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慕機嗷嗷叫的衝向了邢傲飛,抬起來就是一腳,他明白了,這小子應該很會抓彆人的手,所以才能連續兩次以同樣的姿勢將自己踹倒在地。這次自己直接出腳,看這個小子還怎麼踹自己。
然而,結局卻令人淩亂,此時的張慕機頭上不斷滴下豆大的汗水,看向前方,此刻的他再次變成了那羞恥的解鎖姿勢,而隨後是砰地一聲響,自己便飛了起來,自己飛的好高,甚至可以從乾淨的地麵上看清自己的身影。
或許是因為已經麻木的緣故,直到自己的臉進行了軟著陸,他才感覺到了自己的屁股鑽心的疼,酷狗——菊花殘,滿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背景音樂響起,張慕機那摩擦的臉在地上摩擦扭轉偏向了邢傲飛之時,竟發現不知何時,那小子掏出了自己的手機,還慢條斯理地打開了酷狗,並搜索了菊花台,並用那一看就很破舊的手機的爛喇叭外放起了這首歌。
張慕機有點想哭,自己的劇本不是這樣的,他抬起頭掙紮著想要翻身看天空,呃,天花板,卻忽然想起自己那已經犯了的痔瘡,沒錯,到了現在,他
依舊認為自己是痔瘡犯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已經可以明顯地感到了自己的那即將結出葵花籽時的濕潤,或許是時候返璞歸真,去買那已經十幾年都未用過的尿不濕了。
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即便愚蠢到謎樣自信的張慕機,也知道眼前的這個看起來文文弱弱總是笑眯眯的小子恐怕並不如自己想象中的那般好惹。
張慕機扶著牆站起了身子,在雪白的牆麵上留下了一個血掌印,就跟拍恐怖片似的。
好疼啊,真的好疼,隻是站起身子就能感受到那通車骨髓的從肛門衝向癲頂的疼痛,他強自將眼淚眼進了肚中,卻忘記了眼淚往往會伴隨著鼻涕,眼淚是進去了,卻從鼻孔噴出了個鼻涕泡。
邢傲飛登時便樂了,地縫在哪裡?張慕機看著地麵上那良心裝修公司,鋪設的嚴絲合縫的地板磚,苦逼地發現自己連找個地縫鑽進去的可能性都沒有。他隨即想要找塊兒豆腐,從而一頭將自己撞死,卻發現今天奶奶買的似乎是未解凍的凍豆腐。
他放棄了自裁的念頭,將眼睛瞄順了邢傲飛:“你小子什麼人,剛才用的什麼招式!!?”
“這你都不知道,實話實說,我剛才用的是
武林的兩大絕學,獅吼功與一陽指的結合。”邢傲飛信誓旦旦地說道,一副高深莫測的高人模樣。
“什麼?彆開玩笑了,你剛才明明沒有用什麼獅吼功和一陽指,你是不是武俠看多了,瘋了吧。”張慕機真的是呆若木雞,笑罵道。
“你不信,我再給你表演一次。”邢傲飛伸出了食指,對準了張慕機,就在張慕機緊張兮兮之時,卻見邢傲飛手指衝他一勾,高聲道:“有種你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