭到這樣的語言暴力,甚至是現實中的暴力,不知他們還會不會在一旁嗑著瓜子拍手叫好。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魯迅先生中的國人還有不少依舊在吃著血饅頭。
當然,邢傲飛並沒有因此而覺得自己就可以擺脫責任,他依舊要儘自己的全力,救助劉亦靈。
邢傲飛開口問道:“亦靈姐昏迷了有多長時
間了?這段時間有沒有什麼外人來過,例如一個穿黑色袍子的乾癟老頭?”
劉亦靈的母親忽然止住了哭泣,臉色有些發白,看著邢傲飛,問道:“什麼意思?”
劉亦靈的父親緊皺著眉頭,似是會想起了什麼,轉頭看向了自己的妻子,他顯然從邢傲飛的話語中聽到了不一般的問題,他聲色俱厲的看著自己的妻子,問道:“那天那個老者究竟是誰?我當時就覺得有點不對勁兒了,他究竟是誰?”
劉亦靈的母親的臉色越發蒼白,劉振中老爺子問道:“什麼意思?什麼黑袍老者?”
劉亦靈的父親看著劉振中說道:“爸,你還記得上次亦靈回我們那邊吃飯不記得,當時她帶回來一個將自己全身都裹在黑色鬥篷中的老者,當時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她非要說那個老者是出了名的神醫,非要讓他給亦靈看看。”
劉振中老爺子看向了劉亦靈的母親,皺著眉頭問道:“真有這麼回事?”
劉亦靈的母親焦急說道:“那個老者是遠近聞名的神醫,治好的疑難雜症不計其數,周邊的人都想要讓他看病,求都求不來的。”
邢傲飛從口袋中掏出了那個不斷散發著藍色柔光的護身符,問道:“當初這個護身符,是不是就是從那個老者那裡買的?”
似乎也清楚自己辦錯了事,在劉亦靈父親的瞪視之下,劉亦靈的母親仔仔細細的看著那泛著藍色光芒的護身符,遲疑道:“我記得之前在他那裡買的時候還是黑色的。”
“沒錯,在傲飛幫著亦靈將裡麵的黑色死氣轉化成藍色真氣之時,這個護身符就是黑色的。這麼說,就是”劉振中老爺子沉著臉說道,他在房間中不停地來回踱步,似乎對於目前的狀況很是不滿。但是劉亦靈的母親畢竟是劉亦靈的母親,他又不能多說什麼。
“也就是說,”劉亦靈的父親眉頭蹙起,“上次亦靈似乎就是因為呆了這個護身符,才會突然出現睡眠質量差的問題,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