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就是這樣,就是因為這個,我才和阿爾伯特教授相識,是不是算是偶然呢?”張絡教授笑得很是得意,不知為何,在這個無所不能的小子麵前,將這個詭異的發現告知邢傲飛是一件多麼令人享受的事情。
哦,一定是因為這個小子是個怪物的緣故,他那天分,他那就像是與生俱來的對於針灸和推拿的高深的理解力,掌握力,隱隱地都令張絡教授這個中醫領域的老前輩感到了些許的嫉妒,是的,沒錯,就是嫉妒。
彆看現在張絡教授在中醫內科領域水準相較於邢傲飛高了不止兩三個檔次,但他依舊嫉妒邢傲飛的天賦。要知道,在與邢傲飛相同的年齡階段,他張絡還隻是師傅京城四大名醫之一——嶽良友老先生的小學童,還在嶽良友老先生的戒尺下,背誦著傷寒論。
但看看眼前這個近乎妖孽的小子,不到二十歲的年紀,就掌握了彆人很有可能一輩子都無法掌握其中之一的羽蝶針法以及捏筋法,幾乎能夠熟背各種中醫古典文集,並對中醫診斷有著先天的強大理解能力和實踐能力。唯一美中不足的恐怕就是中醫內科了,但是若是眼前的這個小子連中醫內科都是頂尖的存在的話,還要不要給彆人活路了。
對於這種妖孽的存在,就隻能用近乎妖孽的事情來在他麵前顯擺,這不,藍色漩渦中的兩個詭異的聲音就是最好的顯擺工具。試問,連地府的人都聽說過自己的名號,是不是很神奇,是不是很驚訝。
邢傲飛一臉黑線,話說這都快到家了,張絡教授嘚啵嘚的講了一大長串,最終的目的似乎是為了顯擺自己。都說老仿小,老仿小,眼前的張絡教授不就是最明顯的例子。邢傲飛一眼看穿了張絡教授那臉上滿是“快誇獎我啊,快表現出難以置信啊”的表情,連忙瞪大了眼睛,讓自己的下巴超出常規的位置,同時努力讓自己的乾淨的鼻子中噴出兩個鼻涕泡(這
是多麼困難的動作啊,邢傲飛甚至覺得,就憑借這一係列表現出自己訝然的動作,自己都可以拿到奧斯卡小金人兒)。
“真的假的,怎麼可能啊?這麼說,連地府的使者都清楚張老您的大名?”邢傲飛的表演雖然略顯誇張,浮誇中有略帶刻意,但顯然表現的已經足夠好了,連張絡教授這樣的“老薑”都被他的表情和動作給欺騙了。
“那是自然,”張絡教授搖頭晃腦道,雖然內心中一再提醒自己要有高手風範,要表現出自己淡然的仙風道骨的模樣,但還是不由自主的開始了嘚瑟。“你若是不信,我有證人,下次阿爾伯特教授親自前來的時候,讓他將前因後果給你講述一遍。你總不至於認為是我和阿爾伯特教授商量好的一起來誆騙你的吧。”
做戲做全套,演員的自我修養是一個演員必備的素養,邢傲飛努力提醒著自己不要笑場,要依舊表現出那種不相信,但是不相信中又隱隱帶著幾分相
信,但幾分相信中又帶著淡淡的難以置信的狀態。這種狀態很難把握,以至於邢傲飛都相信自己這輩子恐怕隻能表演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