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掛賬上癮的邢傲飛又給了姚戰海兩拳,而這兩拳的結果,是將姚戰海那原本就已經搖搖欲墜的腎功能給徹底的機械性損壞了,從此,姚戰海將無法再現男人雄風,同時會與尿血為伴。
劇烈的疼痛之下,姚戰海終於忍受不了生理和心理上的雙重打擊,暈死過去。
邢傲飛將姚戰海癱軟的身軀扔到了那兩個精銳的麵前,高聲道:“兩位朋友,你們若是這位的仇人,就趁此機會,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吧。”
那兩個精銳並未動彈,在他們那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經驗來看,地上的人並未死去,但是已經廢掉了。但清楚地上之人身份的他們,卻並未對此多說什麼,在他們看來,姚家姚大姚二都將在這次的事件中徹底垮台,故而他們的兒子變成什麼樣,都與他們無關。
“我們二人並非這個姚戰海的敵人,更不是
他的朋友。我們前來,隻不過是想要試探一下你的身手,還請不吝賜教。”又是剛才之人開口說道。
邢傲飛一愣,問道:“那麼,你們是我的仇人?”
兩人同時搖頭。
“那你們為什麼要和我交手,顯得蛋疼?”邢傲飛惡意滿滿的說道。
對於這種問題,兩人自然是不能點頭也不能搖頭,隻能回答說:“抱歉,是上麵的任務。”
“我明白了,是你們的上司閒得蛋疼。”邢傲飛恍然道,此刻,在一旁悄悄觀戰的呂馮修聽到後,打了大大的兩個噴嚏,臉上更是氣的青一陣兒白一陣兒。旁邊的政委和參謀長更是笑得緊緊地捂著自己的嘴巴,以便不笑出聲來。
那兩個精銳哭笑不得的看向了他們的司令員,也是繃緊了嘴巴,不讓自己笑出來。
聽到打噴嚏聲音的邢傲飛朝聲音的來源看了看,卻並沒發現呂馮修的身影(他早已躲藏起來),
便衝著二人很是爽朗的大笑起來:“哈哈哈哈。”
就在眾人摸不著頭腦,這邢傲飛為什麼會這樣狂笑的時候,邢傲飛一抱拳:“兩位,那麼就......我認輸。”
走廊中包括周圍圍觀的人均是陷入了沉靜,他們都木訥的掏了掏耳朵,懷疑自己是不是剛才耳鳴了,還是聽錯了什麼的。
在他們看來,雖然剛才邢傲飛飛簷走壁的拋物線,還有之後的拿人質當盾牌都顯得不那麼......磊落。但也可以看出,這邢傲飛是確確實實有本事的,原本以為有場好戲看的吃瓜群眾們,忽然聽著小子話鋒一轉,直接認了輸均是有些接受不了。
於是,安靜的走廊上,驟然響起了如同排山倒海的噓聲。
“喂喂喂,你們這群吃瓜群眾,是看熱鬨不嫌事兒大啊,有本事你們上啊。”邢傲飛衝著周圍人恬不知恥的喊道,從而引起了更大的噓聲。