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以為疼痛了太久的緣故,滿是疲累感覺的張主任很快便進入了夢想。他睡得很沉,甚至可以聽到他那輕微的鼾聲。手術有條有理的開始進行,中間邢傲飛會不時的上前來,調整一些針刺的位置,以便於手術的進行。
“咦,怎麼沒有發現超聲上的那塊大石頭,反而多了不少細小的石頭?”主刀的醫生奇怪的問道。
“不可能啊,當時在超聲上,那塊大石頭還是相當顯眼的,而且就堵在輸尿管口處,怎麼會沒呢?是不會你沒看到啊?”
“怎麼可能沒看到,其他的細小沙粒都看得清清楚楚,那麼大一塊兒石頭怎麼可能沒看到看不到。”主刀醫生奇怪道,他讓旁邊的助手準備簡易超聲,再次探查了一下,卻一無所獲。此刻張主任的腎盂當中,跟剛長出來的一樣乾淨。
邢傲飛在一旁偷樂,被人瞧不起可不是什麼
好受的事情,邢傲飛還沒有強悍到彆人說什麼,他都能裝作無動於衷的程度,那不是神仙,那是白癡,是個人甚至是神仙都不可能做到沒有半分火氣。所以,在安全的範圍內,適當的給予些麻煩,還是不錯的出氣方式的。
看著他們很是鬱悶的將超聲收了起來,並開始接下來的手術流程,邢傲飛連忙拿手捂住了嘴巴,生怕他們看到自己的笑容。
“小子,剛才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不知何時,劉振中教授走到了邢傲飛的身邊,低聲問道,“說實話,是不是你做的?”
邢傲飛連忙正色道:“我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情,我可是有著醫學遠大理想的有為青年。”
劉振中教授上下打量了邢傲飛一番,撇撇嘴:“你這樣正經說話的時候,往往就是最不正經的時候。”
“哎呀,老爺子你怎麼能這樣說後輩呢,我可是好心好意的用真氣將一大塊石頭震成了稀碎,還不是方便了手術流程,提高了安全性。”邢傲飛說的
這句話可是沒有絲毫地壓低聲音,故而在手術台上的眾人也是聽了個清清楚楚。
主刀大夫扭頭苦笑著看了邢傲飛一眼,對於這種真有本事的人,還真是不能說太多,否則萬一這樣的人才一生氣,自己即便是副主任醫師的的支撐,估計也要吃不了兜著走。
而護士長則十分潑辣的瞪了邢傲飛一眼:“你小子等著,一會兒給我演示七步洗手法,演示一百遍。”
臥槽,大家才第一次見麵,要不要直接這樣下狠手啊。邢傲飛轉身就想逃,卻被護士長看出了他的意圖:“針還沒拔就想逃啊,你逃逃試試。”
“我服了,我服了,我認栽。”邢傲飛少氣無力的靠著牆,看著旁邊剛才給自己穿衣服的小護士此刻笑得花枝亂顫。
不由得惡狠狠道:“笑笑笑,信不信我讓你天天笑,聽過笑穴沒有。”
小護士連忙用手捂住嘴巴,無辜的大眼睛撲棱撲棱的看著邢傲飛,眼中滿是驚恐的神色,剛才邢
傲飛的厲害她可是看在眼中,這樣有本事的人可不想是無的放矢的主,說不得這個奇怪而熟悉的穴位就能讓自己笑個一輩子呢。
“嘿嘿,你的手已經汙染了哦,一會兒記得再去洗手啊。”邢傲飛很是惡意的說道,而那邊的護士長則狠狠地瞪了邢傲飛一眼。
“怎麼?欺負我的人?”
“我錯了。”邢傲飛連忙雙手舉起作投降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