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卡爾過得非常不好,自從他的老爹被關進了監獄,並且被判處了三十年的有期徒刑,並剝奪了政治權利終身,他便過得非常不好。而所有的原因都來自於煙水村的那個奇怪地小子,叫做邢傲飛的家夥,就像是擁有著怪奇力量的怪獸,將自己從奔馳中的摩托車上掀翻下來,不但如此。還順勢將自己的縣長老爹都給整下了位置。若不是自己家中的親戚也算是有著背景的人,恐怕老爹當初做的事情會直接令他在監牢中待個一輩子。但是三十年,對於一個擁有著政治生涯的人來說,與丟掉了政治生命沒有太大區彆。
家中的親友也隻肯幫到這個地步,他們對於自己的羽毛還算愛惜,雖然他很清楚,他們身上也不乾淨。但誰會因為一瓶已經被汙染的墨汁,而讓自己被上麵的人關注呢。楊卡爾已經很感激了,至少他們給自己安排了一個在夜場中工作的機會,還是夜場中的經理,雖然需要和社會上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但是卻勝在人脈寬廣,三教九流的人物自己多多少少都會接觸到。道上的朋友自然而然也就多了許多,稱兄道弟之下,楊卡爾將自己的遭遇告訴了那些道上的兄
弟,他們大為光火,紛紛叫囂著要讓這個叫做邢傲飛的付出沉重代價。
雖然楊卡爾知道,他們說的往往都是醉話,但是能有大量的人來為自己加油助威,他還是感到了幾分滿足。
“楊哥,楊少來了,還在老包間中。”楊少是楊卡爾的家族親戚,他的父親是省裡麵的一個大佬,他的叔叔則是市警察局的局長,算是一個有實權的人物。但是自從三個月前,楊少卻忽然經常開始光顧楊卡爾的店,常常將自己灌得叮嚀大醉,嘴中還不斷說著什麼胡話。楊卡爾詢問楊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楊少總是默然不語,隻會將手放在公主的腿上摩挲,然後任由公主灌醉。
唯一令楊卡爾感到不爽的就是楊少來到自己的店中從來不結賬,都是將錢掛在賬麵上,說是將來一並結款。但楊卡爾總是不清楚,這個將來究竟是在哪裡,但是想到了對方的身份以及地位,楊卡爾決定還是不要說那麼多了,就算是對方最終不結款又怎樣,自己也算是吃虧買個門路吧。
“還是老樣子麼?”楊卡爾問道。所謂的老樣子,就是楊少每次前來,都會要三個公主,以及二
十瓶威士忌。一般人這樣放縱,早就去見閻羅了,但偏偏楊少的身體很給力,健康到無以複加的地步。
點了點頭,侍應生說道:“還是老樣子,不過又帶來了幾個朋友,給他們的待遇也同樣是如此。”
楊卡爾不由得感到一陣肉疼,這些朋友的待遇肯定也會劃歸到楊少的“賬麵”上,到最終還不是不了了之。不過想起了楊少的身份,他忽然覺得自己有必要前去跟楊少的朋友會會麵,楊少的身份不簡單,他朋友的身份自然也不簡單。楊卡爾便從酒台後拿出了一瓶上好的紅酒,掂著酒瓶到了楊少一直以來喜歡呆著的房間之中。
他剛準備抬手敲門,就聽到裡麵傳來的話語聲,其中一個名字激起了楊卡爾那藏在最底層的深刻記憶--邢傲飛。
“各位兄弟,你們不知道,我就是栽在了這個叫做邢傲飛的小子的手下的。我的叔叔,市局的大官,就是因為這個小子被一路褪到了最底層。我的老爸,因為清楚這個小子的身份不簡單,竟然不讓我帶人前去報仇,你們說說,這合適麼?老頭子那麼大的官,不就是用來給我遮風擋雨的麼?竟然不讓我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