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楊哥,”邢傲飛似是看出了此刻楊殿風的心思,“還是祈禱我能夠玩出左右互搏比較好,否則咱倆就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隻能一起唱我和
你了。”
楊殿風無奈地搖了搖頭,退到了一旁,不敢再打擾邢傲飛。
邢傲飛深吸了一口氣,他的內心其實也是很忐忑的,他是知道了眼前老者的身份,但真正的問題是,根據這老者身份得到的信息是,這個老這的脾氣可是一點都跟和善掛不上邊,真正算是七分狂暴,三分執拗。若是自己一會兒玩兒不出左手畫圓右手畫方的左右互搏術,結局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要死啦要死啦要死啦。
那麼自己這一次就一定要玩兒好,或者即便是玩兒不好,也要讓眼前老者驚訝一番,這樣才能對得起這老仿小的心思不是。
想到這裡,邢傲飛不再猶豫,他左手拿出一根銀針,右手則用出了擒龍術,丹田中的內力分流而出,卻像是陷入了泥潭滯澀不已。邢傲飛試了半天的力氣,最終卻隻是看到雙手藍光一閃,便化作了虛無。
“我說小子,你到底會不會啊,你可彆是浪
費老人家我的時間,逗我玩兒吧。”神秘老者的臉上慢慢有一種叫做不耐煩的情緒湧了上來。
“哎呀,老人家,你彆急啊。”邢傲飛不慌不忙,不緊不慢地說道,就好像這第一次的失敗對於他來講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我且問問老人家,在您看來我提出的,一手用出羽蝶針法,一手使出捏筋法的可能性有多大?”
神秘老者嘿嘿笑了笑,隨即變得嚴肅,其實邢傲飛真的覺得,這老者不應該笑的,嚴肅起來,多好,至少不嚇人不是。
他伸出了拇指和食指,以視覺上微不可查的距離做出了對於邢傲飛問題的回答:“大概就這麼一點點吧。”他隨即神經質的嘿嘿笑道,“原本中醫講究的就是天人相應,人體為一統一的整體,在天地間維持著人體自身巧妙地平衡。然而你現在卻想要用認為的方式將自身的平衡打破,你自身就是中醫,這一點應該不會不清楚吧?”
邢傲飛點點頭:“統一性這點是中醫最為基礎當中的基礎,我自然是明白的。”
“那麼,你還妄圖通過雙手分離的方式來展示羽蝶針法以及擒龍術麼?”原來神秘老者早已知道邢傲飛很難做出這樣的事情,所有的一切就像是一個長輩明知道晚輩要壞事兒,卻想要在可控的範圍內,曆練一下晚輩似的,不戳破不說破。讓事實來證明晚輩的錯誤。
“老先生說的是沒錯啦,”邢傲飛先是同意了老者的觀點,但是老者卻絲毫不覺得滿意,因為邢傲飛說出的這樣的話語之後,往往還會帶著轉折。果然,邢傲飛接著說道,“然而老先生的想法,實在是太過僵硬死板了。”
老者一愣,自從他闖出了自己的威名之後,就幾乎沒有人敢這樣對他說話,大家說話,都或是恭迎奉承,或是遠離躲避。壓根就沒人敢說他的思想僵硬死板。然而,邢傲飛的話不但未令他感到生氣,反而還隱隱地感到了幾分好奇。
“哦?你對於咱們中醫的傳統思想還有什麼其他想法麼?”老者嘿嘿笑著問道。,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