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園顯然是一個不錯的選擇,阿爾伯特教授夫婦乘車來到了鄭城東郊,他們在這巨大的公園中閒逛,訴說著之後想要做的事情,阿爾伯特教授正在講述著自己記憶中的兒時夢想,卻忽然不再說話。薩拉看去,隻見阿爾伯特教授雙眼上翻,登時便栽倒在地
,他渾身輕輕顫抖,淋淋的汗水從全身冒出,很快浸濕了他的衣衫。
薩拉慌忙握住阿爾伯特教授的右手,卻發現阿爾伯特教授的手掌冰涼如同死人的肌膚。她大聲哭泣著,晃動著阿爾伯特教授的身軀,想要讓他醒來,然而卻沒有什麼作用。薩拉求助無門,不斷向周圍的人求救,周圍的人根本就聽不懂薩拉的英文,即便能聽懂,也多是什麼Tom、HanMeimei之類的戀愛物語。但他們看出了阿爾伯特教授似乎身患重病,於是提議薩拉趕快叫救護車,而薩拉也一樣聽不懂中文。隻會你好、媽賣批之類的漢語。
恰在此時,一名懂英文的女生路過,她言說公園旁的廣場有醫院的醫生正在進行義診,其中有一個老大夫是華夏十大名老中醫之一,是神醫。
她提議薩拉立刻帶著他的丈夫前往那個廣場,讓神醫來給阿爾伯特教授進行救治。
薩拉慌亂之下,即便有了之前這樣的神醫或是那樣的神醫的欺騙,但還是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在那個女生的翻譯幫助下,四名身材還算強壯的華夏人伸出了元首,他們四人抬著阿爾伯特教授跟著薩拉朝公園旁的廣場跑去。
之後的事情,張絡教授就都清楚了。
張絡教授詳細詢問了阿爾伯特教授的病情,並接過了由宣傳部科長臨時翻譯出的阿爾伯特教授的病曆,張絡教授蹙緊了眉頭,一頁一頁地翻過這阿爾伯特教授的病曆,最終歎了一口氣。
這病曆的開具醫院,無一不是不是世界上頂尖的存在,然而他們在最終的醫囑中透露出的那種無奈與絕望的情緒卻仿佛可以透過這病曆的頁頁紙張,直接出現在張絡教授的眼前。用一個四字成語來形容此刻的阿爾伯特教授是最為貼切的,那就是病入膏肓。
張絡教授很難想象,這樣一個病人能否在自己手中得到存活,難道自己就比這些世界級醫院的醫生要強麼?顯然不是,自己不過是擅長中醫擅長消化領域而已,而阿爾伯特教授恰好就是肝臟出現的問題,這可以說是上天給予自己的一次考驗,考驗自己的醫術的時候,既然阿爾伯特教授通過自己開的湯藥從生死線上歸來,或許他真的命不該絕。
張絡教授不再言語,他伸出三根手指搭在了阿爾伯特教授的寸關尺之上,之前由於是亡陽脈,屬於表象脈,極大程度的掩蓋了其真實的脈象。現在亡
陽的問題暫時解決了,而且也休息了一段時間,那麼就該看看他的真實脈象究竟是怎樣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