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爾頓教授臉色一紅,有些不好意思道:“
不好意思......”
阿爾伯特教授擺擺手道:“沒有什麼不好意思,說實在話,同樣身為醫學家的我,即便我不是肝病方麵的專業,但也清楚我當時的狀況有多麼的糟糕。其實誰也不能怪,隻能怪我自己,誰讓我當初,那麼沉迷於各種各樣的酒精飲品。”他苦笑了一聲,接著道,“謝爾頓教授,我也並沒有說您的診斷有什麼問題,幾乎所有的醫院都對我的身體做出了最後的通牒,哪怕是你的老師,現在身在德國的阿不思教授都對於當時狀態的我表示遺憾。”
謝爾頓教授大為驚喜:“教授您遇到過我的老師麼?他現在在德國?我可是許久都未見到他過了,您能不能給我他的電話號碼呢?我一直在找尋他。”
阿爾伯特教授苦笑著搖了搖頭:“我也是當初恰好被送去德國看病的時候遇到的阿不思,他似乎在到處遊曆。到了現在,我也不知道他究竟還在不在德國,據我估計,他應該是不在哪裡了。因為當時他
就告訴我,那是他歐洲的最後一站。”
謝爾頓教授露出了悲傷之色:“這樣啊,我已經十年沒見過我的老師了,自從師母離開人世,老師便一蹶不振,到處遊曆。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他......”
阿爾伯特教授拍了拍謝爾頓教授的肩膀:“你們師徒之間一定還會再見的。”
謝爾頓教授表示感激,接著好奇的問道:“教授您當時的情況確實沒有什麼辦法了,我也相信我們皇家醫院都沒有辦法的情況下,世界上的其他醫院應該也沒有太好的方法,但在一年前,再次看到您精神矍鑠的出現在我的麵前,真是令我大吃一驚。就像是華夏古老的傳說,您遇到了什麼離奇的境遇,得到了巨大的機緣,擁有了神丹妙藥,才從死神那裡將您的靈魂奪了回來。”
“的確是神奇的機緣。”阿爾伯特教授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機緣就來自於這裡,謝爾頓教授,來自於這個古老的東方國度,來自於這個古老
的傳統醫學,正是神奇的張絡教授,將我從死神那裡奪了回來。”
另外一名白人男子露出了不屑的表情,他有著尖銳的如同匕首般的下巴,棕色迂曲的卷發,以及略微泛黑的眼袋。他的眼睛呈現出異樣的淺灰色,看起來就像是沒有眼胚一般:“拜托,阿爾伯特教授,中醫治病都是大概率事件,十個人吃,一個人治好就不錯了。我有一個朋友,叫做鄭船教授,他就是個地道的華夏人,但他對於中醫不屑一顧,甚至嗤之以鼻。用他的話講,中醫是拖累了華夏文明上百年的雞肋的存在,華夏用大量的資金和精力來扶持中醫,簡直就是不知所謂!”
邢傲飛的眉毛挑了挑,鄭船這個家夥邢傲飛可是清楚地很。他以打假起家,確實做了不少實事,被人們稱為打假衛士,但是之後的所作所為就有點不那麼著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