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是合同,這份是物業合同,這份是房產證明。不過要等填寫完之後,並等到房管局蓋了章,才能交給你。不過也就是明天一天的事情。”南宮瑜雅將手中的一張張報表和合同遞給了姚詩婧,讓姚詩婧在不同的地方簽上字。
邢傲飛看著眼前眼花繚亂的本本紙紙,一種複雜的感情油然而生。
“那個啥,為啥早上我都沒有簽這些東西啊?”邢傲飛苦笑著問道。
南宮瑜雅一愣,隨即看向了一旁的夜無常:“夜先生,你不是說今天的合同都是邢先生本人簽的麼?為什麼邢先生說他未見過?”
夜無常無奈地聳聳肩:“我簽的字和他的一模一樣,我可是專門模仿他的筆跡才簽的,絕對以假亂真,放心,彆人看不出來的。”
南宮瑜雅很是氣憤:“但是這個合同是具有法律效益的,彆人是不能代簽的。”她慌忙從雙肩背
包中掏出了一大已經裝訂好的紙張,遞給了邢傲飛。
邢傲飛很是鬱悶的看著夜無常:“我說你這個家夥,簽字對於買房來說也是一種樂趣好不好,你一下子就把我的一半樂趣給奪了去,你還我的樂趣。”邢傲飛站起身子,作勢就要去掐夜無常的脖子,掐的業務長舌頭都吐得老長。
“咳咳,簽這些字麻煩死了,而且你的字又是死醜不帶拐彎兒的。明明那麼好的名字,不論是用瘦金體還是正楷小篆,都能寫出十足十的氣勢。偏偏一個個都像是長期乾旱的野地中挖出來的半死不活的蚯蚓,知道什麼叫做觀之礙眼麼?你的字簡直就是觀之硌眼。”夜無常拉開邢傲飛的雙手,大聲喊冤。
“而且還要一個個賣身契似的按壓指印,為了臨摹你的指紋,你知道我廢了多少精力不,還不全是為了讓你省點事。”夜無常看著瞪大了眼睛如同看外星人一般看著他的三人,摸了摸脖子,“早知道你覺得這是種樂趣,我就讓你連帶我的簽字畫押都讓你弄了。”
“臥槽,你還能描指紋,”邢傲飛連忙翻開
那厚厚的一遝紙張,看著上麵鮮紅的如同一個模子刻畫出來有著彎曲紋路的指紋,下巴好懸沒掉落下來,“你怎麼知道哦啊我的指紋是什麼樣子的。”
“這個很簡單啊,”夜無常拿起邢傲飛的手,隨意的在桌子上按壓了一下,隨後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精致的玉瓶,一看就不是簡單的物什,他隨手打開了玉質的瓶塞,將少量的有著刺鼻氣味的紫色粉末倒在了桌麵上,所有的人都大眼瞪小眼的等待著奇跡的發生。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最為驚人的變化出現在了邢傲飛等人的麵前,那便是沒有任何變化。
“呃,好像拿錯藥了,這個好像是龍舌蘭。”夜無常很是尷尬的趴在桌子上的紫色粉末上聞了聞,撓著後腦勺哈哈大笑著說道。
“我暈,這也能拿錯。”邢傲飛好懸沒有吐血,他盯著夜無常的脖子有種再次伸手掐一把的想法。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夜無常手忙腳亂地從懷中掏出大大小小,或是瓷器或是黑色瓦罐或是玉器製成的瓶瓶罐罐,擺放在了桌子上,整整擺了一
桌子。邢傲飛都懷疑這小子的懷中放了異次元的口袋,否則怎會存放這樣多的物品。
“這個是......”夜無常疑惑地打開了一個玉瓶,趴上去聞了聞,隨即臉色大變,立刻乾嘔起來,“嘔,嘔,竟然是嘔粉,是誰把嘔粉放在玉瓶中了。”他慌忙打開另外一個黑色的罐子,這次不敢趴上去聞了,而是在瓶口朝自己的鼻子扇了扇風,確定了之後,才趴上去深吸了一口。登時便止住了嘔吐。
“唔,差點就死掉了,好懸沒把自己的胃都給吐出來。”夜無常心有餘悸的說道。
“我說,你到底靠譜不靠譜,一下子拿出了這麼多的瓶瓶罐罐,最終卻連裡麵都有什麼都不清楚。”邢傲飛翻翻白眼,想要將桌子上的瓶瓶罐罐都推在一旁。
“彆急,彆急,隻是失誤而已。上次去夜店,有個小姐姐說自己對於什麼樣的東西都不怕,對於什麼樣惡心的東西都不懂得嘔吐,從小到大都不知道乾嘔為何物。於是我們便打了一賭,隻要我讓她嘔吐
了,她就會抱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