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邢傲飛吧,來,先給我們領導治療。”一個戴著眼鏡的看著文質彬彬的男子走到了邢傲飛的麵前,麵無表情直接下令道。
邢傲飛的眉毛挑了挑,搖搖頭道:“抱歉,凡事輕重緩急,剛才王大夫他們是按照病人的病情輕重來給病人進行安排的,我必須按照先重後輕的順序,給病人治療。”話畢,邢傲飛就直接繞過了這個戴眼鏡的冰塊兒,走向了第一個床鋪。
卻沒想到那戴眼鏡的年輕人直接攔住了邢傲飛,他一臉的慍怒:“你知道我們領導是誰麼?還有你們憑什麼把我們領導排在最後!!?”
邢傲飛蹙緊了眉頭:“我管你領導是誰,在我眼裡,他們都有一個統一的稱呼,叫做病人。你最好立刻讓開,否則你也是在耽誤你領導的救助時間。”
這戴眼鏡的年輕人顯然沒有遭受過這樣的待遇,邢傲飛也可以猜到,這個年輕人的領導官職一定不小,否則也不會養出這樣驕奢跋扈的勁兒。
民眾對於特權階級向來沒有好感,自從人民當家做主,你們這些當官的就是人民的公仆,人民就是你們的父母,哦?難道時代變了,公仆就能躍居主人之上,兒子就能打老子?什麼道理?
很多病人家屬紛紛譴責:“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你們是什麼單位的?動不動輕重緩急啊,你們領導的命是命,我們親人的命就不是命了麼?”
“就是就是,我是個記者,請問你這個小同誌,可以為你的話負責麼?你難道想要登上明天的頭版頭條麼?”一個病人親屬大聲道。
“哼,估計就是個所長,還是管廁所的,否則哪兒來這麼大的譜?最高統帥都已經打了那麼多老虎了,也不差這一個。”
“就是就是......”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那年輕人似乎也知道自己犯了眾怒,很有可能會給自己的領導帶來麻煩,便退讓一旁,不再言語,但眼中的怨毒任誰都能看的清
清楚楚。
邢傲飛當然也清楚這一點,但他並未理會,就像是之前所說的,他現在很忙,忙著救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