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所料想的那樣,因為那個五彩繽紛頭發的小子,家底實在是太過厚實以至於他的身邊隨時隨地都可以拿出來一兩個頂罪的羔羊。而大師傅很明顯就是這次的替罪羊,五彩繽紛的小子與其他顧客隻是被口頭教育了一頓,而他們的理由則是他們根本就不清楚,他們吃的究竟是什麼材料製成的。
至於旁邊的被剖開的猴頭,則被他們說成是還以為是開玩笑的逼真玩具。
至於那些動物保護協會的人信不信,在一旁的邢傲飛是絕對不相信的。沒錯,邢傲飛與夜無常似是玩cospy上了癮,他們兩人隨意地戴上了鴨舌帽,與其他同樣穿著便裝的工作人員將一隻隻恢複了些許意識的野生動物送上了車,很明顯從他們的話語中可以得知,大師傅很有可能會多一條虐待動物的罪責。
對於此,邢傲飛是沒有絲毫的歉意,畢竟那
樣的家夥,估計已經不是第一次宰殺野生動物了,他替自己擔負一點罪責一點都不虧。
口頭教育之後的,五彩繽紛頭發的小子掂著一盒大熊貓找到了這次動物保護協會領隊的隊長,磕出了一根煙遞給了隊長道:“嘿嘿,牛隊長,這次真是辛苦了,替我們國家抓到了一個違法犯罪分子。”
牛隊長冷冷地看了那五彩繽紛一眼,直接抬手拒絕了他的好意:“我說冷少爺,今天究竟是什麼情況,我們都清楚。你們家的勢力我們惹不起,但照你這種作法,早晚有一點你會把你自己給作進監獄之中,記得我今天說的話。”他隨即上了金杯,衝幾個因為野生動物太多而沒有空位的手下道,“你們打車回去,我給你們報銷。”
“哈哈,多謝頭。”那幾個手下笑了起來,雖說他們清楚,這種報銷也是牛隊的私人付出。
冷少冷冷地將那根香煙摜在了地上,用腳狠狠地踩了幾腳:“哼!不識抬舉!活該現在還是個市級單位的小隊長。”
“就是,冷少爺,我們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老爺,讓老爺好好給他點苦頭嘗嘗?”顧凱旋在一旁幫腔道。
冷少一巴掌呼在了顧凱旋的腦袋上:“一個小小的市動物保護協會的小隊長,就要麻煩到我爹,你覺得我丟人還不夠是不是!?”
顧凱旋被打的也不敢慘叫,隻能忍著臉上還掛著笑容:“少爺說的是,少爺說的是。”
“媽的,姓牛的不給我麵子,我也不會跟他計較太多,否則掉身份。”他轉頭看向了顧凱旋,居高臨下的說道,“凱旋,給省動物保護協會的負責人帶去句話,就說少爺我對於牛隊長是否還在小隊長這個職務上,表示關懷。剩下的,你應該懂得該怎麼給那人說了吧?”
“懂得,懂得。”顧凱旋連忙點頭哈腰道。
而他們所說的話,全被距離他們不遠的邢傲飛和夜無常給聽到了。邢傲飛掩藏在鴨舌帽下的眉毛挑了挑,朝那叫冷少爺的五彩繽紛看了一眼。
“這小子太囂張了吧,”夜無常很是不滿地道,“要不要我偷偷給他下點無限製乾嘔爽粉?”
“呃,主意倒是不錯,但是你也看到了,那小子身邊保鏢多得跟猴子身上的虱子似的,稍不小心就會被那些五大三粗的家夥發現,彆到時候抓住了你,你高歌一曲菊花殘就不好了。”邢傲飛很是認真地說道。
“你就不能盼我點好,”夜無常很是無奈地聳聳肩,“這些凡夫俗子還有什麼監控報警器什麼的,對於我們來說,根本就算不得什麼,頂多就是費點功夫罷了。”他看了看那個叫顧凱旋的一臉陰險的走到一旁準備打電話,“要不,先在這小子身上練練手,嘿嘿,總不能讓他害了那個牛隊。”
邢傲飛打了個響指:“好主意,先練練手吧。”話畢,兩人便準備靠近那走向一旁辦壞事的顧凱旋,他們剛走沒幾步,便被那幾名動物保護協會的人喊住了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