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姐的話畢,房間中立刻陷入了沉默。話說這位風塵女子腦袋是有坑啊,不過想想也是,若是那種聰明伶俐的,也不會做這種工作啊。
邢傲飛隻得無奈道:“呃,好吧,實話實說,我今天隻是來看望看望這位姚戰海,姚同學,並沒有想到這裡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所以沒有攜帶什麼工作證件。所以無法當場緝拿你,你要是想走,就趁著我還沒有改主意之前,趕快走吧。”
那小姐聽到後,如同老鼠見到貓般看了看邢傲飛,發現邢傲飛並不想是作偽,便放心大膽的站起了身子,拍了拍那高聳的胸脯:“哎呀,原來是姚哥哥的朋友啊,真是嚇死我了。剛才姚哥哥說,要是進來個男的,我們就可以玩些有意思的,不止你是否......”她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看著邢傲飛,上下打量之下,她一個女人竟然有了驚豔之感,覺得眼前這個男孩子也太帥氣了吧。
動了心思,再加上剛才姚戰海的表現實在是乏善可陳,就跟被針管打了一針一般令人不爽,於是她便很不長眼的勾引棄了邢傲飛。
呃,話說作為男人,姚戰海你是有多失敗啊。
“姚兄,煩勞你一會兒再被搶救的時候,要求醫生給你開點彙仁腎寶什麼的吧,你真的有點虛啊。”邢傲飛開口譏諷道。
“你這個混蛋是什麼意思!?”姚戰海此時已經略微冷靜下來,雖說那裡還是沒有什麼知覺的樣子,但是此刻的他隱隱感到有些不太妙。
“呃,沒什麼意思,是為了你好。”邢傲飛笑著說道。
“哈哈,帥哥真會開玩笑,姚哥哥怎麼需要搶救呢?他現在這樣完全就不需要搶救啊。”那小姐隨身而上,手就要搭到邢傲飛的肩膀上,卻被邢傲飛一個躲閃,躲開了去。鬼知道,那雙手剛才都摸了些什麼。
“呃,或許是我剛才說的不太明了,也或者說是我說的話不夠直白。我說大姐,你是真的想進苦窯裡麵蹲兩天麼?若是你有此強烈的需求,我可以送你進去。”邢傲飛的話語轉冷,很是直白的告訴這個腦袋有坑的女人,我對你不感興趣。
那小姐頓時臉色煞白,她拎起旁邊的小包,
伸手對姚戰海道:“給錢。”
“給什麼錢!?”姚戰海一愣,隨即怒聲說道,“我被這個小子給打斷了,什麼都沒有發泄出來,給你什麼錢!?”
“你不能這樣啊!”那小姐正準備說什麼。
邢傲飛卻捏了捏拳頭,發出了劈裡啪啦的聲響:“人家也是靠勞動吃飯,你小子不是想不給人家工錢吧。”
姚戰海心中的危機感更勝,連忙道:“我給,我給還不成麼?”他很是不情願的從旁邊的抽屜裡麵隨手抓出一把錢塞到了那小姐的懷中。為了不吃虧,還在那小姐的懷裡淘了兩把,氣的那小姐直翻白眼。
那小姐轉過頭來,感激地看了邢傲飛一眼,隨即快步離去。
房間中再次陷入沉默,許久姚戰海才開口問道:“邢傲飛,你找我有什麼事!?”
“呃,沒什麼事,或者說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想要來乾掉你。”邢傲飛一副沒什麼大不了的模樣說道。
姚戰海頓時大吃一驚,邢傲飛之前毆打他的
瘋狂模樣至今還在他那幼小脆弱的心靈中填滿了陰影,當時的邢傲飛滿臉殺氣的模樣,可是真的要乾掉他的樣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