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什麼叫帶著我跑路,我究竟犯了多大的罪過啊。邢傲飛站起身來,跟吳主任行禮道:“吳主任好。”
吳主任一進屋,聽到了邢傲飛的話語,抬起頭看到了邢傲飛,眼睛中立刻一亮,一把推開了擋在他身前的張主任,快步走到邢傲飛麵前,一把拽住了邢傲飛,哈哈笑道:“英雄出少年,英雄出少年,你一定就是邢傲飛吧?”
英雄出少年?這似乎不是什麼壞話啊,邢傲飛此刻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是人家誇獎自己,自己也不能不回應啊,隻得尷尬的笑道:“吳主任您謬讚了,謬讚了。”
“哈哈哈,”吳主任的大巴掌拍在邢傲飛的肩膀上生疼生疼的,“什麼謬讚,你值當這樣的表揚,哈哈哈。”
吳主任一把拉住邢傲飛就不放手了,要不是邢傲飛知道吳主任有妻子還有個女兒,邢傲飛還真把吳主任當成有些不良癖好的人了。
“走走,跟我去我們科裡。”吳主任拉著邢傲飛就往外走,張主任看到可不樂意了,上來就拉住了邢傲飛的另一個手腕,怒聲道:“憑什麼跟你走啊
,邢傲飛是我們科室的人,你上來就要拉著我們科室的人走,我不要麵子的啊?”
“回來請你喝酒,你最愛的二鍋頭你看行不,”吳主任指著張主任一副我就知道你是什麼意思的模樣,“兩瓶,你的最大量,成不,夠意思了吧。”
“滾滾滾,”張主任一連說了三個滾字,“我稀罕你的二鍋頭,我跟你說這次的事情沒門兒,連窗都沒有。”
“三瓶,不能再多了,再多嫂子該罵我了。”吳主任嘿嘿笑道。
“不是,”邢傲飛慌忙掙脫開二人的雙手,苦笑道,“那個啥,若是我猜的沒錯的話,這件事情是不是跟我有關,我怎麼覺得那麼瘮得慌,好想是兩位主任要把我賣了似的。”
“你還沒給這孩子說?”吳主任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張主任。
“我正準備說呢,你可火急火燎地敲門了,還說要找院長,你說我來得及麼?”張主任一臉的怨念,“而且我就奇怪了,會針灸的那麼多,你為什麼非要看上我們傲飛了?”
針灸?邢傲飛這才恍然,自己在科裡就用過
一次針灸,就是在上午門診的時候,治療那個急性闌尾炎的病人。對於這次針灸的效果,邢傲飛依舊不太自信。雖然當時確確實實讓病人蘇醒過來,但是誰知道是不是病人到了就該蘇醒的時候。所以邢傲飛還是心有戚戚地問道。
“那個......是因為那個病人吧,”他輕咳了一聲,有些尷尬地問道。“他怎麼樣了?”
吳主任翹起了大拇指道:“牛,太牛了,針灸麻醉真是太牛了。不過你一會兒最好去ICU給把針灸針給取下來,我們害怕病人反複,就沒有將針灸針取下來。
“我去,已經紮上去很久了啊。不過還好沒有什麼副作用。”邢傲飛在那個環境之中,清楚,針灸麻醉似乎並沒有什麼壞作用,雖然時間已經過去了將近四個小時,但是能夠有良好的鎮痛作用,病人能夠多休息休息的話,對身體還是有好處的。
“那咱們現在就趕快去拔針吧,雖然這個針灸麻醉沒有太多的問題,但是病人一直感覺不到腹部的存在,恐怕病人還是會著急的。”邢傲飛說道。
“這倒是,嘿嘿,剛好,咱們現在就去給病人拔針,畢竟今天手術室很多人還是不相信針灸麻醉
這件事情,他們還以為......”吳主任還沒說完,邢傲飛苦笑著說道。
“還以為是病人的神經受損了吧?”看到吳主任笑著點了點頭,邢傲飛無奈道,“好吧,咱們就去拔針吧,順便看看是不是病人的神經受損了。”其實這也是邢傲飛想知道的,想要看看自己在那個幻境之中學到的東西是不是真的有用。
“走,哈哈,回來之後咱們接著談談關於這個到我們科室的事情。”吳主任抱著邢傲飛的肩膀,走出了辦公室。
張主任氣的直跺腳,但也沒辦法,跟著走出了辦公室,剛到門口就看到一臉懵逼看著邢傲飛的李大夫--他看著與邢傲飛勾肩搭背的張主任,感到很是不可思議。
張主任一看到李大夫氣就不打一處來,要是上次,直接就給邢傲飛發了獎金,沒有這個李老頭的阻攔的話,那麼邢傲飛肯定會更偏向留在科室裡。但是現在什麼都不好說了。說不得邢傲飛還會因為這件事而對科室不滿,從而離開科室。
“老李,你站在這裡做什麼呢?”張主任問道。
“主任,剛才那個是消化外科的吳主任吧?他怎麼跟邢傲飛勾肩搭背的?看著多不雅觀啊,這邢傲飛也真是的,難道都不注意一點影響麼?這吳主任也是的,都不知道他身上穿的是白大褂麼,病人看到了怎麼辦?”李大夫故意諂媚的說道,他覺得在自己主任麵前表現其他科室主任的無能,自己的主任一定會對自己刮目相看。
但是他卻不知道,這個吳主任與張主任是多年的好友,他這個馬屁著實拍在了馬屁股之上。
張主任心中一陣火起,但是表麵卻不動聲色,雖然眼前這個李大夫實在是沒有什麼本事的貨色,但是他的親戚確實是人事科的一個管事。雖然不可能管到自己,但是對自己的手下的大夫穿穿小鞋什麼的還是可能的。
他並沒有搭茬兒,直接問道:“老李,你有什麼事兒麼?我這邊還記著出去一趟,你有話快說吧。”
李大夫看了看張主任,發現他似乎並沒有因為自己之前的話而有什麼特彆的表現,便決定直接說正事。他靠近了張主任,低聲說道:“主任,我主要是想向您彙報一下,科室裡麵現在的一個情況,就是
有同事亂搞男女關係。”
“亂搞男女關係?”張主任一愣,這個罪名可是古老的緊,大概就是文革的時候吧,喜歡用這種詞彙,“你說誰?是已經結婚的男大夫麼?”
“不是不是,還沒有結婚,但是也不合適啊,”李大夫連忙擺手說道,“這不,今天早上我到值班室換衣服,就看見......哎呀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都沒法子說啊。”
張主任皺起了眉頭,昨天的夜班是邢傲飛的夜班,那麼這李大夫又是要告邢傲飛的狀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