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邢醫生,確定要用銀針紮這裡麼?”萊爾教授滿頭大汗的看著邢傲飛手中不斷閃爍著銀光,並發出陣陣清脆龍吟的銀針,苦著臉問道,“這樣不會紮壞麼?”他的聲音不斷顫抖,就連臉上的肌肉都在不停地震顫。
邢傲飛心裡樂開了花,表麵卻一臉的嚴肅:“我是醫生還是你是醫生?你要是信不過我,你就自己紮!?”邢傲飛手中的銀針立刻停止了震顫,清脆的龍吟也隨之消失。
聽到邢傲飛說出這話,萊爾教授也急了,連忙懇求道:“彆啊,邢醫生,不要這樣,我不在說話了,我相信你,下針吧。”他眼睛一閉,也豁出去了,邢傲飛嘿嘿一笑,台企銀針,隨著真氣的躍動,銀針再次響起了清脆的龍吟。
看著萊爾教授那已經褪下褲子,裸露的丁丁,邢傲飛不由得感歎,歐美人就是不一樣。
張絡教授在一旁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很清楚,邢傲飛是在故意政治這個萊爾教授,雖說邢傲飛索要紮針的一些穴位確確實實是治療萊爾教授的疾病的
,但是這些穴位所在的位置,的的確確有點駭人。而以邢傲飛的羽蝶針法,完全可以利用穴位的遠治作用,從不是那麼嚇人的地方來針刺。
邢傲飛嘿嘿一笑,右手變成了一道道的虛影,在萊爾教授毫無反應之下,邢傲飛便收了手,道:“好了,等待十分鐘拔針就行了。”話畢便走到了水龍頭旁,絲毫不在意萊爾教授感受的將手用洗手液清洗了十幾遍,那細致勁兒,簡直就像是在給鑽石清除邊角。
萊爾教授看在眼裡,紅著臉開口說道:“邢醫生,我十分愛乾淨,經常清洗那裡的。”
“你說的哪裡?”邢傲飛一臉的賤笑。
萊爾教授下意識的抬起了頭,看向了自己的胯部,當他看到那紮的密密麻麻的銀針,不由得眼睛一翻,嗝兒的一聲暈了過去。
張絡教授笑罵道:“你小子滿腦子的壞主意,你看看,把萊爾教授都嚇暈過去了。還不趕快給人家救醒!?”
邢傲飛聳聳肩:“張老,這您可要給我作證,是他自己暈過去的,可不是我給他整休克的。而且,他的暈厥隻不過是正常的應激反應,對身體沒有傷
害的,反而對他的精神壓力是一種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