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麼說也有些過了。”公孫策沉吟片刻，開口道，“在人間的先天靈氣，其實一直都處於慢慢減少的狀態之中，而工業革命之時加速了這一點。”
他抬起頭看著邢傲飛，“首先，孩子，我們都清楚你們這個新時代的人都有著自己的思想，有著自己的見識和認知。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夠先聽聽包大人是怎麼說的，至於之後的事情，你可以自行判斷。”
邢傲飛點點頭，包大人歎了口氣道：“是啊，還是先聽聽我從哈格裡夫斯那裡得到呃信息吧。當時的他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樣，整個精神狀態也都處於崩潰的變遠，也正是這種狀態，才會令他說出一直掩藏於他心底的密事。”
“當他研究出了珍妮紡紗機之時，正當他處於無比的興奮狀態，準備向自己的親人宣布這一偉大的發明之時，一夥人先找上了門來。他們開門見山的說出了哈格裡夫斯的研究成果，並要求他繼續進行研究，尤其是動力方麵，希望能夠機械化。”包大人端
起了茶杯啜了一口，潤了潤嗓子，接著道，“而他們推薦的，動力原料是蒸汽機和煤炭。”
“呃......”邢傲飛下意識地想要打斷包大人的話，但還沒說出口，包大人便明白了他要說什麼。
“你想要問的是，在珍妮紡紗機出現的時候，還沒有蒸汽機對麼？”包大人苦笑著說道，“我隻能說是，你們太小瞧歐洲那些國家的人了。仔細想下，原本沒有半分科技動靜的他們，為何會在短短的時間內有著大量的研究成果問世，歸根結底，就在於他們其實早已經針對性的進行了一係列的研究。”
“您是說，他們為了對付我們華夏，而進行了蒸汽機等機械的研究？”邢傲飛難以置信地長大了嘴巴。
“正是，雖說最後帶來的便利之處也在他們的預料之中，但歸根結底，他們的根本性目的，就是想要破壞存在於華夏大地上的先天之靈氣，從而使華夏民眾無法再受到先天靈氣的滋養。”
“這.....這也......太駭人聽聞了吧。”邢傲飛還是難以相信，現今的高新科技，其源頭竟然是為了這樣一個目的。
“就像是公孫先生所說的那樣，其實我們華夏大地上的天地靈氣已經岌岌可危了。即便是工業革命不進行，華夏大地上的先天靈氣也會慢慢消散。”
邢傲飛仔細回想了工業革命後，可能對天地靈氣造成的損害，首先蹦入他腦海中是一個可以說是相對來說無比新鮮的詞彙——環境汙染。
“包大人，您的意思是說，天地靈氣會隨著環境汙染的加重，而消散麼？”邢傲飛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包大人點點頭：“正是如此，隨著環境汙染的破壞，不隻是對天地靈氣造成了損害，對於其他一些人類生存的必備環境，也造成了不可逆的損傷。也正是意識到了這一點，現在最熱的詞彙，才會是環境保護，可持續發展，因為隻有達到一定級彆的人，才清楚現在人類已經到了怎樣的危機程度。而且，他們大概也是放下心來了，隻有極少數人清楚當初工業革命的真實目的的他們，大概已經明白，華夏的先天靈氣已經一去不複返了。”
邢傲飛感到了一股發自靈魂深處的寒意：“也就是說，那些歐洲國家的高層人員，應該是清楚他們的先人對我們華夏做了什麼的？”
包大人點了點頭：“或者應該說相當一部分人都清楚這一點。但同時，我和公孫先生也有一個猜測，那便是這先天靈氣應該是有自我意誌的。”
邢傲飛一愣，包大人的意思，就是說空氣有自己的意識，wtf！不過最終邢傲飛還是沒有罵出來，他真的懷疑麵前的兩位是不是腦袋瓦塔掉了。不過他還是明智的沒有說出來，他的腦袋不斷運轉，試圖找一個理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